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阳光四射,明媚在人的脸上和普照在大地上。
盛年心情格外的好,连跟在身边的凌之之也看出来盛年这会特别的好说话。
凌之之已经从医馆出来了,虽然伤没有完全好,但还是能出来走走看看的,只要训练不是那种高难度需要体力的她完全没问题。
盛年指尖捻着跟草莓味的棒棒糖,光束照在棒棒糖上,显的晶亮晶亮的,像水晶。
今日是温元作为导师来指导学员。
他们目前在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于画馆的地方,好吧,就是画馆。
每走到一个地方墙上都挂着画,各式各样的画,有名人的,也有画堂人员画的。
萧教练给他们教训道这些画的来源,要他们一会找一副来仿。
最终难度就要看自己要仿的是谁的画了。
温元依旧平平淡淡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翻看这那本厚厚的书籍。
介绍完,萧教练叫大家可以散开去看画,然后拿一副画下来自己去模仿画出来。
凌之之跟盛年走在一起看画,凌之之小时候有老师教过,但她学不好只学到了皮毛,所以在画画方面还是有些吃力的,不过她现在一只手受伤了,并不能画画,只能看看。
前面有好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在看一副画。
“这就是古来老先生的画吧,很符合名字,一股古风气息。”
“你怎么就知道是老先生了呢?不是没有人见过古来吗?”
“你看这画风和名声,是一个年轻人能够做到的吗?”
“说的好像也是……”
伍牙原本也在看那副画,看到盛年和凌之之就走了过去,“好久不见呀凌之之。”
“不久,”凌之之看着那副画,对伍牙说,“我记得你以前也有一副古来的画来着。”
凌之之知道是因为在游艇的第一天伍牙就拿出来显摆过。
闻言,盛年清寒的目光睨了眼伍牙,伍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可没忘记那时候还被凌之之揍和被盛年扔海里。
“是有,我祖母在我生辰的时候送给我的。”
凌之之指着墙上古来的那古风画,扯了扯盛年的衣摆,“盛爷,你能仿那幅吗?”
凌之之是真觉得那副画好看才这么问的。
盛年双手撑着兜,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棒棒糖的棍还露在外边,垂眸看着自己衣摆上的手指,倒是没有扯开,“你喜欢?”
凌之之点头,眼睛亮亮的,“喜欢。”
伍牙也听到了凌之之的话,“那副画很难的。”
凌之之嘟了嘟嘴,“很难吗?那算了吧。”
“就那副画吧,”盛年漫不经心的说,“一会我画。”
盛年说的是画,并不是仿。
但大家没有注意到。
一边还在评论古来的画的何妙洁看着盛年,也听到了盛年的话,“这是古来的画,不行呢最好不要逞强,丢人。”
盛年含着棒棒糖,“哦,那我行。”
何妙洁:“……”
……
2个小时后。
萧教练负手而立,“都画好了?”
“好了!”
这次因为温元没有主动要去看画,所以萧教练拿起大家的画评分。
拿到一副画的时候手一顿,“谁拿了一副古来的画掺和到在里面了!真是没规矩。”
萧教练将那幅画拿出来放在一边,突然一阵风吹来,将那张放在一边的画吹到了温元那边。
温元顺手抓过那画,放在腿上看着,不可察的挑了挑眉梢,“这副画谁画的?”
温元温润的声音引起了萧教练的注意,在看到温元手里的画后解释道:“那是古来的画,并不是学员画的。”
温元摇头,“市面上古来还没有出过这副画。”
在场的只有稍微了解古来的都知道古来没有出过这副画,但如果是古来新出的话,不应该外界没有信息,也不可能这么快出现在画馆里。
所以,这不应该是古来的画。
古来的画从来没有落印,所以只能从画风和一些细节上来辨认。
让温元奇怪的是这副画的画风和细节真的跟古来如出一辙。
萧教练也有些讶异,看向29个学员,“你们谁画的?”
有人推了推何妙洁出来,何妙洁仿的也是古来的画,但她没有想到竟然获得了这样的赞赏。
有些羞涩的站出来,她小声的说:“是我,我仿了古来的画。”
因为离温元远,所以大家都没有看清那副画长什么样。
那副画已经被萧教练拿在手里了,他递给何妙洁,“你很有天赋,你跟古来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们……”
“等等!”
萧教练停下语音,“怎么了?”
何妙洁羞红着一张脸,连脖子都是红的,“这……不是我的画。”
“什么?”
萧教练看了眼何妙洁让她回去吧,萧教练再次将画拿在手里,“你副画到底是谁的?”
伍牙看着那副画,不由得看向最后面坐在椅子上椅着墙半阖着眼休憩的人。
凌之之蹲在了盛年身边,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两人都在最后面靠近门的地方,并没有听到萧教练的声音。
萧教练原本对盛年的这种行为是不满不同意的,但几次训练的结果让他对盛年总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只要没有闹出事和让大家点出了,他一般不太会约束着一个有天赋的人。
人才谁都珍惜。
排查到最后萧教练还是没有查出来是谁的,最后瞥眼一看看到两个跟他们似乎没有关系的凌之之和盛年。
萧教练脑袋都快秃了,“编号22(凌之之)!编号99(盛年)都给我回来归队!”
凌之之是第一个听见的,她正要摇盛年,盛年便已经微微睁开了眼睛,眨了两下眼。
在萧教练和众学员的目光下动作缓慢的归了队。
盛年靠着旁边的墙,打了个哈欠,眼睛冒出了水雾,想着下次应该让苏老头制药的时候找一些不容易犯困的药材。
如果苏老头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死盛年,她叫盛年把药一天三次的吃,不是让盛年在同一个时间把同一天的药量都吃了。
盛年每次都忘了,要不然是在早上看到,要不然是在晚上看到那药瓶,才想起来得吃药,所幸就把一天的药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