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医门中一直将这段故事代代相传,一是为了让门人时刻谨记母仪族人的祖制,避免像那位门主一样因违背祖制而招来门中灾难,自取灭亡,二是为了叮咛门人寻回五雷令牌。
但这故事却并没有起到这两重效果,门中越来越多的人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不少人放弃了修道,放弃了对飞升成仙的追求,也就不需要再娶那么多的男子来采阳补阴,辅助功法。
玄医门也就因此渐渐凋零,门人所剩无多,相反婴灵门倒是日渐壮大。
至于寻找五雷令牌,起初因书生藏得太好而寻不到半点踪迹,几十年后大夏国突然冒出了一个道术了得的国师,门人在一番调查之后才发现,那位国师就是那位门主与书生的儿子,这才开始不停地派人去抢夺令牌。
但就如你所说的,国师因占星卜算之术十分灵验而备受大夏国的皇室重视,得以住在宫中,皇宫守卫森严,虽然玄医门人也习武,但终究是敌不过那么多的宫中禁军,故渐渐地,门人就放弃了。
想来,婴灵门的人也是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门人的代代更迭,大家的修道之心也就没那么热切了,五雷令牌又在宫里,强抢只会是让门人不断地送死而已,故也渐渐放弃了。”
林含师父说了好长一个故事,才终于把齐家那块五雷令牌的由来说明清楚了。
“前辈,据你所知,那块令牌除了能助人修道飞升,还有什么其他用途吗?比如解开独情?”
两百多年前的事情已经距离得太遥远,齐骁占现在更在意这块五雷令牌究竟有什么玄机,以至于有人绑架了林小芭以威胁他交出令牌。
修道飞升这种用途太缥缈,他觉得多半另有更加务实的妙用!
“五雷令牌只与仙道有关,并不能用以解开独情。”
林含师父这话引起了齐骁占更多的疑惑:
“不能解开独情?
徐长风,那是谁告诉你,五雷令牌可以解开独情的?”
“是司徒靖,但他也是从别处听说。”
徐长风这边才答完,那边就听到了司徒靖火急火燎地赶来的声音:
“徐长风!徐长风!”
徐长风在门口遇到了齐骁占之后,便是让府里的安伯速速进宫去告知司徒靖,林小芭出事了。
司徒靖得了消息便是立刻快马赶来了叶府。
“徐长风!丫头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吗?!为什么还是让她出事了?!”
司徒靖一进中厅,便是凶巴巴地抓着徐长风的衣襟质问。
“司徒靖,绑走小芭的人,为的是我齐家的五雷令牌,你先告诉我,你当初是怎么得知我手里有五雷令牌的,又是谁告诉你五雷令牌可以解他身上的独情的?”
齐骁占上前拉开了他们两地追问着司徒靖。
“这些重要吗?!那人要那什么破令牌,你给他就是!现在难道不是换回丫头更重要吗?!”
司徒靖急眼地反过来质疑齐骁占。
“你以为我不想立刻换回小芭吗?你以为我在乎一块破令牌吗?
你自己看!”
齐骁占将手里攥成一团的纸条丢给了司徒靖。
司徒靖接住纸团,展开一看,上面只说亥时再告知他们交换的地点,所以眼下他们就算想立刻交换,也没办法交换,毕竟他们连绑架犯在哪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