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芭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心里不舒服,但眼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想要逃出这里,也只能够忍辱负重,继续想着办法缓和她与老太监之间的关系。看书喇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小芭只要见到老太监,就一口一个“乌爷爷”,叫得十分亲切。
不仅如此,她每次见到他,还总要再为之前的恶劣态度认错一番,而且道歉一次比一次诚恳,检讨一次比一次深刻,奉承一次比一次夸张,让旁边的人听着,都不禁觉得这马屁拍得真是有些肉麻。
连着几日这样下来,老太监终于受不了她地开口道: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冤枉啊,乌爷爷!我真是诚心想向你道歉的!绝没有夹带一点私……”
“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
老太监活到这把年纪,怎么可能还学不会看人,他前几天与林小芭相处下来,就知道她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倔,所以怎么可能轻易就对立场对立的人改变态度。
“我想知道无怀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再做回大执法,还请乌爷爷能够相告。”
林小芭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人,她见老太监说完这话就想走,便是赶紧抓住机会地向他打探起来。
“你要知道这个干嘛?
说服他做回大执法,然后就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近他,利用他,让他帮助你逃跑?”
林小芭一开口,老太监就把林小芭的计划全都看破了。
不过其实林小芭的这点想法也并不难猜,因为在这儿唯一可能对她伸出援手的也就只有无怀。
“又不止我一个人想劝他做回大执法啊!
乌禹之也想啊!你怎么不说他是别有用心?!”
林小芭闻言,就连忙理直气壮地把乌禹之拉出来当挡箭牌。
“废话,那是他最器重的徒弟,他心心念念着将来能让无怀继承整个宗法堂,他自然比谁都希望让无怀回到宗法堂!”
老太监继续戳破着林小芭的借口。
“那,那我还是无怀的朋友呢!我关心一下他的过往,关心一下他的前程,也不行吗?”
这回,林小芭气势稍弱了一些地,继续拿着“朋友”说事。
“哼,朋友?”
但老太监显然不相信这两个字,他虽然老,但他的心不老,他很清楚地知道,无怀看林小芭的眼神,绝非是出于朋友之间。
而林小芭在他眼里就更加简单了,她心心念念的只是逃跑,只是摆脱圣女的命运,而无怀之所以被她称为朋友,也不过是能够被她利用罢了。
所以无论是无怀对林小芭,还是林小芭对无怀,在他看来,都不是朋友。
“你不信?”
林小芭见状又是着急地想要说些什么来证明。
“我信不信不重要。
既然你想知道,我便把他的事告诉你,若你真能劝他回宗法堂,我也算帮上了我师弟一些忙。”
老太监不再跟林小芭扯皮,而是很大方地决定把林小芭想知道的,关于无怀的事情,都说给她听。
“太谢谢您了,乌爷爷!
来来来,您请上座!”
林小芭闻言,就乐得赶紧先道谢一声,随后拉着老太监坐到桌案前,她则坐在了案侧,打起十二分精神地准备听他说无怀的故事。
老太监坐下罢,也没有再多说教什么,直接就进入了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