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威武。”
“飞哥,您就是我们的偶像啊”
范云飞挂着得意的笑容,很受用的点了点头,随即将几个人招到身前道:“这几天都下去打探跟叶言有关的所有人,全给我老子查出来,到时候老子给他来个投鼠忌器。”
“是飞哥!!”
……
再说身处童小飞家里的叶言,已经帮童母把脉完毕。
“叶先生,我这病,真能治得好吗?”童母望着叶言严肃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治好应该没问题,不过需要一段时间,你的五脏六腑受了重伤,所以第一步,要先将你的内脏治好。”叶言眉睫微动,语调柔和地说道。
说罢,他手掌从腰间抚过,将一枚血参丸取出来。
既然答应过帮童母治好伤势,叶言自然不会小气,而且血参丸能在出现意外的情况下帮她继命。
药丸一取出,整个房间内顿时弥漫起一股芬芳的香味,让人的精神为之一震。
童母出身药王谷,对于天下的名贵药材早已了然于心,马上就闻出了万年参皇的味道。
她自然也知道,像这样一枚药丸,其价值至少在百亿之上,可叶言毫不犹豫的就拿这样一枚珍贵的丹药帮她疗伤,对叶言的敬畏顿时又多了几分。
“叶……叶先生,您居然用这么名贵的药材帮我治病,我怎么受得起。”打着量叶言手中的药丸,童母眼波中顿时闪烁起激动的目色。
“药材本来就是用来帮人治病的,否则坐拥百亿而没命花,又有什么用?”叶言神色无波的说着,随即将药丸递到了童母手中,示意她服下。
手指颤抖地接过药丸,李雁红还想说些什么,便是被叶言抬手打断,示意他服下药丸后做好。
将一道真气打入童母的体内,护住她的心脉,叶言手指犹如穿花引线般,将银针打进了她身上的几个大穴之内。
半分钟后便是看到童母的煞白的面色,开始变得有些红润起来。
突然,她眉头一皱,将一口黑黑的鲜血,吐了出来。
叶言见状,又从和天古玉中最出一枚虫草丸,递给童母,示意她服下。
随着又一道真气打入童母体内,将她全身的筋脉全部修复,几分钟后,叶言将银针收回,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缓缓道:“好了。”
“好了……”
童母眼睛露了惊愕的神色,从叶言收针后,她感觉自己的身子畅快无比,好像如获新生一般。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地方,让你好好调养休息,后面的日子里,我还需要给你施针两次,你才能彻底恢复。”叶言看到童母的神色像换了一个人般,精神了许多,心中也释然了许多。
童母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她原本已经对自己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可没想到,叶言的出现,不止让她重新看到希望,甚至又给了她新的生命,这也让她对叶言感激不已。
“谢谢您,叶先生!”她已经说了好几次谢谢,每一次都是发自肺腑,有几次,甚至要起身给叶言行礼,都被叶言按住。
“对了,你刚才说药王谷的人,一直想抢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叶言直起腰杆好整以暇眨了眨眼睛。
“是这个!”童母从枕头旁边取出一个黄色的布包。
小心翼翼的将布包打开,一把黑色的匕首,赫然出现在叶言的眼前。
而看到匕首的时候,叶言身上的板指突然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电流。
又是一把匕首吗?
叶言面色微微一变,有些惊讶的望着童母手中的匕首。
“能借我看看吗?”叶言眼底腾起一抹诧异,朝童母问声道。
“当然可以。”童母欠了欠身子,将匕首递到叶言的手中。
打量着匕首,叶言身上板指的电流,也变得激烈了起来,同时在和天古玉中的其他七把匕首,像共鸣一般,微微颤抖了起来。
叶言翻转着匕首,发现在匕首上的凹槽里,有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些小字跟他身上的其他七把匕首一样,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文字,不过在倒数第二行画了九颗五角心,而倒数第一行,则是一把匕首的图案和八颗五角星。
果然是九把匕首中的第八把,叶言微微蹙眉,暗暗腹诽道。
童母望了叶言一眼,这才说道:“我药王谷立派以来,历任谷主,都会手手相传两样东西,一个是这把匕首,而另一件物品,则是在百年前丢失的螟蛙鼎。”
“这两样东西,只有历代药王谷的谷主才能持有,当时李春和几名长老抢夺谷主之位,我父亲不得已,才让我将这把匕首带出来,后来在被他们追杀过程中,才被他们打成了重伤。”
“螟蛙鼎?”叶言斜斜的望了童母一眼,下一刻,便将螟蛙鼎从和天古玉中取了出来
这螟蛙顶,当日是被苏信和云飞等人放在博物馆里收集活人的气息制作尸丹,后来叶言摸了进去,顺手牵羊,就将这鼎给偷走了。
现在经童母这么一说,叶言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鼎上面,会刻有“凌天丹诀”了,敢情这鼎是历代药王谷谷主,才能持有的信物。
而看到螟蛙顶时,童母眉心狠狠一震,慌忙从床上起来,直接跪到了地上。
“参见谷主!”
叶言微微一愣,连忙扶住李雁红道:“快起来,我也是无意中得到此鼎,根本不是你们的谷主。”
“不,从螟蛙鼎在百年前失踪后,我谷中便有这样一条门规,谁要持有螟蛙鼎,定奉为新的药王谷谷主。”童母低头着,一脸恭敬的说道。
“还希望叶先生念在我药王谷千年基业的份上,回内隐门持掌药王谷,否则李春等人定会将药王谷的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叶言有些发懵,他今天来这,主要是想告知童小飞的母亲一声,他会收童小飞为徒,可万万没想到,这怎么就成药王谷的谷主了。
不过看到童母一脸坚定的神色,叶言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先答应了下来。
或许这一切,从他得到螟蛙鼎的时候,就是注定的一切。
将童母重新扶回床上,就在这时,童小飞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紧接着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童家母子,你们几个月没交租了,这个月再不交,就把你们从这里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