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整日的腻歪在一起。
反正墨一予还没让他离开。
又一年冬天,苏暮言窝在被窝里,隔着窗看那无声飘落的雪花。
伸手提了提小被子,转身供到余歌身上。
“余大神(婶),来和苏大叔吵架吧。”
眼里盛着亮光。
皮苏实在过不惯这舒坦的生活。
来啊,互相伤害打一架啊!
余歌阖着眸子伸手搭在苏暮言腰上。
“又皮?”余歌翻了个身压住调皮苏。
“再皮把碗去洗了,谁的臭袜子外套裤子通通手洗。”
余歌叹了口气,真像养了个孩子。
每天晚饭过后都要拉着出去溜一圈。
“那不是有洗衣机,大冬天的,你就忍心让我泡在冷水里。”
苏暮言越发来劲,伸手拉下余歌的脑袋。
“这可是身为男友该做的。”
余歌手指比成枪的状态指着苏暮言的脑袋,“你不是成天嚷嚷要当男友?”
真是皮上天了。
“该是你的时候还是你,咯咯……”
干笑两声,立马踢开余歌爬起来,抓着衣服套在身上。
“走,堆雪人去!”
他可检查了身体,两个肾完好无缺,身体也硬朗着!
这一位面可以活好久。
“小孩儿。”
余歌咧开嘴,将羽绒服扔到他脑袋上。
最幸福的事,无非便是他在作闹,自己在笑。
菊花苏扒拉下羽绒服,伸手扯住余歌往外走。
“我把你玩绝育了,你有没有想跳楼冲动?”
他们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两个人。
“养你这皮孩子不就够了。”
余歌拉开门,蹲下抓了把雪覆在苏暮言脸上,“熊孩子,你再闹啊!”
余歌快速跑远。
菊花苏吃了满嘴雪,大叫着抓着雪粒子扔余歌。
“对方向你发射一个熊抱!”
苏暮言冲过去,大叫着跳到余歌身上。
“猪孩子,该减肥了!”
余歌抱着那人转了个圈,雪花落满肩膀。
雪地上的两人玩的不亦说乎。
累了便回屋窝在火炉边看电影。
夜里苏暮言躺在余歌怀里,脑袋拱来拱去。
和这样的人相处不会累,想要什么,就提出商量。哪里不符合心意,就摊牌说清楚。
愿意陪着你闹,陪着你笑。
哎,真好。
“该睡了。”
余歌摸摸那脑袋,这几天他们真x过度了。
“晚安呗。”苏暮言蹭了蹭脑袋,阖上眸子,“谁在说话谁沙发去。”
“就想睡你。”
余歌笑笑,伸手揽紧怀里的人,阖上眼。
——
“就应该你去,话那么多,吵着劳资了。”
苏暮言睡意全无,抬手想闹余歌,纤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下。
手腕猛的被攥住,身子被翻了个身压着。
“哇靠——”
苏暮言大叫一声,“你怎么重了,压死劳资了,还不快起来。”
“你摸我脑袋干啥?”
房间里黑漆漆的,苏暮言想反手推下余歌,却被压住双手搁在床头。|
“就一次,你别动。”
景吔(ye)脸上染着极重的红晕,声音暗哑,一手捉住苏暮言不安分的手。
体内躁动,意识快被燃烧殆尽。
“我没下药啊,你这么猴急吗?”
苏暮言微喘气息询问。
余歌吃错药了哦,还变得那么重!
“闭嘴,不然废了你!”
景吔端的严肃,声音凄厉。
转瞬让苏暮言炸毛,刚想破口大骂,眼瞳突的皱缩。
妈蛋!墨一予那死猪该不会这样就让自己换了位面吧?
“唔——”
身子一凉,
惊的苏暮言小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