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够了就回去,劳资没后台,再缺课毕业难。”
苏暮言嘴角勾笑的伸手扯下陆漓的手,“哎,等等,先别扯那套。”
再次阻断陆漓张口的话。
“你知道一个钢铁直男是不会弯的。劳资对这方面不感兴趣,所以劳请大佬求放过,小弟给你烧香拜佛。”
“苏暮言。”陆漓眼底荡开柔情。
“有事说事,大老爷们别忸怩。”
“没事,那就走吧。”
陆漓笑笑,转身将被褥拉好,又让人送了衣服过来。
“你真确定没事?”陆漓再次发问。
“杠杠的!”
苏暮言穿好鞋子起身,“你没告诉陈俞吧?”
“没有。”陆漓一口回答。
“我就一时兴奋多喝了,陈俞那蠢蛋知道了我家里也会知道,所以,懂?”
说着慌,就算他死了,苏家那群人也不会眨一下眼。
陈俞可是从小玩到大的,自己咋呼的性格,多半是从他身上学的。
人的一生,又能交到几个真心朋友。
陈俞,是很重要的唯一一个。
“我这嘴啊,它贱,没点东西堵住我就怕它乱崩。”
“你的作业我包了。”苏暮言咬牙的盯着他。
“就这样?”陆漓和他并走着询问。
“就让它贱着吧,早晚有人收拾。”他没钱!
“哈哈哈哈……”
陆漓爽朗的笑开。
“你怎么这么好玩。”
“劳资又不是物品,玩你踏马。”
“……”
两人磕磕盼盼逗嘴。
陆漓笑的开怀。
这人真是多变,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张扬开朗。
*
“大傻逼,你是被压了一夜吗!”陈俞揪着头发看到苏暮言进来,急忙跑过去掐着人脖子,“等会考试要死人!”
“不是下周?”苏暮言慢吞吞的脱外套。
“老古董!你能不能看看手机消息!”陈俞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要是挂了贺斯年不揍死我。”
“他转性了还会关心你?”苏暮言笑了几声,拿过书翻了翻。
陈俞抬头给他一个自己体会的表情。
苏暮言倒也没多说,他心里也发慌。
他可是学渣崽,现在没钱没势,学渣想翻身拿奖学金养活自己啊!
坐在位置上盯着眼前的试卷,一个头两个大。
眼前有黑影压下。
苏暮言不经意的抬头,挖槽,陆漓个贱人!
笑的如此胜利是嘲笑他吗!
不对啊,上这门选修课时他咋没见过陆漓。
摸着下颌想了想,眉头挑的老高。
管他!
盯着试卷胡编乱造,伤尽脑汁写了几个字。
还好教室大,考生是隔一个位置,又没监控,还好他抓着陈俞来得早占了后排位置,那老师站台上低头……
好机会啊!
苏暮言捞出手机搜着题目,我踏马!居然搜不到!
陈俞坐他前面扭来扭去。
苏暮言愤愤一脚踢上,妈个鸡,好疼!
再看一旁的陆漓,刷刷的写个不停。
苏暮言横下心,瞅着那试卷,笔开始动。
忽的四目相对。
陆漓朝他一笑,而后抬手遮住那答案。
我踏马!
苏暮言生无可恋的端正身体盯着试卷。
这个贱男人!小气!
忽的有力扯了扯他的试卷,苏暮言正愤愤,转头,陆漓那笑的正盛的脸便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