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言并未注意战烈眸底的欲,大大咧咧的捏着手里的薄片,“这怎么行!让你上厅堂下厨房。”
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似是在做打算,“不过这也好,到时候你躺在床上,我伺候你,我来——”
“动”字还没说完,腰上一凉,随即覆上带有老茧的指腹,身体被推的后退了几步。
唇上一热,颈间被拖住,口腔里充斥着男子特有的气息。
WTF!就说,看他一本正经,实际可是闷马叉虫的一匹!
腰间一凉,冰凉的触感在身上*走,身子腾空,很快,*部便被搁在琉璃台上。
战烈*他的腿部,眼瞳火热,声音沙哑,“知道放一个行走荷尔蒙在眼前是什么感受吗?”
他粗烈着嗓子,额头与苏暮言相抵,他背部有伤,有些动作自然是做不成的。
“以后再在我眼前晃荡说那些话,我让你——”
战烈磨搓着苏暮言的唇,暗哑的声音带着蛊惑。
他穿了一件套头衫,领子比较大,一弯腰,里面的风光就会流露出来。
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还记得那晚紧—致的感觉,战烈喉头滚动,这臭小子,别的不在行,勾—引他倒是如鱼得水!
“怎样?”苏暮言微喘着气息,伸手揽住战烈的脖颈,腿微微夹—紧,“我现在可是病人。
首长,你可不能仗着你的勇猛就——”
脖颈被拉低,唇被封住,毫无章法的开啃,咬合肌酸痛无比。
***
厨房,客厅,浴室……苏暮言趴在床上,瞧着战烈收拾客桌,脸颊带着火热。
手酸痛无比,简直禽—兽!苏暮言欲哭无泪,果然当兵的,尺—寸和需求都比平常人大吗!
那他岂不是没反攻的机会?!
眼皮耷拉着,匀称的呼吸传来,战烈猛然停止动作,矮身看去,才看到苏暮言趴在床上睡着。
勾着嘴角,眸子里带着笑意,战烈蹑手蹑脚走过,在苏暮言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拉好被褥,才离开了房间。
在别墅里呆了将近一个月,两个人成天腻歪着也不嫌累。
周岩忙着剧场的琐事,电话被催爆了几次,真想把苏暮言吊起来打一段!
可接触到战烈的目光,只能讪讪作罢。
“这次可是提前完工!”周岩抬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将公文包里的文件递给苏暮言,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事情发生时下降了好几个百分点。”
周岩带着星星眼,没想到首长动动手指头,就迅速将苏氏捞了起来。
“我的人也是你觊觎的?”
苏暮言凉飕飕的看过去,吓得周岩一个激灵,算了算了,他的利益还绑在苏暮言身上。
我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绝不是因为首长!
苏暮言皱着眉头翻看文件,并未察觉周岩一副酸的模样,“居然和白韶……”
话说从那次居然打过电话后,后来几次态度都和蔼了很多,他可不认为是战烈的吩咐。
“那小子,估计够呛!”
周岩一副八卦的神态,“你说说,若是这剧火了,白韶岂不是勾勾手就有一堆人排着。”
想着居然追妻之路,周岩幸灾乐祸,“当初还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我看现在,赶紧的黏在人屁股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