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教练才会想到这件事中也没有盛年在里面。
果然如此。
萧教练深深的吸了口世界上的空气,“抬头的人是谁?”
“我。”
萧教练抬头看向盛年,气的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都有点红脸,“我知道你优秀,但能不能优秀到对的地方!”
盛年抿了抿嘴,看着萧教练的脸色,没有开口。
男人浓墨的眸抬了抬,对上正要开口指责的萧教练。
萧教练话音一凝,他这个人正直了一辈子,虽然手上也没有多干净,但是他从来没有愧对自己的心过,也最是讨厌过那种偷鸡摸狗为人所不能忍的事,所以才会在知道几人真去偷拿了对方东西后如此生气,把生气的矛头指向盛年。
盛年原本也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坏到骨子里的人。
认亲不认理,做事的出发点是从自己利益出发的,的确不是萧教练会喜欢的那种人。
竟然如此,又何必反驳。
萧教练缓了缓久听到秦屹看似不轻不重,实际攻略十足的话,“你知道她的为人吗?不知道何必妄自加以评判。”
“你知道事情的起因吗?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吗?再者,即便在您的认知里这是错的,可是做的人也不仅仅只有她一个,您又为何只拿她一人出气?”
“我也您不同,我不在乎什么公道什么正直,我只要我喜欢的人好就够了。”秦屹不紧不慢的把话给萧教练堵住了话音。
盛年挑了挑精致的眉,狐狸眸内带着玩色的看着秦屹,似乎是觉得有趣。
她没有听到秦屹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他的声音好听,她听着也没有烦过。
她以前看过一篇文章,文章里写着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后会觉得对方很烦,但盛年目前没有这种感觉,她想,或许在一起的时间不长?
盛年在情感方面其实是比较缺乏的,她从小就没有父母,所以也就没有母亲来教导这些外人不会教东西。
而盛寤可以说是从小带着她长大的,但她的很多方面盛寤也并没有参与,盛寤从提前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处于事业奋斗阶段,每天大多时间都是在公司,甚至有时候都在公司住着,管不了也教不了盛年很多。
盛年也从来没有怪过他,怎么怪,又要从哪里怪?
盛寤在9岁的时候父母有了她,可生下她后好像就“走了”,她是盛寤用父母仅存下来的钱养大的。
她没有资格怨,也没有什么可以怨的。
她有时候还觉得盛寤挺苦的,挺难的,所有她无法做主的事会去找他之外,其余时间都不会去找盛寤。
像试卷要家长签名这种事,要不她就模仿盛寤的字,又不就干脆就那样了,就连家长会盛年也从来不会去找盛寤。
所以盛年的性子大部分是天性,一部分是后期养成的。
凌之之站了出来,护在盛年身前,“这件事我也做了,你可以说我,但绝对不能说盛爷!”
林沉哲也走来了出来,“萧教练抱歉,但你不应该只针对盛年一个人。”
萧教练被秦屹的一番话已经打消了不少翻滚的怒意,现在其他几人也都站了出来,萧教练一顿好笑,“行了,你们其他时候又是有这么团结也不至于只混到了个排名第五。”
说着,萧教练又道:“竟然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快点还回去,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啦了。”
……
萧教练走后,凌之之揪着人一张脸,“我们真的要把那些东西还给他们吗?”
凌之之在外面的时候逍遥自在惯了,谁让她不爽她非得搞回去,可这次竟然就要这样还回去。
盛年拉了拉自己被风吹动的黑色风衣,“那些枪有记号。”
在这里面没办法光明正大的用。
凌之之懂了,“好吧,反正他们都被罚跑五千米了,也是活该。”
过几天后,凌之之和伍牙几人菜又去了躺四队的仓库,将那个麻袋拉出来放到进来第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就在看到了他们的枪回来后的四队立马就扛着几只枪来到了五队的训练基地。
“唉你们!我们的枪回来了,比试一下怎么样!”
五队的冯为也在场,“比?比什么?”
四队的丽丽道:“比玩枪怎么样?”
冯为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又不是傻子,“你们就拿着你们拿比我们先进的枪跟我们比,有毛病是不是!”
丽丽就是前阵子跟露丽下棋的那个人,一眼在人群中看到露丽,就又忍不住挑衅,“怎么,你们五队不行啊!”
凌之之在远处站着,“他们怎么还来啊?”
程峰嗤笑,“这是枪刚拿到手就又来挑衅人来了呗。”
“烦死人了。”
凌之之想了一下,跑到盛年那边去告状。
盛年漫不经心的道:“要比就去比。”
凌之之挠了挠额头,“用真枪吗?”
盛年掀眸冷睨了眼她,“别弄出人命。”
“可是玩枪不就是这样嘛。”
盛年眉眼如初的懒,“仓库里面不是有一批玩具。”
玩具?
凌之之想了一下,噢,想起来了,就是那些不能发射子弹,来射出带颜色的粉墨。
凌之之去将那堆玩具枪拉出来,扔在水泥地上,“射人吧,射中了身上的要害点责算输。”
射人。
在场闻言后都觉得有趣,他们来这里后都拿过枪也射过靶子,单还没有射过人,虽然是类似于外面玩冒险游戏的假枪。
但很刺激不是吗!
几个人很快就答应了。
大家都身穿133组织的制服,是深蓝尽黑的,粉墨答在身上颜色是很明显的。
这次比试分为2个小队,四队和五队的人分别出5个人。
五队原本是凌之之、伍牙、程峰、盛年还有林沉哲,但林沉哲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划了一道长口子,就不玩了。
盛年原本也不打算玩,但林沉哲退出了,她在退出不好。
盛年戳了戳身边男人的左臂,“玩?”
男人垂了垂头,看着自己衬衫上莹白的手指头,“想看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