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的实力很强,这是他们有目共睹的,之前也看到过,几乎在他们认识的人当中,除了冯焰以外,根本没有谁能在单打独斗上赢过这家伙,再加上他们这次来根本就没
有带任何高手,如此也只有含恨而走…
看着那群狼狈离开的家伙,叶飞这才转过身朝着唐梓月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同时开口道:“怎么,那家伙又来劝你相亲?”
“何止是相亲!”唐梓月叹了口气,然后道:“那家伙还想让我把公司的利益转让出去,不过最后还好有你,只是你今天折了他们的面子,恐怕这伙人不会善罢甘休!”
“我还不会善罢甘休呢!”叶飞翻了翻白眼,然后郑重道:“不过我现在没心思和他们玩,我只想知道徐靖的下落,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对于叶飞而言,他还真没把龙靖宇那些家伙放在眼里,即便龙靖宇成为了龙王,可那又能怎样?只要自己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就不能调动龙族成员对付自己,如此
一来,对于他这样的酒囊饭袋,自己怎么会放在眼里?“当初,你暗中通知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人暗中盯着了,但现在一直都没有线索!”唐梓月摇了摇头,徐靖徐秘书突然失踪,这已经成了老首长去世的最大疑团,对于那些巨头而言,或许正想着如何抓住老首长离世的这段时间里,尽快将自己手中的利益最大化,根本就没人想过,老首长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就算真的关注了,又会怎
么样?
老首长已经去世了,这个国家的精神支柱已经倒塌,再去关注根本毫无意义!
但叶飞却不同,他不会去想那些豪门家族的想法啊,更不会去考虑哪些什么有没有意义之类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为这位慈祥的老人讨一个公道!
仅此而已!
虽然叶飞早就猜到唐梓月这边可能没什么消息,但是听到唐梓月亲口说出之后,叶飞还是流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徐靖能从金陵苑直接消失,不论是通过什么手段,但凭这份本事就已经很牛逼了,就连龙族那边都毫无头绪,更别说唐梓月这边了,然而就在叶飞准备向唐梓月告辞的时
候,电话突然想了起来!
“飞哥,我们这儿有徐靖的消息!他目前在东瀛!”电话那边,传来王鹏的声音!当初,叶飞在铲除闽洲省的那些爪牙之后,自己就去了金三角那边,而王鹏就留在闽洲一直巩固江门势力,说白了江门,也早已经纳入了青盟之中,事后在叶飞铲除血炼
将的时候,王鹏就已经带着人暗中朝着东边渗透,原本是想直接去宝岛,最后却在叶飞的授意下,直接进军东瀛!
对此,王鹏他们也没什么意见,按照时间的推算,他们目前在东瀛那边应该才刚刚开始行动!
却不曾想,误打误撞,在那边有了徐靖的消息!“好,我这边马上动身前往东瀛,让下面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叶飞冷冷的说了一句,如今有了徐靖的消息,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只要自己找到他,许多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
“是!”电话那边的王鹏直接保证,东瀛那边是山口的地盘,在国际上山口的地盘虽然比起陨落星辰,或者黑色炼狱弱小许多,但在东瀛本土,却还是很强大的!若是以往,他们的势力分部全球,或许还能和黑色炼狱那些大势力相提并论,但在二十多年前被某位华夏高手重创之后,山口的势力便开始逐渐缩水,最后只能龟缩在自
己的本土国家。也正是因为山口在东瀛的势力太强,所以王鹏在进入东瀛之后,原本想着先通过一些小渠道,调查一下山口的具体情况,可谁知误打误撞,刚好碰到徐靖的消息,然后王
鹏就立即把电话打给了叶飞!
“你现在就要去东瀛?”听到叶飞的话后,旁边的唐梓月有些担忧。
“是的,徐靖似乎就在那边,我必须找到他!”叶飞淡淡的说着,但言语中却流露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那里是山口的地盘,一切小心!”唐梓月满脸的惯性!“放心,黑鬼当初都要不了我的命,一个山口又能如何?再说了,我这次去又不是跟山口对着干,如果他们识相一点那还好,如果不识相,那我不介意在东瀛来一次屠戮!
”叶飞说到这儿的时候,体内更是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这种自信,甚至将旁边的唐梓月都给感染了,只见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开口道:“我等你回来!”
说着,便走到叶飞面前,踮起脚跟在叶飞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嗯!”叶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东瀛!
这么多年来的经济发展因为受到某些原因的阻碍,从而抑制了他们的快速进步,从原本的第二大经济国变为了第三,甚至在某些方面早已经被华夏远远的甩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华夏经济快速增长的刺激,东瀛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问题,当然这些问题对于华夏而言也都明白,后面站着美利坚,所以它才会像跳梁小丑一样
!当然,国与国之间的问题,自有大人物博弈,而此时在大阪某个海边渔村,一名带着银色镜框的中年男子,此时正面无表情的坐在一块礁石上,抬头仰望着无边的大海,
男子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哀愁,甚至在那深邃的眼神中,还能看出深深的自责…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自责,就好似他做过的某件事让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首长身边的徐秘书—徐靖!
“那位老人不是你杀的,对吗?”就在这时,一名身穿浅色和服的妙龄女子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徐靖,开口淡淡的问道!徐靖听到声音后,缓缓的转身,然后朝着女子看了过去,当他看到眼前的女子后,面色顿时变得更加痛苦,甚至还不停的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是我…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