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挣脱皇帝的手出去,皇帝紧紧拉着她不肯放手。
她疑惑地回头,便见万岁爷神色有些不同,眼中有团火,很是炙热。
皇帝不再压抑,将她扯到怀里,抱住她忍不住亲|吻起来,十分热情,情不自禁索|取她的甘甜,抚平心中的不安。
皇帝直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亲着亲着,渐渐失控起来,到最后一步之时,他清醒过来,抱着人直喘|气,平复自己。
莲花满脸晕红,全身都变得水水粉粉的,整个人被爷亲得气|喘吁|吁。
万岁爷今日好似格外热情呢,这是最近都没有过的,她怀着身孕,不能那样的,爷往常都十分克制,便是她忍不住坏心眼地逗他,他都忍着,十分克制的。
怎今日外头天还不曾黑,爷还是刚回来,就如此了?
感受到皇帝身上的变|化,莲花脸上满是娇羞,想到两人待在偏殿里没羞没臊的,不知外头的人怎么想。
自己此时又衣|衫不|整的,她忍不住更加羞赧起来,挣了挣,想要理好衣裙。
皇帝慢慢平复下来,觉察她的意图,将她放开,帮着她一起理好衣裙。
等衣裳理好,皇帝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着她的肚子,好似已微微隆起,不细摸恐怕感受不出。
他宠溺地看她一眼,嘴里感叹道:“快了……”
平日里在他小妃嫔蔫坏蔫坏的挑|逗之下,他这日子过得实在是不容易啊。
再过一阵子,就能苦尽甘来,他也无需再忍那么痛苦。
衣裙整理好后,莲花左右瞧瞧,似乎没什么不妥,放下心来。
这衣裙就跟脸皮子一般,只要穿得好好的,那她的脸皮也就厚起来。
坐在床沿边,她的脸上红晕褪得差不多了,见万岁爷摸着她的肚子,又说快了,忍不住抬头好奇地望着万岁爷,问道:“爷,什么快了呀?”
等肚子里这瓜熟透,还得好几个月呢,这瓜不才刚长么,皮子还青着呢,都嫩生生的,还能继续往上长,怎么就快了?
爷说这话没头没脑的,怪怪的。
皇帝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没有应声。
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让她知晓为好,这小坏蛋最近可猖狂得很,嘴里十分体贴他,使坏时却毫不含糊,知道他不能拿她如何,有时候便来撩他,撩完倒头就睡,坏得很。
有回对他不满了,也不明说,反而变本加厉,像八爪鱼趴在他身上,抱着他拱火。
那次他十分无奈,又气又好笑,只得揪开她,让她小心肚子。
唉,他的小妃嫔啊,往后显怀了就知晓身子沉,如今百无禁忌的,一点都不像怀有身子之人。
故而不能告诉她,不能让这小坏蛋察觉了,让她有所警惕,等她往后故技重施时候,呵,看他怎么收拾她,不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她不知晓错。
想到这里,皇帝唇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还真是期待到时候他小妃嫔的反应啊,恐怕是又错愕又后悔吧。
这小坏蛋,以为腹中孩儿没生下之前都不能拿她如何,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跟学诗一般一知半解的,就敢开始耀虎扬威,呵……
和莲花待了半晌,此时皇帝心情渐渐开怀起来,神态恢复到了往日七八成,已然有心思开始算计他的小妃嫔了。
莲花拿眼狐疑地瞧着皇帝,今夜的爷,与早晨出门时的真的十分不同呢,她感觉爷这心情好似浮浮沉沉,几经变化了一般。
刚回来时候,那眼神、举止仿佛像座闷着的火山,在压抑着什么似的,看她那眼神太温柔克制了,比往常要温柔怜爱个千百倍的,瞧得她都羞起来。
两人平日里相处,虽然有时也黏黏糊糊的,可她还是抵挡不住万岁爷那么瞧她,那么好看的万岁爷,那么认真温柔的看着她,她这练得厚厚的脸皮子都要红起来,心也扑通扑通乱跳。
等齐嬷嬷走后,爷这火山就爆发了,抱着她啃起来,差点都让她喘不过气了,她就说嘛,她的感觉没错了,爷定然是压抑了什么的。
如今啃完了,又摸着她肚皮子说什么奇奇怪怪的“快了”,问也不说,那眼神也跟着变了,还透露着一丝坏来,很难不让她遐想。
莫非?
莲花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莫非爷是想等瓜熟了,好……?”抱着啃,像啃她那般?
话未说完,莲花一把捂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皇帝,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又不敢把话说全了。
哎哟,她肚子里的娃娃好惨呀,他才那么一丁点大,他的父皇竟然就想给他涂满口水了,就爷那种火热的啃法,小娃娃哪受得住哟,哎呀,到时候她要不要帮一帮呀……
皇帝一愣一愣的,实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这副表情,好端端的:“哪来的瓜?”
莲花眼睛开始游移,看向别处,一不小心就把心中对娃娃的称呼给泄露了,哎呀,让爷知道不太好吧……
她近日自己一直悄悄管肚里的娃娃叫瓜,拿瓜和肚子里的娃娃比较,源于有回她吃饱了,摸摸肚皮,好奇地问齐嬷嬷,为何还那么小,为何怀胎要十月才能生。
嬷嬷说总得让腹中的孩儿长一长才可,就跟她种的瓜果一般,到了时候自然长大,时日够了自然瓜熟蒂落,让她别急。
她一听,觉得十分有理,就自个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这肚子里的娃娃,真的就像瓜一般。
娃娃长在她肚子里,就跟瓜长在藤上一样;
她吃进去的东西,也有娃娃的一份,这不就是给瓜施肥么;
日日浇水日日施肥,瓜也就日日长大,等长大了,自然就可以吃……咳咳,她的娃娃自然就可以生了……
皇帝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有什么事瞒着他了,不由得环抱着她,挑挑眉直视着她,接着问道:“什么瓜?”
这有瓜什么事,一提到瓜她的神情怎么就十分不对劲起来。
莲花咬着唇,垂下头,抬手几不可查地指了指肚皮,有些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