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兵贵神速,料想那些个楚人还不清楚,咱们可以换上楚人的装甲,看看能不能骗开城门。”
赵柯满脑子都是各种战役。
其中以孙子兵法中的瞒天过海和暗度陈仓深的他在意。
而且现成的计策,那怕失败了也无妨,据时强攻就行。
“这......这会不会太。”
赵柯知道赵衾想说什么。
他曾经读过这个世界的兵家着作,都是那种正面攻杀,什么三十六计,怕是这些人连听都没听过。
而他曾经作为历史教授,却是对这些是,了若指掌。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其次伐交,攻城为下!”
说完这句话,赵柯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必须要养精蓄锐,明天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暂且休整两个时辰,赵柯就准备带着事先弄好的残兵断旗,若能骗开下一座城池的城门,且能再续辉煌。
不理会赵衾反复念叨那几句话,赵柯闭目养神,继续修行功法。
随时都能突破,且暂时不需要而已。
积累已经足够他攀升王级,不升级只是为了强化体魄到达关卡。
皇级之下,是分水岭。
许多人往往穷极一生,都难以晋升。
这个积累,是他所欠缺的历练。
而军队,却是最训练人的所在。
“将军,都准备好了,真的要分兵吗?”
“听我的就是了,三叔你和司徒庆留下,帮我应付海戈和齐宣,我的去向,暂时保密,若城破,我会派人来通知,开拔。”
换上普通铠甲,赵柯带着人顺着北面的官路,向木须城进发。
这不过是一座中等城池,里面的守军并不多,五千人足够赵柯应付。
外面披着残甲,亲率这些假装逃走的兵士,烟尘中,飞速赶往木须城。
又是两个时辰,所有人都已经能够看到城墙所在。
“你们是何人,为何这般狼狈?”
“报,我们是恒王亲卫,凡城失守,恒王派遣我们来求援,快去禀报城主,快,快。”
一名将士装作体力不支,从马匹上一头栽下。
城内顿时慌乱。
木须城守军一万八千,但大部分可都是新兵,不少人并没有经历过生死。
“这是恒王信物,快去通报城主,不要浪费时间。”
赵柯把信物递交到摇篮上,等守军拿在手中后,忙有人说道:“不错,我认得,这是恒王随身携带之物,快打开城门,通知张将军带兵援助。”
“兄弟,可知道敌人是谁人带队?”
“不知,夜里看不清旗号,估摸应当是他们那个可恶的元帅带队,快让援兵赶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一旦凡城失守,咱们都要完蛋的,来时走的匆忙,可否讨些水?”
应答无错,赵柯毫无戒备的坐在地上歇息,却也骗过了那些守将。
“唔,这下糟糕了,张将军不在城主府,开城门!”
守将不疑有他,毕竟他们作为后方,哪里知道赵柯会这么阴险。
“别开门,此时此刻安全最重要,从吊篮里送下即可,我们只是来送信的,哎哟,等下还要返回,哪怕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恒王殿下的身边。”
守将敬佩道:“没关系,有责任我担着,开门送食物请兄弟入城暂且休整,我们已经派人去通知将军了。”
吱呀一声,城门顿时打开。
赵柯却掏出兵刃,狞笑道:“是吗,这个责任你可担不起,杀!”
“不好,他们是敌人,快关城门。”
可惜,晚了。
五千人脱下身上的残破铠甲,露出明晃晃的利刃,直接击穿城门。
“你,你到底是谁?”
守将几乎无法反应,眼神涣散。
“都告诉你,别开城门,咋就不听劝呢,告诉你也无妨,撼山军赵柯是也。”
“边,边锋大将军......原来竟然是大将军的子嗣,我死而无憾。”
说完这句话,守将咽气。
赵柯毫不理会,踏过他的尸体,攻杀入城,见人就杀。
一路拼至城主府,整个城池已经血流成河。
不过赵柯却并未拿那些躲在家里的百姓出气。
“饶命,城主并未在此,饶命啊,我们投降。”
两个时辰,四个城门就被控制住,城中那些抵抗的士兵,皆被赵柯所带领的悍将,砍下头颅,堆积在一处。
反倒是那些平民百姓,逃过一劫。
“各位听着,我曾是赵家一员,我叫赵柯,不少人或许都清楚,我赵家的事情,我告诉你们,我就是来复仇的,任何阻拦我的人,皆会被我视为敌人,杀无赦,不管你是谁,老实的给我待在家里,不要外出,否则我手中的箭,可没长眼睛。”
反复重复了三遍后,赵柯把旗帜插在城墙和城主府上,并且让人给赵衾发出信号。
占据了木须城,自有军需官统计,城中一切。
缴获的普通武器铠甲军备若干,粮食开启,都被赵柯收入储物戒中储备。
普通人的生死,他毫不在意。
只要与他为敌,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士兵们摩拳擦掌,似乎还未曾打够,相互请战。
“分批去休息,一部分人给把人看紧,一旦出了事,别怪我军法无情。”
赵柯却不搭理,如今虽然士气高涨,但毕竟经历了两场战斗,人困马乏,应当得到应有的休息。
“给本将听着,不要去擅闯民宅,当然,举报有功,若发现藏匿军士,本将也不会手软,天亮的那一刻起,这里不在属于楚国。”
两战皆胜。
但赵柯不明白,为何没见到城内守军大将。
暗自待在城主府,运用天视地听,寻找城中是否还有藏匿之辈。
“怪了,并无异常。”
赵柯睁开眼睛,里外他都丝毫没有放过,但却未曾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来人,给我带城主府管家和下人,我有话询问他们。”
既然没找到人,那不如直接询问。
料想这守城大将,应当是出城了?
“小人木朵,见过将军。”
五十来岁的侏儒老头,哆哆嗦嗦的跪在赵柯面前,磕头求饶。
“本将问你,你家主人去哪了,为何不在城中?”
“这,小人不知啊,我家主人平日总喜欢寻欢作乐,我是真不知道。”
赵柯又看向其他人。
一问三不知,不过有些人似乎有话说。
“小人知道,张阿龙是去会情人了,就在城外五里,有一座庄园。”
“尕布,你竟敢出卖主人,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