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到那个术法师的八卦,十九不说十分相信,可是这些八卦确实是勾起了十九对于苏瑜越发的好奇感来,她很好奇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和自己阿爸离开,同时也好像她苏瑜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敢悄无声息的离开,几年后丢下才出生的孩子依然绝热的离开,那曾经让她抛弃一切的爱情呢,都被她抛弃了吗。
十九看了一眼面前的的这些人,这些人她已经没有用了,也没有兴趣出来了,直接先交给萧桢逊,任由他去处理而她这边,她会通知分局的人过来接收,只是这些以及不许要她在插手,看着被吓得不轻的母子三人,十九只好选择和小战士一起,将海水灵母子三人送回盛京,既然这个事情她已经参与了,那么她肯定是要管到底的。
将母子三人送回了海家后,看着可怜兮兮不愿意离开自己一步距离的海水灵,十九哪里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有点失笑的从口袋中拿出来一把竹叶,递过去,看到十九拿出来她特有的竹叶,对于外人或许会嫌弃或许不解,十九如此行为的意思,毕竟竹叶真的代表不了什么,可是海水灵是谁,她可是和十九同一个宿舍住了快一年的人。
作为同居一年的室友,并且当初也是对于玄术很有兴趣,只是最后到底无疾而终的海水灵,自然的知道这个是什么好东西,哪里还有一丝迟疑,动作快速神态欢喜的将竹叶抓在自己手中,宝贝的护着,众人不解没有关系,只要自己知道,这个可是她以后安身立命保驾护航的家伙就行了啊,不过当她看到一边看着自己的王岚琴和海水墨时,海水灵憨笑着又默默的给他们一人分了几张。
然后很是不客气的将这些竹叶都放到了自己的兜里,宝贝般的收了起来,谁都不要来打自己的注意,突然的海水灵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抬眼看着十九开口“小十九,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啊,虽然你还需要一些时间,可是也不妨碍你先告诉我一下,我好提前替你去探探路,这样等你去了新学校就有我罩着你,你也不会陌生了啊。”
十九看到海水灵期盼的眼光,有些戏谑的开口“你确定是要提前给我探路,然后罩着我,而不是想以后有事情自己搞不定的时候,有一个人罩着你,好了,你尽力考吧,盛京也就这么几个学校,我肯定是要进其中一家的,无论那一家,都在一个城市,你担心什么,哎,年龄小就是麻烦。”十九看了一下自己还没有长大的身体,很是无奈又怨念的望了望天,她能说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想来学校读书吗,她能说这只是阿爸和萧桢逊两人那么固执的行为?哎,为了他们放心自己有一个愉快的青少年事情,自己也就认了。
“这样啊,那你想学什么啊,给我参考一下,我也好比较性的选择啊。”海水灵不知道是因为高考在即,还是怎么的,感觉人有那么一点点紧张的,不过既然都扯到这个问题上了,十九到时愿意配合她海水灵,算是安抚今天受到的惊吓吧。
只是十九开口时的神情就有点违和了,不知道是劣根性还是什么,反正十九笑得有点邪肆,然后强装正经的开口“考古学,文物学,文学历史学这一类的,都可以啊,不过我更偏向于考古,毕竟只有考古的人才会到处挖古墓堆,这样--是不是会觉得更加贴近我的形象呢。”
十九说完还刻意对着海水灵眨巴了几下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到底会给海水灵带来了怎样的心里变化,听到十九的话,海水灵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一脸委屈的看着十九,带着点小惊恐的看着十九开口“小十九,你变坏了啊,明明知道我这一次、吓、破、胆、了,你居然还故意来吓唬我,呜呜,感觉姐妹没得做了啊。”
说话间海水灵竟然还真的就泪眼莹莹了起来,十九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恐怖啊,这个小丫头居然就吓哭了,哎,女人啊,就是麻烦,十九很是无奈,果然都成了自己的锅啊,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女人,当然也忘记了这个身体的原主石韭,曾经因为这个纯阴之体被那些东西给吓得几次晕倒,而海水灵即便经历了那样惊恐的画面,还能如此正常的和自己交流已经算是心理素质过硬的了,哪里就能希望人人都和她这般能手撕厉鬼了。
到底看不得自己的小姐妹如此样子,十九无奈的扯着海水灵就往她的房间走去,两人进去后,十九就开口道“去洗个澡,将身体都洗干净了,我好下手。”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虽然--虽然很喜欢你,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对我做什么--吧!”听到十九的话,海水灵顿时就脸颊绯红的看着十九,口齿也变得不利索起来,断断续续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十九一脸疑惑的看向海水灵,直到看到那殷红的脸蛋,以及最后的那一句不能对我做什么吧,十九脑海中立刻就闪过一道惊雷。
雾草,妈妈呀,这是什么脑回路啊,老娘是这样的人吗。
脑子里面曾经幽魂的时候见识到的画面,就这么突兀的冒里出来,十九并不抗拒男男或女女的恋爱,甚至还觉得那些爱情很唯美,可是如果换成自己,身体忍不住的就打了一个哆嗦,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兀的想到了萧桢逊,那个现在实力还远远不如自己的男人,她下意识的就有一种要是真的有那样的事情,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给绑起来隔离出世界的感觉。
只是看到海水灵着含羞带怯的样子,好吧,应该是惊慌恐惧失措的样子,她就恶趣味的想要捉弄一下她,她邪笑着开口“哎,其实吧,我也很无奈的啊,看看你如此粘着我,我要是不满足你,你不是会很失望,如此美人我又怎么好辜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