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真彩看到电子邮箱新寄来的一封邮件,“看到了,你会去?”
“当然!我期待很久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参加?”
“应该会,到时候见!”
“嗯!这次希望我会抽到安排节目的签,到时候让你们大吃一惊!”
“伊织也会去吧?”
“我问过她了,她会去,到时候再聊。”
“嗯,拜拜!”
凤真彩看着屏幕中,黑色调为主的邀请函,用金色的英文字母拼成的一句话,下方是地点和日期。她对这三年一次的“恐怖祭奠”有些期待,希望这次比上一次有趣。
阳光明媚,树木茂盛,群山环绕,一条公里盘曲而上。一辆出租车停在路旁边,从里面出来一个少女,从车尾箱提出一个蓝色的行李箱。她抬头看着一条小路,曲折地看不到尽头。
“到了,我们走吧!”一个黑色中长发的女生单手往上扶着眼镜中央的地方,她单肩扛着一个大行李袋,因为她们要在这里过两天两夜。
“这样子让我怎么拉行李箱,这条路太难走了。”凤真彩长叹一声,无奈地望着这条泥泞的小路。
“那提着,以你的体力没问题。”奈良伊织走在前面,随口一说。
“算了,提着就提着,又不是很重。”凤真彩提起行李箱侧边的把柄,一下子就提起来,跟在奈良伊织的身后。
周围的树林茂盛,有些阴森森的气氛,林子里传出一阵一阵的鸟叫声和其他动物的声音。
两个少女沿着小路一直走到山上,前面有一个古老而荒废已久的欧式风格的建筑,她们停在生满铁锈的大门前,凤真彩轻轻地推开门,“这次的住宿的地方居然是这种地方?”
“有点像吸血鬼城堡的感觉,还是欧洲建筑,太棒了!会长从那里找到这样的地方?太有气氛了!”奈良伊织文静的脸上突然出现兴奋的表情,十指紧扣地打量四周,眼睛里一片兴致勃勃。
“你们喜欢就好,欢迎两位美女到达!”说话的是安达熊二――暗夜使者协会的会长,一个身型高大威猛、肤色黝黑的男生,大约二十来岁。
“会长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奈良伊织鞠躬问道。
“你们也是,快进去吧!一路上也很累。”
“你从那里找到这样阴森森的建筑物,看上去历史悠久。”凤真彩问。
“哈哈哈,在网上找到!我租了几天,是不是很有气氛,放心它很结实,不会倒的。”
“太棒了!”奈良伊织崇拜地问,她一旦谈到诡异又恐怖的事,就变得异常兴奋,与她平时文静的模样判若两人。
凤真彩看到她这样子无语地扶着额,叹息几声。
奈良伊织四处地端详这里的环境,好奇地用手机拍了许多照片。
“你们真慢,现在才到!”早川晴子站在螺旋楼梯的上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我们又没有迟到,你着急什么?”凤真彩放下行李箱,按摩肩部,无所谓地说。
“你们是没有迟到,但是最后才到,还有意思说。”
“好啦好啦!凤和奈良也累了,让她们休息一下,午餐快要准备好了,先带她们去自己的房间吧!”安达熊二打完圆场,帮她们提着行李上楼。
两个人一间房子,最后只有凤真彩和奈良伊织,因此她们同一间房。暗夜使者协会里有十一位成员,其中只有四位女生,比她们三个年长的女生是一个和会长一样的大学生――浅仓加奈子。
浅仓加奈子和早川晴子一个房间,她是一个性格成熟稳重的女生,经常给人一种信赖感。
“她们已经到了?”浅仓加奈子一边做饭,一边问早川晴子。
“嗯!白担心一场,还以为她们迷路了。”
“没事就好,大家都饿了,快点吧!”
“嗯!”
大家在中午的时候饱餐一顿,饭后,他们打算在这栋屋子里探究一番,等待夜幕降临。
晚上七点,所有人聚集在大屋门前,开始今晚的“恐怖祭奠”。三天前就分好工作,有五个人抽到布置会场的签,其他人来参观。这有点像“试胆大会”,能够成功的吓到别人的人,布置会场的一方就赢。
早川晴子幸运地成为布置会场的人,凤真彩和奈良伊织要去抽签,抽到一会要走的路线。一个人独自完成任务,为了安全起见,每个人身上都有追踪器,会长在后台可以追踪到每个人的位置。还有紧急求救信号等等,这一切都为了每个成员的安全。
每个人按照不同的时间出发,凤真彩是第三个出发的人。夜晚的树林特别可怕,到处都有各种动物的叫声,前方一片漆黑,凤真彩仅靠着手里的小电筒,照着脚下的路。
“啊!啊!”前面树林里发出一阵惊恐的声音,惊动了树林的小鸟,那个男生的声音有点像丸尾一郎,一个长得胖胖的高中生。
凤真彩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可以想象到他遇到的可怕画面。在这样阴森可怕的树林里,还是黑夜,到处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影子,独自一人走着,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突然,前方发出叶子间摩挲的声音,凤真彩用手电筒照向摇曳的灌木丛,一只鞋子出现,接着,凤真彩往上照,看清楚来人才大叫一声。
“见到本大爷,不用那么激动!”灯光刺得迹部景吾的眼睛很不舒服,他闭着一只眼,用另一只眼看清楚拿着手电筒的人。
凤真彩冷静一下,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又是你!”迹部景吾在附近听见有人惨叫的声音,才过来看看,半路上没想到会遇见她。
“不要这样叫我,我有名字!凤真彩!”
“本大爷对无关紧要的人没兴趣!”
“切!”凤真彩转过身,继续走,她没有心情和这个人讨论下去。
迹部景吾跟上去,“刚才有人发出惨叫声,你没听见?”
“有,那又怎样?”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话说,你对我没兴趣干嘛跟我说话,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