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烁听叶香椿问起王彪,表情不太好了,看似有点为难。
叶香椿舒了一口气,冷冷一笑道:“没事,你跟我说实话。就算是你把他剁了,埋了,我也不怨你。”
阿烁摇头道:“那倒没有。就是卸了他的一条胳膊一条腿,扔在屋后的空地上了。”
顿了顿,阿烁又补充一句:“还卸了他的下巴,让他没法骂人。”
叶香椿眉梢一挑,想着王彪此时的样子,稍稍解气了。就道:“我跟你过去找他。你顺便把景玉带回去,帮我照看几天。我还要照顾我姐姐。”
阿烁点头,道:“行。”
晚上山路不太好走,叶香椿又是奔波了一晚上,所以走的很慢。
阿烁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等她,却始终没有伸手扶一把的意思。
叶香椿估计,阿烁还是存着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
叶香椿又一次停下来休息,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的阿烁,问他:“有什么强身健体的法子吗?我这样的体质,得学点你们的功夫才行。”
“没有。”阿烁直接摇头:“男人的功法不适合女子。”
呃!叶香椿觉得阿烁说话真是直接。
“但你身法很是轻灵啊。”阿烁稍稍打量叶香椿一眼,道:“我都没有想到,你骑马很在行。”
叶香椿“嗯”了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说下去,可能就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骑马、为什么和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不同了。
“走吧。”叶香椿按了一下胸口,觉得有点气闷,但还能撑得住。
阿烁这才抱着景玉继续带路。
这次叶香椿算是一口气走到了空地。但是还没到木屋,就听见屋后“呜呜”的哀叫声不断。
叶香椿朝木屋抬抬下巴,示意阿烁把景玉放回去。她自己绕到了屋后。
王彪是个屠夫,五大三粗的身形加上个肥胖的肚子,使得他倒在地上都是一堆肉的感觉。
阿烁把王彪左胳膊和右腿拉脱臼了,让他翻身都不行,挪动更费劲儿,只能死狗一样的一直趴着。
王彪这堆臭肉颤着满身的肥膘,下巴耷拉着闭不上嘴,口涎都沾湿了衣襟。
叶香椿走过来,王彪抬起头露出几分欢喜和急切,嘴里又是“哇啦啦”的一通叫唤。
“姐夫,见着我很高兴吗?”叶香椿走过去蹲下,道:“你是来这儿堵那个可能跟我私通的男人对吧?”
王彪愣了一下,流着口水的嘴长得更大了。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使劲儿的摇了一下头。
这一摇头,那满口的口水、唾沫又甩了出来,弄得王彪满脸都是。
叶香椿嫌弃的往后挪了半步,道:“你想让我救你?躺了这大半夜的,是不是又疼又冷,还浑身难受?”
王彪这次拼命的点头,瞪着眼睛“啊啊”的叫唤。
“可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在地上躺了多久?她又在生死线上挣扎了多久?”叶香椿眼神冷澈的道:“你那一脚,还直接断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你这样的爹,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