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时总是看着吊儿郎当的,但一旦有她觉得有趣的事,她正经起来,一点都不输第一队伍的人。
因此,萧教练有时候对盛年可以说是放纵,只是偶尔的提点两句并没有很训过盛年。
可如今盛年却说要提前综合考,这考过会在133组织名传下去,成为133组织提前考还通过的第二人,这还好说,但要是考不过,那可就是要直接被133组织革除出去的,像第二级第三级那样复考是不行的。
盛年点了点头,正经了那么一两分,“我可以。”
萧教练:“……”我觉得那不可以。
气氛沉默了几秒,最后萧教练再认真的看盛年,“你确定了?”
盛年点头,“嗯。”
萧教练叹了口气,“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提前考的实在少数,除了之前的一个人之外基本没有,我得去向上级申请一下。”
秦屹的一双狭长的眸一直垂看着盛年,他来这里是为了盛年,既然她要走,他没道理留下来,“麻烦萧教练多申请一个名额。”
听到秦屹这么说,萧教练才得以从盛年身上挪开难以言喻的目光,“你是哪个队伍的?”
萧教练没有印象有秦屹这个人,但也不意外,因为就今年新生就有179个人,他哪里会个个有影响。
要是个个都有印象那才奇怪了。
秦屹目光微抬,“第五队伍的。”
萧教练点了点头,正欲说话,又觉得不对,“你第五队伍的?”
萧教练讶异的看着秦屹左肩的编号码179号,一个编号好像不在他队伍啊?
不是在第六队伍吗?
而且他的队伍一共29个人,每个人他都记得,怎么可能面前的这个人是他队伍的。
萧教练摆了摆手,脸色不太好,“你怎么连自己是哪个队伍的都不知道就乱说?”
就像萧教练带领的队是第五队,怎么区分的,就是上次每月举行的比试排名而来的,他的队伍当时积分是排到啦第五,所以就称为第五队。
盛年捏了捏昨晚秦屹重新给她带上的手表,微微蓄着笑意的看他遭萧教练语句中带着骂意的话。
秦屹并没有因为萧教练的质疑情绪有任何的浮动,“萧教练不信的话可以查询一下。”
萧教练突然想起不久前他们教练群里说着133组织第一个被上级明目张胆走后门的认人进来了,被安排到了……
后面的话他当时因为有事并没有把他听下去。
目前来看……
萧教练正视秦屹,这人是来133组织渡成金的?
看了有一会,萧教练看不下去了,摆手,“算了算了,由得你们。”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萧教练刚走不久,后面伍牙就走了上来,看到盛年就说道凌之之跟着队伍里的其他人去找第四队伍了。
盛年看着远方的飘云,“怎么了?”
伍牙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就是排名第四被称为第四队伍也就是比他们高一个排名,然后就因为这个排名成天就DISS他们第五队的。
当时凌之之也在,凌之之虽然不是什么有团队精神的,但她好得也是第五队中的一员啊,骂第五队不就是在骂她嘛。
凌之之当时就回怼了回去,在知道对方还拿走了他们队的一支手枪,直接就开干了。
盛年听完,没什么反应,凌之之无非就是手痒了,想动动,就动呗,没受伤就行。
那边。
凌之之头发没有一丝的凌乱,依旧是一脚踩在了第四队的人身上,“干嘛,不服你来干啊?想打架你又打不过我,你说亏不亏心。”
牛闻算是第四队教练任命的队长,让他没事管管队伍,牛闻也是个好大的,跟第四队的人出去遇到了矮他们一个排名的第五对瞬间就嚣张起来了,可能是认为高一个排名就等于高一个头,第五队见着他就得低头。
其实有没有错,因为矮一个排名的确是矮一个头。
而牛闻从他们第五队拿的那支手枪是训练用的,平时就放在了训练室里面,每个队伍都有,但牛闻偏偏来拿他们的,说明说明,这是要来侮辱人。
牛闻一把抓住凌之之的脚腕就要往下扯,但凌之之是谁,万友佣兵团的一员,哪里是牛闻这个第四队伍的人能够动的。
万友佣兵团,元老有四个,分为北风、南方、东之、西边。
这个佣兵团在道上是极有名的,最讨厌的就是弄毒品的人,一经发现不用别人下单,他们就上了,先把人搞了再说。
因为万有佣兵团处于灰色地带,好坏都做,导致一些国家都没有对这个佣兵团动手,甚至有些放任。
毕竟有这样的势力帮他们清楚一些障碍哪里不好,只要不过分触及利益,他们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万有佣兵团成为道上对不能惹的佣兵团,也是人们最喜欢用的佣兵团,不仅仅是因为国家的放纵,更因为这个佣兵团的实力。
只要接了单的,就没有不能完成的。
盛年到的时候凌之之还在打架,这时头发因为运动就有些凌乱了,但是也不丑。
盛年双手环抱跟看戏一样的看着第五队的人跟第四队的人打架,就连林沉哲都跟着打,动作挺大的。
盛年感冒了,因为昨天下雨而淋雨的缘故,本来身体就没有多好,一淋雨就生病了。
秦屹臂弯上挂着一个外套,岛里的天气是偏湿润型,下午经常会下雨,过一会又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臂弯上的外套是秦屹准备给盛年的,但盛年不穿。
秦屹看着没有下雨,也没有凉风就放任盛年去了,只是外套一直搭再臂弯上。
有时候盛年会看他一眼,问他这样带着不累手吗?
秦屹就会告诉她让她穿上他就不会累到手了,这个时候盛年干脆就装作没有听到的低头不去看。
秦屹抬了抬漠然的黑眸,看了眼他们打架的架势,对盛年道:“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盛年抿了抿有些干的唇,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盛年没有说假,因为事实如此,就摆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