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能侍寝,你就是不想让朕碰,珵儿,你就是故意不让朕碰的,你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了。”
醉意这般明显,像个欲求不得的孩子。
珵儿道:“别闹了,求求你,未满三个月不能侍寝,小婵便是这样嘱咐我的,小婵说我这次伤了胎宫,若是不仔细调养,恐怕连月事都不会再来了。”
他本来顶着她蠢蠢欲动要进去的,也霎时间停了下来。
改为磨蹭,“那朕不管,朕喝了酒,想要你,你得想办法给朕弄出来。”
“臣妾这就让人传话,让云嫔去乾坤殿准备侍寝,皇上先缓缓。”
本来停下来的动作,因为珵儿这一句话,便又重新开始了。
“疼……不行。”只才一小段,珵儿便已经疼的受不了了。
干涩的厉害。
……
事后,顾怀城怎么说也是得以餍足了,只是珵儿气喘吁吁的,无颜面对自己的一双小手。
还有手上,小腹上被他弄上的那些东西,让她看的都面红耳赤。
顾怀城也不知是酒后什么恶趣味上来,竟拿起她的手来打量了一番,珵儿的手腕被他握着,慌乱无措的小手,尴尬的被举在半空中。
“珵儿的小手,是被滋润的愈发细嫩了,不错,不错。”
珵儿闭着眼睛,感觉耳朵里进了污言秽语,被玷污的都不干净了。
什么叫,被滋润的愈发细嫩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滋润,为什么此刻珵儿觉得,这个词被用的不怎么恰当?
珵儿这羞涩的一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更不知怎么睡着的,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那人的影子,身上的污秽也被擦干净了。
昨晚,就像一场梦一样。
好似他根本不曾来过,可手腕的酸麻,又告诉她,昨晚的事情,确确实实的发生过。
珵儿懒得去想了,没了身边压迫的气息,她有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后殿准备好了浴桶,珵儿前去沐浴。
水月道:“娘娘,小婵明日大婚,咱们宫里的贺礼已经送了出去,成亲之后,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进宫,所以娘娘这几天也要保重身子,要是夜里再生了病,小婵和夫君你侬我侬,是肯定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开给娘娘就诊了。”
珵儿还在因昨晚的事羞的厉害,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我知道,所以这几天也别让贤儿和永晟生病,别的太医我都不信任,关键是他们也不了解孩子的情况。”
“还有,小婵出宫前嘱咐奴婢了,说娘娘不能侍寝,昨晚皇上喝醉了,奴婢也没敢拦,但是娘娘……”
珵儿含羞带臊着一张脸,她昨晚明明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是顾怀城抓着她的小手强迫她的,动静是闹得不小,可也没有真刀真枪的干柴烈火!
只是顾怀城,冷落她时便一直晾着,想起她时便强势的不容人退缩,珵儿也不知,自己是该感叹人走茶凉,还是应该庆幸,这后宫之中,顾怀城还能想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