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把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无奈一早上起来精神头太冲,那宝贝始终斗志昂扬的不肯服输,将被子都顶起来了。
叶香椿又等了一会儿,就问:“你便秘啊?”
“饭菜放门口,你走吧。”景辰说话都生怕自己露出大喘气的声音来。
“我答应阿烁照顾你的。”叶香椿把东西放下,直接推开门道:“我进去了。没事,你就当我是大夫。”
景辰慌忙的转身,面朝里躺着,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叶香椿走进来没见马桶什么的摆着,屋里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气味,就问:“没解出来?是不是躺着不舒服,那我扶你去外面?”
“以后……”景辰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才道:“以后我不让你进来你就门外待着。要么就早上别来。”
“切”叶香椿大大咧咧的没在意,问道:“不好意思就算了。你伤口怎么样,要不要换药?”
“不要。”景辰闷声说着,把手朝后摆了摆,道:“我挺好的。饭菜放下就走行吗?我还想再睡会儿呢。”
“哦。”叶香椿觉得景辰的态度忒不好了。
不过有病的人就是心娇,也懒得理他,就走出去把粥和鸡汤端进来。
景辰耳朵竖起来听着动静,他其实想让叶香椿向昨天那样一口一口的喂他。哪怕明知道可能是难吃的饭菜,也甘之如饴。
可是现在自己这样子又怕吓着她,生怕有耍流氓的嫌疑,只得蜷着腿极力忍着,盼着那儿快点下去。
叶香椿又去厨房拿了一只小碗,盛了碗粥走出去,坐在门槛上吃着。
景辰听见动静回头看,只能看见叶香椿从门口露出的小半个肩膀,就问:“你还不走?”
“我得吃了早饭再走啊。”叶香椿回头怼他:“你是抽风,还是吃了呛药,怎么都不对你心思是吧?我门槛上坐着不碍你的事吧。”
“其实……”景辰吞了吞口水,实在说不出口,只得让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
“其实什么?大早上的你还有脾气了?欲、求、不、满……”叶香椿说到这里猛地顿住了,后面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
叶香椿可不是礼教束缚的世家千金,也不是天真无知的小村姑。男人的事情虽然没见过,可是也听说过的。
“竖旗杆”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难道景辰就是?
叶香椿忽然就觉得手里的碗发烫,喝下去的粥也梗着难受。
“我,其实吧,那个……回见。”叶香椿迷迷瞪瞪的站起来,把手里的粥一口闷下去,将碗往门槛下一放就跑了。
景辰也愣了,等到叶香椿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才回味起她说的那句“欲、求、不、满”。
顿时,景辰也跟心里长草似的,脸上臊的不行。
不过这一番折腾,那高高竖起的“战棋”倒是下去了。
景辰叹了一口气,掀了被子下地。按着胸口的伤挪到门口,把叶香椿丢下的那只碗捡了起来。
景辰将白瓷小碗在手里转了半圈,就看到一个半圆的小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