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走过去,脱下外套盖到苏暮言身上。
才走到一旁与警察进行交涉。
签下名字,才轻抱起椅子上的人离开。
是猪吗?刚在警察那里知道,这猪打的是林业,把人打的直接住了院……
“我骗他们说你是我哥哥……哈哈哈……”
苏暮言抱着余歌的脖子自言自语。
酒气全喷在余歌耳廓边。
“能不调皮?”
轻声说着,余歌加快步伐。
看看他们俩,彼此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不需要……嗝……”脑袋昏沉的扒着,“不用调皮……你跟我调情……嗝……”
傻乎乎的说着,打着酒嗝。
真是猪啊,醉成这样都能撩。
抱着人回到家,放平在床上。
苏暮言一个翻身,扭捏的脱下外套甩在一边,再一次倒头就睡。
头上被挂了外套,余歌好脾气的拿下。
无奈叹了口气,从浴室打了水来,翻找出自己的衣服裤子替苏暮言换着。
“疼。”
睡梦中的人叫唤着,余歌低眼,才看到他的腹部有淤青。
真是不让人省心!
拿帕子擦了擦他的发,而后用消毒水清了清,再用消炎药敷上。
手法放的再轻,苏暮言还是被痛的睁开眼,瞅着那人替自己清理着。
“你管劳资干嘛?”
声音暗哑,带着点点酒香。
埋头的余歌突的抬眼,而后敛了敛神色,“酒醒了?”
“不是你让我去接你?”
真尴尬啊,居然醒了。
而且那天,他还说了这么重的话。
“没有。”
苏暮言愤愤的佛开那手,而后拉过被子盖住身子,侧翻身背对余歌。
他们现在可是在冷战!
看着那裹的只剩下脑袋的人,余歌满是无奈。
手中拿着帕子不知所措,转而轻声道,“这是我家。”
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也会这样吵架冷战……
被窝里的人动了动,爬起来拾着地上的衣服。
“你干嘛?!”
余歌一把握住他的手,他只是……说着玩的。
“回家。”
苏暮言轻笑一声,推开余歌,而后抱着自己的衣服哒哒想进浴室。
活成别人的累赘,或是活成别人讨厌的样子,真窝心。
所以他不愿意,不乐意!
余歌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我们谈谈。”
当时他只是觉得苏暮言在羞辱自己而已。
要不然,怎么会隐瞒自己的身份。
“真没什么好谈的。”
苏暮言自嘲一声,而后挣开那手。
真是决绝啊。
余歌想着,还是醉酒后可爱。
心里发酸的抱住那人,下颌搁在苏暮言肩头。
“谈谈我们的关系。”
“要种猪吗?”
“换另外一种方式,我们在一起呗,我负责插花。”
余歌可谓将所认知的都全盘托出了。
这么多年了,他就没谈过恋爱好伐。
“可以吗?”
双手紧紧抱着怀里人,生怕一溜烟跑了。
“不可以。”
苏暮言一手肘杵在余歌腹部,从而挣脱那怀抱。
身上松垮的套着余歌的衬衫,露出两条腿。
“你说的,本总裁体验生活,所以——”
拉长音调,“我不会看上你!”
让你伤劳资!劳资也让你尝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