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开口了,即便老太太在不愿意,也是点头同意的,虽然还有点老太太的碎碎念,可是到底不敢再过分了,四人完全没有理会被十九用镣铐给困住的几人,就缓慢的离开了这个山谷,找到那个传送阵法,回到了廖家,阔别了二十年的廖家族地,老夫妻感觉有种泪奔的冲动。
只是看到身边离开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终于是回到了这里,有儿子个还有孙子,老太太感觉倍有面子,即便现在她是佝偻着身体,那也是很神气的老太太,哪怕她被拘禁了这么些年,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过多的拘禁,反倒让老太太的思想变得更加的极端和偏执了,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一个老太太闹不出风波的。
当廖家老头和老太太在石勇军的陪同下,回到那个焕然一新的房子前,两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眸,盯着原本他们离开已经有点略显陈旧,而今却如同一个才修葺好的崭新房子的房子前,两人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这是属于自己家的地方,老太太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房屋在看看石勇军,看到他淡定的神情,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了因为他们回来,从里面打开房门陆续缓慢走出来的好几个年轻男女,两人的嘴巴都震惊的合不拢了。
好一会儿后,老太太才指着这些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外人”道“啊-阿军啊,你--这些不会都是你的--你带来的人吧。”
其实老太太是想说,这些不会都是你的儿女吧,只是到底不敢置信了一点,因为他们已经见过了十九和石前进,如今还有这些个,数一下就感觉头皮发麻啊,他的儿子是如何能养活这些孩子们的啊,再有就是自己的房子就这么点点,他们要是回来一起住,那他们住那里啊,又如何住的开啊,于是她绕了一下,就想不想将这些年轻人和自己儿子沾染上关系。
只是可笑的老太太却忘记了,如果真的是自己儿子的孩子,即便她不想承认那也是她无法撇清的啊,不过好在这些都只是十九的符纸人,石勇军将石前进交给过来的符纸人,吩咐他们将前进安置在床上后,才转头看着自己的阿娘和阿爹到“他们都阿九术法幻化出来的符纸人,和真人无异,可以替代我们做许多的事情,阿娘和阿爹都快点回家休息一下吧,等会我让他们做些好东西出来给你们滋补一下。”
“呵呵呵,好吧。”老头子总算的开口了,不过也只是表示了自己的一个态度,他可不会如同老太太那般只看到了眼前,他想到的更多,只是现在还不能成行,需要在看看才好行动。
三人进去后就有符纸人给递上来才泡好的茶水,以及早就准备好的糕点,甚至还有符纸人给他们递过来了温热的湿毛巾,给他们擦手擦脸,老太太和老头子,被人奴役了这么些年,哪里想到会有一天自己也能过上人上人被供着的日子啊,顿时一种优越感悠然而生,两人脸上的笑容从进门,额,应该是从看到这个屋子开始,就没有停歇过。
在一众符纸人的照拂中,时间真的过的很快,有符纸人过来询问他们是不是可以开饭了,石勇军眼眸立刻转向外面,只是外面依然没有他期待的身影出现,虽然很心焦可是也只好耐着心里的焦急和不安陪着阿爹阿娘过去吃饭,老两口子虽然知道儿子的担忧,可是到底二十来年没有见到了,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天,石前进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石勇军,有点迷糊的开口“爸爸,我这是怎么啦,我们找到爷爷奶奶了吗?他们怎么样了?”
对于石前进的问题,石勇军表示很诧异,不过他看着石前进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询问,完全没有一丝掩藏他对前进的怀疑一丝,就这么明晃晃的暴露给石前进眼里,石前进对于爸爸如此审视的眼神也是一脸的懵,可是靠猜他还真的不善于呢,于是石前进也不迟疑。
看着石勇军直接开口道“爸爸,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我记得我们有做传送阵法到一个地方,只是到了哪里,我除了看到一片漆黑后,脑袋就莫名其妙的嗡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我耽误了爸爸和妹妹去救爷爷奶奶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
石勇军在石前进说话的时候眼眸都没有眨一下,他这些天也有抓紧时间修炼,他不说其他,至少就这么近距离的关注,他相信石前进的任何情绪变化,他还是能掌握到的,可是石前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变化,除了那一脸不难看出来的愧疚情绪外,石勇军真的再也没有看到其他。
石前进到底没有将话说完,因为他也看到了爸爸眼底的愧疚,这样的眼神他从爸爸的眼中看到过,就是从上次妹妹给他们看关于妈妈对她的过往的时候,那爸爸的愧疚来源于哪里,他就不用费心思去猜了,他有点胆怯的开口“爸爸,是不是-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害了妹妹,妹妹呢?我······”
“呼!”石勇军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看着石前进到“前进,你可知道你身体里面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或者是另外一个人的意识存在,你差点就被其他人操控飞蛾扑火了啊,你告诉我--苏瑜到底对你说了一些做了一些我们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这一次石勇军也是带着愤怒的情绪说出来苏瑜的名字,这是即便上一次看到那个些画面也不错有过的愤怒情绪,石前进眼里出现了一片迷惘,他歪着脑袋仔细的回忆自己和苏瑜的点点滴滴,从他们原来客气疏离,到后来阿九找到自己后,他对她的厌恶和防备,再到她找自己,以及给自己看到她身上的伤,对他哭诉自己的悲痛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