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他又拿出来了他的那个骰子。
信手一扔,骰子上显示出花子的名字。张智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的投掷水平越来越高了。想投哪一个,基本都能心想事成。是时候,换另一种选择方式了;不然人生没有了意外,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今天还是要去花子那里看看的,这家伙好像正在准备什么活动。本来她就不富裕,还非要一天到晚的搞一些浪费钱的仪式。要是自己是个穷鬼,还不被她这种老婆给玩死?
张智来到了花子的和风庄园,果然看到里面花子住的宅院,升起了不少的彩幡。这是各种颜色的大鲤鱼,高悬于立在屋前的长竿上,迎风飘扬。
而庄园里的倭人们,也是一脸的喜气,张智一问:原来今天是倭国给男孩子过的节日。在今天挂上鲤鱼幡,意在保佑男孩们健康成长。又因为鲤鱼逆水而上,象征着勇猛顽强,激励男孩子们,在人生的征途上不畏艰难,勇往直前。
张智点了点头,心下想:‘原来是久米波次郎的节日啊!怪不得花子能大手大脚的准备呢。估计得把这一阵,糊火柴盒赚的钱全花光。看样我得想个办法,补助一下她了。’
想完这些,他就继续向里面走。他来到了花园里,自己经常躺着的躺椅上,就开始了闭目养神。
......
而此时的花子,正扶着久米波次郎坐在堂屋的正中。这个小家伙,穿了一套藩主将军的盔甲、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军旗。身后还挂着弓箭、军刀之类的装饰物品。
骨川强夫正跪坐在波次郎的面前,用倭国的礼仪大礼参拜着。
就听到骨川强夫说道:“主公!今天上午,张将军已经授予臣下,倭东情报站站长的身份。臣下马上要去东京赴任,为大幽州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臣下也会多多归化更多的同胞,成为高贵的幽州人。请主公放心吧!”
说完,强夫就又开始了跪拜。
波次郎才几岁,他根本不懂这些。他黑溜溜的眼睛,只是看着身前这个奇怪的尖嘴男人。而在他的一边,松永正南说道:“骨川阁下,你的忠诚主公知道了。退下吧!好好做事,不要坠了主公的威名。祝你在倭国的行动顺利。”
骨川强夫又拜了拜,就大踏步的走出来这个不算高的厅堂。
花子有些好奇的问道:“松永会长,要打仗了吗?骨川君去东京做什么?”
松永正南一脸幸福的说道:“启禀夫人!骨川君应将军的命令,要回到倭岛解放咱们关东的倭人。想一想,都让人期待啊!”
“这有什么好期待的?”花子嘟囔了一句。
一旁的阿空赶紧制止道:“花子,可不要这么说!松永、宫本和骨川大人们这么努力,你说这个,真是太失礼了。”
松永也解释了一句:“夫人的生活太闭塞了,根本就不和外人接触。您不知道世界的变化。只有咱们大幽州人,才是这个世界最高贵的人类。倭岛还在茹毛饮血,过着原始的生活。我们作为从倭岛走出来的幽州人,有义务去解放他们,把他们从藩主、倭王的统治下解救出来。让他们都过上人的生活。”
“请夫人理解我们,并替我们好好侍奉...呃,波先生。拜托了!”松永正南又向花子行了一个大礼。
这让花子的眼睛有些迷茫,这些道理在这两年里,一直在她周围环绕。她似乎有些想不起来,来大汉之前所受到的那些教育了。这两种教育大部分是相反的,她自己一个小女人,也很难分辨出哪个是对的。
她只能礼貌的给了松永正南一个回礼,算是结束了这个不算争论的争论。
这时就听到松永又说道:“今天是男儿节,我们的贾贵统领已经出发好多天了。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真是期待这次对倭岛的攻略啊!那些藩主的军队怎么可能是咱们第十旅的对手,一定会被一击而溃的。我的三个弟弟都在贾督尉的军中,这次建功立业的机会,希望这三个小子能够把握住。”
“贾贵出征了?我怎么不知道啊?”阿空惊呼了一声。
“贾督尉没有和阿空夫人说吗?贾督尉的军纪真是严明啊!在下真是佩服!我也是因为是新生会的会长,才知道了这次出击的消息。就是不知道攻击哪里?去了多少人?真是抱歉,我本来应该守口如瓶的。”松永又对两个夫人连连的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哈哈哈,花子!你看松永,果然和波先生说的一样,很有躬匠精神。一道起歉来,就鞠躬个不停。”
“阿空快别说了,多让人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松永会长,真是失礼了。”花子赶紧对着松永回了几礼,算是把自己的精神给补了回来。
这时,在松永的身后,有一个武士打扮的美貌妇人说道:“松永会长,他们去的应该是九州。我知道武七郎他们,安排了许多商队,就是去的九州。”
松永听到这个消息,感叹道:“九州啊!九州距离咱们这里最近,被优先解放也是应该的。可惜不是我的老家,真是遗憾啊!”
