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多托雷捂着耳朵,早知道就不来了,他就是活该!
自己一个单身狗,进来干嘛,午饭都没有吃,直接被狗粮喂饱了。
屋子里的声音,让他都有些燥热了起来。
他们俩玩的这么花?
看不出来啊,平日里优雅的第十席执行官,竟然也会这样。
果然,女人都是戏精。
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给白天伸了个大拇指。
你牛,一分钱都没花就把人家娶到手了,现在人,钱,都是你的了。
好一手空手套白狼啊。
不得不说,他还是佩服。
“吱呀……”门被推开,白天满身大汗的走了出来。
他扶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多托雷,道“哈哈,抱歉抱歉,我现在这状态,可能不太适合继续商谈事情,要不,我们改天聊聊?”
“也好,”多托雷倒是没有拒绝,在临走之前,他忽然问道“需不需要我送你一些药剂,保管好用?”
“有多强?”白天问道。
多托雷想了想,回答道“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能欺负你了,你将翻身做主人,说不定,她还会让你放过她呢。”
说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笑。
见状,白天差点就想撕了他的嘴。
歪嘴啊!
“我们都是男人,有些时候嘛,古老的游戏玩腻了,换点新鲜的游戏也不是不行,”多托雷笑道。
白天皱眉,反问道“哦,例如?”
“主人。”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老拖把啊,你思想不行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说的那个,我和她早就玩过了,说句好不夸张的,蒙德传统服饰我们都玩过。”
多托雷“……”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如果我说出去,他们两个,该不会把我灭口了吧?
说不定那些义体也会被消灭掉。
他缩了缩脖子,得了,这件事还是烂在肚子里得了。
“咳咳,年轻人,我理解,但是得多多节制啊。”
白天:(?_?)
不是,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你老人家,还是回去休息吧。
至冬城外的某处……
零收起小伞,站在一棵树下。
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一点其余的色彩,这个世界像是被画上了一层白色的颜料。
“大人,那些尾巴已经处理干净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裙的女人走了出来,她脖子上挂着一条如蛇的项链,一颗椭圆形的蓝色玉石。
她戴着一张奇异面具,只露出两只红色的眼睛,看不到样貌。
零点了点头,问道“那审查官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分尸,送进了魔物口中,”女人回答道。
她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点犹豫。
零对于她的做法很满意。
那个审查官如果不死,那么死的就是她了。
从箭矢开始,再到秘境,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那对姐弟和审查官,全然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而她所做的事情,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阿蕾奇诺除掉。
白天的身边只能有她一个,从前就是这样,以后也只能是这样。
即便他恨自己。
但为了得到他,零情愿背上骂名。
“大人,另外一位大人那边?”女人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个【仆人】,深渊没有遵守信用,需不需要属下去杀了她?”
“不用,”零罕见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用,现在阿蕾奇诺已经对她宣战了。
双方都达成了一种默契,在不惊动白天的情况下,决出胜负。
这是属于女人之间的战争。
这就是女人的战争。
“可是,大人,”女人深吸口气,忽然,她单膝下跪,沉声道“我们培养的线都被愚人众斩断了,目前只有璃月和蒙德的线还玩好。”
“稻妻的呢?”
“大人,”面具下,女人脸上闪过一抹苦涩,道“稻妻的线,已经被三奉行的人斩的差不多了,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人还残存着,他们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利用价值,而且那位雷神,好像特别在意另外一位大人的事。”
闻言,零脸色有点难看,雷神竟然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稻妻的线,已经被砍废了,她还能做什么?
璃月和蒙德那边……
她不相信那两位神明不知道这件事。
岩神,她太了解了,当初在魔神战争中,她就曾和那位神明手下的仙人并肩作战过。
岩神摩拉克斯,最擅长的就是杀伐。
她惹不起,也不敢去招惹。
倒是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屑于去管理。
毕竟他的性格,可是随心所欲啊,而且蒙德还是自由的国度。
自由……
“大人?”面具女人微微抬头,问道“需不需要属下,把那个【仆人】杀了?”
“我说了,不用,”零冷冷道“阿蕾奇诺,先让她狂几天,等到后面,我再慢慢收拾她。”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副好看的笑容。
阿蕾奇诺,不值得一提,现在她的确在他身边,不过嘛,就算是自己不出手,她也只能陪伴他七八十多年。
剩下的时间,还不是自己陪着他?
呵呵,但是她等不了了。
她的心眼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
但同样的,她不允许他和其他人在一起。
可惜,没有强大的实力,如果有那个实力的话,直接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好了,你先退下,让剩下的人,全都进至冬,其余六国的,全都调回来,”零嘱咐道。
既然选择了和阿蕾奇诺开战,那么她就要彻底击溃她的信心。
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嘛,自己的脸,身材也不差。
“大人,属下告退。”
面具女人起身,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之中。
零一个人,她撑开小伞,拿出了伪神之心。
如果这次没有击败阿蕾奇诺,她就只能把这东西,拿出来用了。
“老大,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阿蕾奇诺必须死,她必须要死!”
伪神之心被她握的已经有了一丝裂痕,但很细微,只有头发丝那么细微。
但她并不在乎,伪神之心,可别小瞧了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