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上因我私自离开落芳宫,而更加忌惮我会害叶蕉性命,就下令要关押我!
后来齐将军来叶府时得知此事,也很是不赞同他们的婚事,就进宫跟皇上大吵了一架,他为了跟我一起再想办法阻挠这桩婚事,就把我从牢里救了出来,安排到了他的府上。
所以昨日傍晚从这大牢离开后,我就一直都住在齐将军的府上,未曾出门半步。
一直到今早,被宫中的禁军又押来了这里。”
说到这里,林小芭才总是把这三日来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并把她和司徒靖、齐骁占之间的关系,很合理地圆了过去。
毕竟在司徒竣的视角里,齐骁占和司徒靖一样,都喜欢着叶蕉,所以齐骁占会和林小芭一起反对这桩婚事,就变得很正常了。
“焦姑娘,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若没有就在这里签字画押。”
司徒竣快速写好了方才林小芭所说的证词,就递给她过目道。
“……没有了。”
林小芭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定都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后,就在最后面的空白处,签了字,画了押。
“焦姑娘,你别担心,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这案子我一定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你就放心在这里再待一待。”
“多谢王爷!”
林小芭再次作揖行谢礼。
“不必谢,我本就是来查清真相的。
这支假簪暂且也要被当做物证,由我保管,待案子了结,再行归还。”
司徒竣一边收拾着物证和刚才画了押的证词,一边如是道。
“好。”
“你,把焦姑娘送回去吧,好生待她!”
司徒竣随即又命令了旁边的守卫一声。
“是。”
守卫应罢,林小芭又行了一礼,便是跟着那守卫回了自己的牢房。
而司徒竣收拾好东西,就立刻进了宫,按照查案的流程去询问林小芭在证词中指向的叶蕉了。
……
皇宫中。
正如林小芭所说的那样,面对司徒竣提出的质疑,叶蕉当然不可能承认是这两桩命案与她有半点干系。
虽然叶蕉确实是无常的帮凶不假,可她毕竟也只是个文弱的小女子,怎么可能真去杀人,又怎么可能一连杀了两人。
“殿下!如今她杀人的证据都已确凿,她居然还想反口攀咬于我!
我要她的金簪做什么?我根本就不会术法!我就算抢来了对我又有何用?!
更何况,我真要抢她的簪子,又何必再把它丢出去当罪证?!
如此一来我杀人夺簪的说法不就变得自相矛盾吗?!
殿下!那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为何她总能有办法让其他人为她不顾一切?!
昨日是齐将军为她不惜放弃兵权!
方才郑亲王也为了她不惜顶撞皇上,甚至不惜与我的儿时情谊来指责我咄咄逼人!
现在才奉旨去审问她不到一个时辰的竣王,就这么轻信了她的话,把我当犯人来回头审问!
绵绵可是我的好姐妹,我与她亲如手足!
我怎么可能为了栽赃陷害她,不惜对自己的手足下杀手!”
叶蕉梨花带雨地跪在司徒靖面前,对司徒竣的问话做了这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