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看看海军这边呢,虽然已经有不少兵力投入战场,但那三位威名赫赫的大将以及那些经验丰富、实力强大的老一辈强者却一直按兵不动,尚未展现出他们真正的实力和手段。
香波地群岛。
瑞琪儿站在远处,紧张地注视着战场上局势的变化。
当她看到白胡子海贼团的全体人员如潮水般涌入海湾内部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明悟。
“原来如此!”
瑞琪儿自言自语道。
“海军这分明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故意引诱白胡子海贼团深入海军本部所在的区域。看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不放过任何一个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妄图将其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瑞琪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又或是更早一些,当她刚刚出生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白胡子海贼团可谓是威震四海、名动天下,被誉为当之无愧的世界最强海贼团。
即便是她们洛克菲勒家族当年以洛克菲勒海贼团之名纵横海上之时,一旦遭遇白胡子海贼团,也不得不暂避其锋芒,不敢轻易与之正面交锋。
岁月如梭,转眼间数十个春秋已悄然过去。
曾经那段辉煌无比的历史仿佛就在眼前,可如今,这个堪称传奇的海贼团似乎即将迎来它的终章。
望着战场上惨烈的厮杀场景,瑞琪儿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哎……此战过后,恐怕白胡子海贼团就要从这片辽阔的大海之上彻底除名了吧!”
瑞琪儿静静地凝视着自己手指上那枚璀璨夺目的纯金戒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枚戒指不仅仅是一件珍贵的饰品,更是她们洛克菲勒家族权力与地位的象征。
同时也是洛克菲勒家族最大的秘密。
如果失去了这枚戒指所代表的一切,也许有朝一日,连强大如洛克菲勒家族这般的存在,也可能面临衰落和困境。
与此同时,瑞琪儿的目光移向了不远处那个面容苍老的男人。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依然闪烁着光芒。
瑞琪儿暗自感叹,时间真是一把无比强大的武器,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脱其无情的侵蚀。
而在另一边的海军本部,战国稳稳地站立在高高的处刑台上。
从这个位置望去,整个战场尽收眼底,仿佛他就是这片海域的主宰。
战国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下方激烈的战斗局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他看到所有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们都已经成功进入了海湾内部时,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一些。
只见战国深吸一口气,然后果断地下令道:“传令下去,行动即刻开始,让所有人都做好充分的准备!”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威严。
一旁的传令兵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应声道:“是!”
随即迅速转身离去,将指令传达给每一个相关人员。
就在这时,原本消失不见的三大将突然再次出现在了处刑台下方向。
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归来,瞬间引起了周围人们的一阵骚动。
不过很快,这种骚动就被战场上紧张的气氛所掩盖。
此时,在战场中央,白胡子海贼团正逐渐逼近港口。
眼看着就要接近目标,一名附属海贼团的船长高声呼喊起来:“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敌人挡住奥兹开辟的通道!”
他的吼声激励着身边的同伴们奋勇向前,毫不退缩。
\"冲进湾内!\"
伴随着这声呼喊,众人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顺着奥兹奋力开辟出来的通道一拥而入。
刹那间,原本在湾内严阵以待的海军大军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为后续源源不断赶来支援的部队创造了绝佳的冲锋条件。
就在此时,冰之魔女驾驭着她那艘破冰船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巨剑,再次硬生生地劈开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眨眼之间,大批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如过江之鲫般迅速涌到了港口前方。
然而,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在港口处竟然有王下七武海亲自镇守在此,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任凭这些英勇无畏的白胡子海贼团船员如何左冲右突,始终无法突破这道铜墙铁壁般的封锁线。
只见多弗朗明哥双手舞动,丝线翻飞,轻而易举地操控着一位白胡子海贼团队长。
这位可怜的队长在多弗朗明哥的操纵之下,双目赤红,丧失理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疯狂地屠戮着身旁的同伴。
一时间,鲜血四溅,哀嚎四起,周围堆满了一具具冰冷的同伴尸体,而这一切,皆是出自他那双沾满血腥的双手。
\"呋呋呋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他缓缓抬起头来,那张狰狞扭曲的脸上露出一抹冷酷无情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嘲讽地说道:\"所谓海贼便是邪恶,海军即为正义?哼,这种幼稚可笑的观念不过是任人摆布的傀儡罢了。那些不懂得和平真正含义的无知小鬼,还有那些对战争一无所知的天真孩童,他们的价值观简直天差地别。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善恶的界定权永远掌握在强者手中。此时此刻,此地便是善与恶的分界线!\"
“邪不胜正?哈哈哈哈哈……”
多弗朗明哥张狂地大笑着,然后猛地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一般,大声诉说着他心中那独特而扭曲的理念:“没错,因为胜者为王,只有胜利才是真正的正义!”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们便纷纷露出不同的神情和反应。
有的人对他这番言论充满了不屑,认为这不过是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有的人则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认真琢磨其中所蕴含的深意;还有一些人则显得无所谓,只是冷漠地旁观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