图兰克斯?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如果二姐妹是蒙亚人,回家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图兰克斯毕竟是外邦,哪怕蒙亚现在与图兰克斯关系不错,姐妹二人想回去,怕也不是什么易事。
唐方心疼她们是不假,想为这些女孩儿尽一份心也不假。但是,说到底,他不是什么圣人,找到唐林的治疗方法才是目前最为紧要的任务,对于护送姐妹二人回家这件事,实在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唐方长叹一声,牙关一咬,狠心离开沙发,快步朝楼上走去。阿罗斯面无表情的跟上,后面格兰特犹豫一阵,亦追了过去。
白浩面露不忍的看了几乎要哭出来的璎珞一眼,不禁心中一软。
去求老大?我是一个新人,老大会听吗?何况自己这些人的对手是政府军,带着她们就是累赘。不帮?心里就像浇了一瓶子醋,无比心酸。
求还是不求?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白浩,你再不走,我们就不等你了。”格兰特的声音由楼梯口传来。
白浩将那些钱使劲塞到璎珞、玲珑二姐妹手里:“抱歉,我们老大也是身不由己。”说完,“唉”了一声,一跺脚,转身离开。
璎珞的眼泪一颗一颗由眼眶溢出,旁边玲珑伸手拭干她的眼泪,柔声道:“璎珞不哭,姐姐会保护你的……”
……
文登巴特东郊,一处近海的别墅内。
明媚的阳光穿过纱窗落在屋里光可照人的地板上,淡淡的金黄色徜徉在整间卧室,有种慵懒的味道。
拈一页书,放一杯茶,再有一位美人作陪,或许这会是让人倍觉舒心的一幕。
然而,没有书,没有茶。美人倒是有一位,不过她正骑在一个足以当她老爸的男人身上,拼命的摇摆着纤瘦的腰肢,发出阵阵*的*。
整间屋子弥漫着一股子沐浴香波。体液,汗臭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或许……还有男人的浓重口气。
海格力斯看着骑在他肚皮上,一脸不胜娇羞,偶尔婉转清唱出一曲曲“动人旋律”的年轻美人儿,忍不住伸出肥厚的手掌,使劲捏了捏那一对虽不甚丰满,却如仙桃般挺拔的雪白,惹来姑娘一道似嗔似喜似怨的目光。
她停下腰部动作,撅着嘴拍掉捉住左奶的咸猪手:“干爹。怎么样嘛?”
海格力斯使劲扭动一下身子:“让我再想想……”
“不嘛,不嘛。”女子扭动一下身子,起身就要往外拔。
“哈哈,想跑?那可没门。”海格力斯向上一挺,直接把她掀翻在床。然后拨开她假意夹紧的纤细美腿,没头没脑的往前一顶。
“咯咯咯咯……”女子原本在捂着嘴娇笑,猛然一句“哎呀”,蹙眉道:“干爹,你弄疼人家了。”
“不弄疼了,怎么好好疼你呢。”海格力斯挤着脸上的肥肉,两手撑住身体。一下一下用力冲刺着。这要从远处望去,以他200多斤的重量,真要一个不慎压下去,下面不足百斤的小美女就算不被压死,也被那一张大肉垫闷死了。
偏偏女子毫无危机意识,双手象征性的擂在海格力斯胸口:“你坏。你太坏了……”
“我浑身有像好人的地方吗?”海格力斯猥琐一笑,猛地一低头,如猪拱大白菜一样,一脑门扎在两团水润润的雪白中,又舔又咬。又拿胡子扎。
女子痒的连连娇笑,一面摇头乱晃,勾住海格力斯肥臀的两只脚拼命乱蹬,一面用手使劲推开他的头:“坏人……”
海格力斯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就稀罕我这样的坏人干你吗?”
“哼。”女子杏眼一瞪,右手向下面摸去:“干爹,你再使坏,我就赶‘他’出去了。”
“不要叫干爹,叫亲哥哥。”
女子不说话,气呼呼的瞪着他。
“叫不叫?”海格力斯使劲向前顶了一下。
女子只发出两声似享受,又似难受的闷哼,还是不说话。
“不叫?三天后的慈善募捐活动你还想不想参加?”
“这么说你答应了?”女子眼睛一亮。
海格力斯耸耸肩:“我为什么不答应?”
