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的,开荤没多久,玩得还挺花是吧。
不过叶杏也能察觉得出,江辞深心情似乎不错。
她就说,江辞深是需要亲人的。
就在江辞深意乱情迷地亲着叶杏的时候,叶杏忽然伸手阻止了他。
江辞深正在兴头上,被叶杏的动作拦住,当即抬起压抑着火光的眉眼,有些错愕地看着叶杏。
叶杏目光一派无辜,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声音异常的娇媚动人,泫然若泣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忘恩负义?你是我的病人,我好心救了你,你却对我做这种事——”
江,想玩的花,辞深同志:“.......”
叶杏肉眼可见地看到江辞深的脸色僵住了,双眸浮起了一抹怀疑人生的神色来。
小样的,还想跟他玩是吧?
她抱着被江辞深刚才拽松的领口,遮住了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风光,继续娇声软语地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可是嫁了人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做人?”
江受到严重文化冲击的辞深同志:“.......”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眼底压抑的猩红火光变得更加的炽热和滚烫了。
他直接加了些力气,一口咬住了叶杏遮住的地方,声音暗哑得厉害:“嫁了人是吧?更刺激了。”
叶杏本来是想跟他玩玩的,毕竟这一本正经的男人逗起来应该挺好玩的,但是她忽略了,哪怕江辞深没玩过这玩意,但他也是个男人啊,而且是个禁欲好些日子的,躺在床上的,合法的男人。
这一闹,差点将她折腾散架了。
不得不说地方大折腾起来,更累了。
床上,沙发,最后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也没有躲过去。
最后叶杏是被江辞深抱出来的,腿脚都软了,眼睛都合不上了。
想想明天天刚亮就会有佣人来叫他们吃早饭,叶杏肠子都要悔青了。
江辞深吃饱喝足,精神反倒特别好了。
他这才熄了灯,然后将叶杏搂在了怀中,声音温柔道:“你不是嫁人了吗?你今晚宿在我这里,要是被人家发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学得还挺快啊!
叶杏没有睁开眼,不过唇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来,笑着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道:“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睡觉,累死我了。”
江辞深动作温柔地掖过被子,这才合上眼,跟叶杏一同进入了梦乡。
叶杏今天逛了整整一天,回来又折腾到大半夜,这次着实是累坏了,所以关了灯后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辞深跟沈老爷子相认了的原因,本来做客的拘谨也少了一些,睡的更自然了。
不过江辞深倒是没有睡死。
昨天晚上是叶杏听见唱戏的声音,今天晚上,就轮到他了。
他本来已经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耳边隐隐约约就开始传来了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
江辞深和叶杏已经知道了是沈泽年有问题了,但是江辞深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个病居然是大半夜起来唱戏!
这不是病吧,这简直就是个毛病啊!
江辞深本来不予理会的,毕竟他又不是叶杏,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合上眼,本来想要继续睡觉的,但是耳边那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声了,到了最后,甚至还开始敲锣打鼓吹拉弹唱的,简直是十八般武艺都恨不得展示一次了。
这一下,江辞深是彻底睡不着了,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拉过来被子盖住头。
不过,就算拉过来被子,那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吹拉弹唱的声音还是不断地钻入他的耳中,他本来就比较浅眠,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折磨。
江辞深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想到叶杏还睡着,所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收住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上了外套和鞋子,这才轻轻打开了房门,顺着那唱戏的声音走了过去。
这声音好像就是隔壁院子传来的,江辞深越往里头走,这声音就越是清晰。
来到院门的时候,院门也是没有关的,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跟外头花团锦簇金碧辉煌的府邸截然不同,这一处院子,十分到荒芜破败,院子里头都已经长满了杂草了,看起来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江辞深顺着声音继续往里头走,果然看到了一个摇摇欲坠破破烂烂的戏台。
昏暗的灯光下,沈泽年浓妆艳抹,穿着一整套唱戏的戏服,正在一边拉着二胡,一边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
走近之后,这声音就显得更加刺耳了。
江辞深虽然听叶杏说了,知道沈泽年有些问题,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问题!
他走近戏台之后,沈泽年就注意到他了。
本来拉着二胡的沈泽年突然狠狠地拉了一下弦,发出了一道尖锐的声音,却又戛然而止了。
他抬起眼,双眸紧紧地盯着江辞深,那目光森冷,寒碜,阴恻恻的,跟平日里头看到的那个斯文儒雅的沈泽年完全是判若两人。
“你是来听戏的吗?”他突然声音幽幽地开口,这语气和声音跟平时也完全不同,沙哑的,冰冷的,再加上他那张画得妖艳的脸庞,竟然无端生出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来。
江辞深顿在了原地,这才试探性地开口道:“我不喜欢听戏。
话音未落,沈泽年的身影就忽然如同鬼魅一般猛地来到了他的跟前。
江辞深还来不及错愕,沈泽年却忽然猛地出手,直接一把狠狠掐住了江辞深的脖子。
他面目狰狞地看着江辞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喜欢听戏,你来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听戏!为什么!”
说罢,沈泽年手下当即一个狠狠的用力,使劲地掐住了江辞深。
江辞深想不到他居然疯到了这个程度,居然一言不合就要掐死他,急忙伸手要攥住沈泽年的手腕。
然而,沈泽年似乎预判了江辞深的动作,居然猛地一个直接将江辞深压在了地上,然后双手都死死掐住了江辞深的脖子,嘴里头还疯狂地念叨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听戏!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