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对于这种势利眼小人,早已见得多了,根本不已为意。
王东却对那人有些生气,冷声道:“瞎了你们的眼,没看到这么大的问天府徽章么?难道你们认为我们的徽章是假的?整个大陆上,恐怕还没有人敢冒充问天府弟子吧?”
那人额头见汗,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眼浊,没看清。实在对不起。”
王东见那人连声道歉,心中暗喜。
这问天府弟子的身份,着实好用,那就多用一会。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找个会来事的,带我们去见你们族长。”
另一个守卫连忙说道:“两位前辈,就由我给你们带路吧。请跟我来。”说着当选进入山庄大门。
王东与林冬二人也不下马,骑着马跟在那人身后,大摇大摆行去。
那些守卫之中,还有不开眼的,说道:“族长规定,凡是进入山庄的人,必须要下马,无论是谁……”
其他几人连忙拦住他,更有一人按住了他的嘴,转头见林冬与王东并没有注意这边,这才长出一口气。
“你小子想死吗?”
“你想死我们可不想死,不要拉我们垫背。”
“真不知你小子是怎么想的。”
这几人的矛头全都对准了那不开眼的。
那人却仍然傻头傻脑:“可是按照规定……”
“规个屁的定,没看到他们是问天府的吗?问天府出来的,那在大陆上可都是横着走的。就算是族长,见到问天府的弟子,也不敢太过招惹他们。如果真的招惹了问天府,整个宇文家族恐怕都要覆灭。更不要说你我这等小角色了。”
那不长眼的听到这里,这才明白刚才有多险,后背已经渗出冷汗来。
且说林冬与王东跟着那守卫。一路进入宇文山庄。
只见在山庄之中,仍然处处种植着那些色彩斑斓的奇花异草。
在这些奇花异草之间。不时有有些各种颜色的草虫或者鸟雀跃起飞落。
王东见到这些色彩鲜丽的草虫和鸟雀,初时还很兴奋,但很快便想到什么,问林冬:“这些,不会也都是制作蛊毒的原料吧?”
林冬扫了一眼,说道:“这些是是普通的毒虫毒鸟。”
前面的守卫听了,回过头赞叹道:“这位前辈真是眼亮,第一次来我们宇文山庄。就知道这些是蛊虫。我们巫蛊国,所有的蛊毒和蛊虫,都是发源于我们宇文山庄。这些花朵和这些草虫鸟雀,如果单独来看,都只是一些很奇异的毒草毒花,毒虫毒鸟,但如果把它们结合起来,便会形成很独特的蛊虫。”
“这些蛊虫,只要钻进人身体,轻易无法驱除。就算是那些大一些的毒鸟,在与毒草结合之后,都会成为最独特的蛊虫。能够钻入人体。而且这样的蛊虫,更难驱除。只要被这样的蛊虫钻入体内,无论实力再强的人,也只有一个下场,死。”
王东听了,不禁悚然一惊。
只听说巫蛊国很恐怖,但亲耳听到这些事,才会感觉到更加真实的恐怖。
三人继续前行,又行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来到山顶之上的一座庄院中的庄院,名为“蛊心庄”。
这蛊心庄的建筑风格。并不宏伟,也不多么庞大。但却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看那蛊心庄一眼,便有一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那引路之人对二人恭敬道:“二位在这里稍等,我这就进去通报。等通报完了,二位才能进去。”说着小跑着进入蛊心庄。
林冬与王东在门口等候,片刻之后,就见那引路之人已经快步出来,对林冬与王东说道:“二位贵客,我们庄主亲自来迎接了。”
说完之后,见庄主还没出来,又凑近林冬,悄声说道:“我们庄主还从未出蛊心庄门外迎接过任何人,你们这是第一次。”
林冬与王东听了,对视一眼。
这宇文长庆还真是够霸道的,从没出蛊心庄外迎接过任何人,也就是说连其他五个木阶家族他也不鸟。
同时林冬与王东感受到的,是问天府在整个大陆上的超然地位。
连宇文长庆这样霸道的人,在听到问天府弟子驾临时,也要亲自出蛊心庄外迎接。
问天府,真的是凌驾于大陆上其他任何势力之上。
当然,这还是因为问天的强大无比的实力。
林冬不禁有些悠然神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这样的实力啊。
很快,宇文长庆就从蛊心庄中快步走了出来。
只见他身材并不高,也不大,只有一米多几。面容很是瘦削,以林冬猜测,应该是长年研究巫蛊之术所产生的副作用。
不过虽然如此,他在行走之间,还是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些王霸之气。
毕竟是木阶家族的族长,实力又如此强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没有一点王霸之气才奇怪。
但林冬也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憔悴神色。
毕竟刚死了小儿子,现在山庄中又出了这档子事,他自然会有些憔悴。
他来到林冬与王东面前,面色有些奇怪,但仍强装着客气道:“二位问天府的高足,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见谅见谅。不过问天府离这里足有半年路程,我们才刚发出求助信不到一个月,二位就到了,着实让人惊讶。”
林冬不动声色道:“我们本就在离巫蛊国不远的地方办事,接到恩师的飞鹰传书,就接了这个任务,赶了过来。因此不到一个月。”
宇文长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二位远道而来,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宴席,为二位接风。查案的事,等宴席之后再说。”
林冬下了马,说道:“让下人自去准备饭菜,宇文族长先带我们去现场看看,等破了案,再吃不迟。”
宇文长庆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破案非一日两日可破,等破了案再吃,岂不饿坏了肚子?”
林冬道:“来得及,来得及。”
宇文长庆再次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难道说,他在我们准备宴席的工夫,就能破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