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喝来喝去都喝了一年多了,我现在闻到药味就恶心,今日停一天吧。”
水月极力劝阻,“娘娘,这药都喝了一年了,左不过才三日喝一碗,娘娘一口气也就吞下去了,奴婢这就去给娘娘拿蜜饯好不好?”
齐音珵被迫接过药碗,一口气吞下去,捏着小鼻子,“才不要蜜饯,那是小孩子喝药才要的东西,水月你现在是拿我当孩子哄吗?”
水月轻笑,“奴婢看娘娘就跟个孩子一样,从前公主是小小孩,娘娘是大小孩,现在公主去学堂了,娘娘可不就成凤梧宫唯一的小孩子了?”
“水月你在哪学的油嘴滑舌,简直找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本宫真的打你!”她托着腮,“也不知道贤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大中午了连个消息也没有,水月,不如咱们去看看吧。”
“娘娘,出宫得有腰牌,您要出宫,就算是皇上同意了,可是守门的侍卫也不会放您走。”
唉,都怪顾怀城,才两岁半大的小孩子,偏要给送到书房去,要是太傅真的拿戒尺打贤儿手板,那贤儿还不得疼哭。
母爱作祟,她总归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受苦,就算是晚点受苦也可以啊。
顾怀城到凤梧宫的时候,齐音珵听见动静直接扑了出来,“贤儿有没有哭有没有闹啊,实在不行你给她接回来吧,我不放心。”
他摸了摸额头,一阵信心虚,努力遮掩道:“朕当是来迎接朕的呢这么热情,原来是想知道贤儿的消息啊!”
齐音珵身体力行,踮起脚尖来直接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可以说了吗,快说。”
某皇帝撒谎不打草稿的骗人,“贤儿今天可听话了,跟着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一同听太傅授课,朕什么时候走的贤儿都不知道……珵儿放心。”
齐音珵还是得理不饶人,“你说贤儿好好的在凤梧宫待着多好,你偏偏给她送去书院是怎么回事啊,我贤儿哪里得罪你了吗?”
顾怀城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正殿,“得罪倒是称不上,但是贤儿总在凤梧宫跑来跑去的严重影响了朕和你的私生活,起码今日贤儿不在,朕可以好好疼疼你。”
途中,齐音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快让贤儿回来,我要我女儿呜呜呜。”
顾怀城冷冷威胁,“注意措辞,好好说话,小心惹怒了朕,朕可变本加厉。”
“嘶,轻点,我这几日腰疼……”
……
万物具静后,珵儿抱着顾怀城的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你说贤儿去书院,不会找个夫君回来吧,会不会是英俊潇洒的小少年啊?”
顾怀城咳了一下,将珵儿抱的更紧了些,“珵儿,你知道朕现在怀疑什么吗?”
“什么啊?”
“你到底是不是贤儿的亲娘,贤儿才两岁,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她嫁出去了吗?”
齐音珵道:“也不是,依照咱俩的例子来看,选夫婿这事得从小抓起,你看骏哥哥性情多好,你看看我嫁给你,吃了多少苦?”
顾怀城身子僵了一下,随即道:“贤儿回来之前,你别想喘口气,你看朕不累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