松永沉迷了一会,然后才向花子说道:“花子夫人,这是宫本武七郎的夫人,宫本季子。前些日子刚搬到候城,她是一名来自大阪的武士,你们可以常常走动。”
花子、阿空和季子相互之间开始了倭式见礼,场面很是融洽。
完成了这些仪式,大家又吃了一些男儿节的糕点。作为客人的松永和季子就告辞离开了。
看到客人们都走了,花子就抱着波次郎,来到了花园休息。
一进花园,自然看到了躺椅上正在打呼噜的张智。花子走了过去,在张智的旁边坐下,然后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他穿了一个藏蓝色长条纹武士服,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小脾气而穿的。这家伙的样子,倒是一点也没有变化。
就是谁也想不到,自己刚见到他的时候,他那窘迫的样子,最后竟然能当上大名鼎鼎的征北将军。那时候,他被打得脸变了形,牙齿也掉了。真是好笑!
花子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两人合照的照片,看着上面张智滑稽的样子,和这个熟睡中的人,进行了比较。
她不由的心下说道:‘嗯!眉眼就是这个眉眼,没有错的。波先生,就是你!’
这时他怀着穿着盔甲的波次郎,不知道怎么把装饰用的军刀拿在了手里。对着张智就是一刀,正捅在了张智的大腿上。好在玩具军刀没有开刃,这一刀只是把张智给捅醒了,但没有见血。
“哎呦!”张智一下子就醒了。睁眼一看,就发现一个小小的鬼子武士,正拿着武士刀,准备刺杀他。张智正想飞起一脚,把这个小刺客给踢飞的时候。就看到花子一下把这个小小的武士给收进了怀里。
她赶紧把张智的武士服翻开,看了一下张智腿上的伤势,发现伤口只是一个红印子之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张智从上面看到花子白净的后颈,还有从和服里露出的柔滑的后背。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他心中默念:‘无量天尊,老夫来这里是静养的,不吃肉,不吃肉。’
花子看到张智没有事,就抱起了波次郎,然后对这个小孩教育道:“波次郎,你怎么能用刀捅你的父亲呢?”
而波次郎回应他的是一双无辜的眼神,人家一个两岁的小孩,怎么懂这些?
......
花子抱着孩子,和张智在花园里聊了会天。
花子突然问道:“听说,阿空的丈夫马上要对九州发起攻击了,是这样吗?”
这话把张智给问惊了,他不由的想:‘这是什么情况?怪不得攻击中途岛的消息人尽皆知。原来你们有传小话的民族传统啊!这大宅女花子都知道的军事计划,还有谁不知道?’
‘我这第十旅,这是吃枣药丸啊!’
不过张智还是对花子如实的相告道:“是这样的!我估计今天晚上,第一轮攻击就会展开。然后阿空的老公就会率领部队,在你离开倭岛的地方开始登陆作战。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的中午,那座城市就是大幽州的土地了。”
“这么快?”花子感叹了一句,然后她又说道:“今天可是男儿节啊!怎么能在节日里打仗啊?”
“这不好吗?战争需要更多的男儿。”张智无所谓的说道,看到花子情绪有些低落。张智从后面搂住了她,然后说道:“这些事情,关我这个无业游民---波先生什么事?倭国的小妞,咱们乐呵一个?”
“讨厌!哪有这样的?人家的同胞就要死伤,你却在这里耍流氓。”花子小声的说了一句。似有三分的扭捏,还有七分的诱惑。
张智立即搂的更紧了,在她耳边说道:“屠男留女,世间常态。小姑娘,你可要看开一些。今天晚上,就让波先生,替你好好解一解惑吧!”
一时间,此处花园里,立即变得少儿不宜了起来。
......
候城和福冈有一个小时的时差。就在张智各种努力的同时,从釜山机场起飞的b-25轰炸机集群已经来到了福冈城的上空。
这是张智调集来的,全幽州所有的b-25轰炸机,一共144架。每次可以向福冈投放200吨左右的炸弹。
扔下炸弹后,他们就会回到釜山,重新装弹加油。它们向福冈城倾卸弹药是一直不停的,一直要坚持到明天早上的登陆开始。
这些轰炸机根据情报的指示,它们依次攻击了藩主的指挥中心、军营、港口、武库、粮仓,最后是居民区。
在航弹的帮助下,福冈城里本来庆祝男儿节的灯火,立即变成了航弹爆炸以后的浓烟。火焰在初夏的天空里燃烧的很高,四处都是倭人的惨嚎和求助声。
他们不知道这些攻击来自哪里?只知道随着大量的爆炸声,到处都是死伤者。在福冈城周围,任何地方似乎都不是很安全。
木质的房屋也被爆炸引燃了,整个福冈城都笼罩在一片烧烤的味道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