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两样。
一个是治愈的,一个是“致郁”的。
作用人物都是自家媳妇。
药物研发人员傅云墨当然不至于有事没事给段音离吃媚药,他搞那个“致郁”的其实是因为他小媳妇体质特殊,吃了之后像醉了一样,特别好玩,他是权当夫妻情趣才弄的。
可放到别人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本来嘛,傅云苏要是知道这个“致郁”的药的具体作用,他打死也不可能给步非烟吃的,可问题是傅云澈给他的时候他臊得慌,也没仔细听更没仔细区分,所以就记错了。
准备用的时候他还合计着,心说这药不该是外敷的吗?怎么是内服的呢?
不过回想起傅云澈信誓旦旦的那个眼神,他决定还是试一下。
那一个说是假,可大家都趋之若鹜,说明这药肯定有它的长处,他就给它一个表现的机会。
再说步非烟见他不知从哪弄回来的药定要她吃,她不禁觉得奇怪:“之前崔嬷嬷买回来的药是不需要吃的,你这个……”
“你吃吧,我难道还能害你不成,一定会管用的。”
“你又没有吃过,缘何这般笃定?”
傅云苏被她噎了一句,不禁愈发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自那日他胡来已过去有段日子了,按理说步非烟的情况早好了,根本用不着这玩意。
可问题是,自那日逞凶之后,这位王爷就好像解了什么封印一样,次次都闹腾起来没个完,时间久了,步非烟难免受不住。
如今她见他把药都给她预备好了,摆明了是做了长期斗争的准备,一时间不禁有些无语。
最后,在傅云苏殷切的目光中,步非烟到底还是将那药吃了。
吃完照旧坐在榻边看书,翻了没几页觉得有些热,她便拿起团扇纳凉。
可扇来扇去,结果却越扇越热。
不一会儿小脸便红扑扑的,呼吸也渐渐变的急促起来。
傅云苏原本在次间练字呢,结果见步非烟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连喝了几碗凉茶不禁觉得奇怪:“烟儿,你晚膳用咸了?”
“……天气太躁,我有点热。”
闻言,傅云苏一脸茫然的望向外面正在下着的大雨,心说这天气很躁吗?
他不放心,撂下笔走进里间:“热的话我给你扇扇风,不好喝那么多凉茶,仔细脾胃受伤。”
说话间,他拂开珠帘朝她走去。
步非烟闻声回眸来看,一眼,便令傅云苏定住了脚步。
但见几步之外的女子玉颜绯红,双眸含水,羽睫轻颤间,微红的眼尾似带着钩子似的,将他整个魂魄都勾了去。
傅云苏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烟儿,你……”
步非烟尚有些理智,轻轻扯着衣裳皱眉瞪他:“你给我、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就、就是于你有好处的药啊。”
“我看是于你有好处吧。”说的怪好听的,其实不就是媚药嘛。
“不是的。”
傅云苏要解释,但眼下那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他媳妇这情况得怎么解决?
他忙走过去将人搂住,自认为的体贴帮她解衣裳:“先将衣裙脱了吧,左右房中没有外人,脱了能凉快一些。”
“你……色胚!”步非烟原想指控,可声音娇娇的,听起来倒更像是撒娇。
“我只是想帮你,绝无龌龊的心思。”
“我信你才有鬼!”
“烟儿,我知道我怎么说你都不信,那你看我行动就是了。”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步非烟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拳打脚踢:“傅云苏……你如今、如今竟学会说一套做一套了,你怎么好意思……”
某位王爷被自家媳妇怼的满脸通红,一开始不知如何应答,过了一会儿才心虚的说:“我我我说了、说了让你看我行动的。”
步非烟:“……”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她家那个行的正、坐的端的刻板王爷终是成为了过去,只有回忆的份儿了。
对此,傅云苏的解释是:“烟儿,你不是就喜欢我最在意你,除你之外忘乎一切吗?我如今就最在意你,你开不开心?嗯?”
“……那时是我年少轻狂不懂事,你就当我胡说八道的,你像之前那样就挺好,不用改,真的。”
“不行!一定要改的,就从这事儿开始改起!”
“这事儿有改的必要吗?”
“相信我,很有。”
他从前就是太端着了,以至于彼此都欠缺了许多乐趣,如今才恍然发觉问题所在。
干这事儿,不能要脸,得怎么爽怎么来。
媳妇脸皮薄不好意思,他却不能,他得脸皮厚一点、再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