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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走?
现在怎么能走?
她还要回皇宫找梁列,没踩死这个狠心薄幸发家男人,怎么会走?
既然凌娇没说要怎么做,那就按照她的方法来。
“我要报仇,陈信,梁列如此欺我、骗我、伤我、害我,我怎么能让他逍遥自在?”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按白娇的私心,这次任务,是想将皇帝拉下马的,最好让梁列一事无成,狼狈颓废,凄惨致死。
可是想到凌娇在发现真相之后,还义无反顾地救了梁列,又不敢做的太过。
万一刺激到凌娇的神经,判她任务失败,怎么办?
白娇决定保住凌家,搅乱梁列的局,若是陈信有本事,保住陈家,三藩同气连枝,没有凌家出手,梁列如何成事?
梁列一生,心思激敏,杀伐果决,踩着凌娇的尸体往上,这一次,没有她架桥铺路,如何振兴皇室,直上青云?
“你不走?”陈信望着她,一脸失望。
“嗯,不走!”
“娇娇,你在皇宫待着,我不放心!”陈信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白娇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知道梁列的打算,有自保能力,想走的时候随时可以走,你不用担心。”
知道她的脾气,陈信虽然不甘,却知不能勉强她。心里筹划着该怎么将消息传回去,采取何种措施对付梁列。
“那,你万事小心。”
白娇笑着点头,与陈信分开后,去大殿烧了香,带着杏儿浩浩荡荡地回宫。
一路上,畅通无阻,回到月华宫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落日如盘,晚霞如缎,白云染上瑰丽的色彩,羞红了矜持的脸庞,火红的太阳,慢慢坠下山间,带走天空最后一丝亮色。
白娇站在窗前,一眼望到趴在软塌上绣花的方惟丽。
糊着黄纸的窗户,透出淡淡的光芒,一灯如豆,将她的影子拖得老长。
穿针、引线、转腕,抬手,每个动作有条不紊,娴熟有致。
大概是趴的时间久了,方惟丽将灯的位置放的很低,因此透出窗外的光并不明显,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其实,我不想为难你。但为难你能让魏淑妃看清梁列的真面目,凌娇和她上辈子都死得惨,搭上一辈子,已经够了……为了魏淑妃,为了我自己,你受些苦,不算过分吧?”
白娇喃喃自语,接着道:
“我知道凌娇和魏淑妃的事情与你无关,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上辈子还不是看着阖宫嫔妃去死,对任何人都没有怜悯之心,我可比你心狠!”
白娇啪地一下关上窗户,室内的温暖挡住外面的漆黑,扫去一切阴冷。
第二日,杏儿从外面进来,在白娇面前转了好几圈,欲言又止。
“有什么消息吗?”
杏儿脚尖不安地在地上绕了几圈,好一会儿才道:“娘娘,昨日陛下写在淑妃娘娘那儿了,听说淑妃娘娘今日请贤妃娘娘,德妃娘娘,还有德妃宫里的玉贵人,在翠玉宫打马吊,商量给蓝馨公主过周岁。”
白娇挑眉:“蓝蓝?”
“是啊,娘娘,这么大的事情,淑妃娘娘竟然不通知您,这不是明显架空您吗?你小月都坐完了,该要回协理六宫之权了。”
唉!
蓝馨公主,应该是死去的蓝蓝。
白娇深深叹气:“杏儿,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你家小姐最终是要出宫去的,无论是协理六宫,还是陛下淑妃,都与我无关。”
杏儿震惊地瞪大双眼,恍然记起她上次说的糊啊,不过这次,白娇的话更加明确,竟然说出要出宫的话。
对啊,干嘛要做那么多事情?
杀了梁列,凌娇喜欢吗?
毁了大庆,凌娇高兴吗?
嫁给陈信,凌娇愿意吗?
或者,重新获得梁列全心全意的爱?
想到最后一点,白娇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忽略最后一条。
以上几点,似乎都不行……
带杏儿浪迹天涯,或者干脆直接回到塞外,陪凌天一生镇守凌家,只要皇室衰微,三藩不灭,就能平安一生。
白娇忽然觉得找到了出路,来了这么久,头一次明确目标。
第二天,白娇找来掌事太监。
“本宫听说蓝馨公主周岁,宫里的防卫应当加强,本宫想从外面调些人手进宫,你觉得如何?”
“奴才以为,娘娘的想法极好,只是此事关乎内闱安全,要和淑妃娘娘他们商量。”
白娇转头找了魏淑妃,说了自己的意思。
“哟,贵妃娘娘什么时候也要像别人请示啊,真是风水轮流转,河水往西流啊。”佟德妃夸张地甩了甩手上的绢帕,捂着嘴掩住嘴角的娇笑。
白娇连个眼角都没给她:“淑妃,此事不宜让外人知晓。”
魏淑妃想了想,扔掉手上的玉牌,对佟德妃和刘贤妃笑笑:“对不起了,两位姐姐,贵妃姐姐有事,本宫就不陪你们了。”
佟德妃张张嘴,抿气唇角,想了想,拉着刘贤妃,道:“好啦,贵妃姐姐就是不一样,她一来咱们就要走,贤妃姐姐,咱们就不讨人嫌了,走吧!”
刘贤妃站起来,盈盈一笑,算是跟白娇打过招呼,点头道:“今儿玩的差不多了,既然你们有事,本宫改日再来。”
待几人都走了,魏淑妃摒退下人,整个大殿只剩下他们两人,白娇才道:
“本宫要杀了方炜,你帮本宫把人调到宫里来。”想了想,怕魏淑妃没听懂,又加了一句:“方炜的方惟丽的哥哥,在城防署,是你父亲的部下。”
魏淑妃冷笑:“本宫为什么要帮你?”
白娇道:“帮本宫就是帮你自己,本宫替你收拾方氏兄妹,推你上位,只要三藩仍在,世家不灭,你就是板上钉钉的皇后,淑妃,你难道不想当皇后吗?”
一句话,戳中她的心思,魏淑妃沉默了。
这些年宫里一直没有立皇后,位分最高的,就是凌娇这位有封号的贵妃,她怎么不想当皇后?
即便知道梁列心中有别人,魏淑妃还是不甘心,她不相信自己一辈子不能得到梁列的爱。
若是生命是一盘棋局,魏淑妃用盈盈爱意拍桌下注,陪梁列坐庄。
就是不知道这盘棋,谁能下赢?
到最后魏淑妃还能不能潇洒地说一句:“人生如棋,落子无悔,纵然四目劫杀,我也要杀出一条血路。就算失败,我魏淑妃,愿赌服输!”
白娇道:“淑妃,守住自己的心,你可以站在最高位置,保住魏家,保住尊荣,将危险扼杀在微末时,有什么不好呢?”
是啊,有什么不好呢?
当皇后,于公于私,都是好的。
魏淑妃道:“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