身为文登巴特“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海格力斯时常会收到这样那样的慈善募捐活动邀请函。像这种有助于“洗白”,又能露脸,提高知名度,扩大关系圈的活动,他自然非常乐意参加。
像这种拔一毛而得九牛的活动,有钱人谁不喜欢?既有利益,还能接受穷人们的感恩戴德,又能消弱内心中的负罪感,对他这类人而言,有百益而无一害。
“吧唧。”女子抱住海格力斯使劲亲了一口。慈善募捐活动,在她看来,更像是一场名流汇聚的联谊会。做为一名年轻的女演员,要想在星途上顺风顺水,平步青云,关系,手腕,知名度,远比演技重要的多。
能结识几名贵族最好,富商老板也不错,当然,貌美如她,肯定会是联谊会的一大亮点,裙下臣,备胎什么的多多益善。
说到底慈善募捐就是一场游戏,一场属于名流的狂欢,岂是某些土财主、暴发户云集的这筵那筵,大会小趴能比的。
“好哥哥,亲哥哥……”女子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捧住海格力斯皱巴巴的脸,红唇附上,贪婪的吮吸着他的口水。
海格力斯动的更欢快了,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
“吼,吼,吼……”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荡气回肠的低吼。
一秒,两秒,三秒……女子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地望着身上的中年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颤一颤,莹润的汗水浸湿了精心修剪过的“花丛”。
海格力斯忍不住了,发出似猪嚎,又似蛮牛低吼的声音。
快了,就快了,“米兰达,宝贝儿,心肝儿,乖女儿……”
“干爹,来吧,让它们进来,用你的子孙,注满女儿的身体。”
毫无疑问,米兰达是一个惹火而又的小妖精,她的话就像一针兴奋剂,直接扎进男人的腰眼。
酥麻由下身快速蔓延,海格力斯只觉小腹生起一股子不吐不快的冲动,“吼……”他兴奋的低吼着:“乖女儿,接好干爹的甘露。”
可就在海格力斯即将发射的一瞬,异变抖生,只听“砰”的一声碎响,肚皮下面深情款款凝视着他的米兰达的脑袋如同一颗红瓤白子的西瓜,整个爆裂开来,鲜血与碎肉溅满海格力斯全身。
“哗啦啦。”防弹玻璃分崩离析,碎片滩了一地。
鲜血在床上涂开,将奶白色的床单染得一片血红。海格力斯的脸上沾满血珠,浓重的血腥味由肚皮下面的无头尸体上散出。
海格力斯见过死人,更杀过人,他见过血肉横飞的修罗场,还亲手斩断过敌人,乃至不听话的女人的手脚四肢。他知道血是红的,脂肪是黄的,内脏是五颜六色的,他本身就是一名屠夫,一名专职杀戮的侩子手。
然而,此时此刻,老练如他,亦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蒙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上一瞬还在身子底下娇承婉转,下一瞬就被爆掉好看的脸,成了一具血流如注的无头死尸。
这样的一幕,如果发生在常人身上,轻则阳wei,重则吓成痴呆。
海格力斯上面懵了,下面软了,所有的神经兴奋快速消退。但他没有痿,更没有被吓成白痴,他在想一件事。什么武器能够一枪把防弹玻璃打碎?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过周围的封锁线,进入别墅内部。
海格力斯从米兰达渐渐冰冷的尸体中拔出沾满失禁尿液的命根子,来不及厌恶,更来不及清洗,一骨碌翻身下床,躲在床头柜后面朝外面望去。
阳台上没有人,远方也看不到狙击手,海格力斯满脸狐疑,子弹是从哪儿来的?敌人到底在哪儿?
他想动又不敢动,只能扯着嗓子向外喊:“戴维,戴维。”
戴维是他的贴身保镖,一名有着敏锐观察力与极高警惕性的退伍特种兵,像这种时候,戴维应该正朝这里赶才对。
不过,任凭他喊了又喊,外面却是静悄悄,毫无动静,只有海风拂过洋面传来的微弱涛声。
海格力斯的额头淌下一道冷汗,他望望床上的女尸,自忖这样不是办法,刚要就着床头柜的掩护,去摸枕头底下的手枪。
“咯吱”,阳台上传来一声踩爆玻璃的脆响。
“什么人?”海格力斯瞬间扭过头,向外望去。没人,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
怎么回事?海格力斯不信邪,同样不信鬼,他呼出一口浊气,继续摸向枕头下面的手枪。
然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轻微震响,雪白的绒毛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漫开,轻飘飘落在床上那片鲜红中。如果米兰达的脑袋还在,这或许是无比凄美的一幕。
当然,不管是凄美还是凄惨、凄厉,海格力斯都没心思去赏鉴,他再一次扭过头,望向房间的一处角落,枪声就是从哪儿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