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和顾修在渔府呆了几日,等着殿试的开始。
期间沧南没事就看看书做做菜,系统齐琳最近好上了赌|博,时不时就跑去赌坊寻求刺|激。
沧南觉得赌博不是好习惯,劝过齐琳几次,但是齐琳一直都说自己只是小赌怡情,根本不把沧南的话听进去。
沧南也不是齐琳的父母,就像是沧南上次对齐琳说的一样,她们只是朋友,她没有办法去命令齐琳,只能让她要适度。
而这几日顾修则是超级乖的陪着沧南。
唯一让沧南烦恼的是,能不能不要一直陪着她。
“媳妇媳妇洗完了吗?”
“马上。”
沧南答应以后都给顾修搓背,才让顾修答应在她洗澡时在门口等她。
只不过看不到她人以后,顾修时不时就要喊她几句,确认她还在。她又不会跑掉,这么黏着她做什么?
沧南穿好衣服出去,没有任何意外的接受到了一个熊抱。
第一次沧南还会下意识反抗,如此几次,沧南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随便顾修怎么抱。
“媳妇香香的,唐唐最喜欢媳妇啦。”
沧南比顾修稍微矮一些,却没有矮一个完整的头,被顾修正面一把抱住时,沧南的额头刚刚好可以触到顾修的唇。
下一刻,沧南的额头没有任何意外的被亲了一下。
顾修之前也许属狼,但是现在绝对属狗,黏糊糊的,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简直就像是他们养的那只哈哈,看见她就喜欢扑。
沧南怕顾修又亲起来没有完,赶紧捂住了顾修的嘴:“别闹。”
“不闹,唐唐最乖了。”
顾修说着,也真的就像他描述的一样乖,不再缠着沧南的不放。
不对,应该说只换个方式缠着。
沧南看书,他就抱着沧南,眼睛盯着她看,好像看都不会腻一样,时不时还夸一句媳妇最好看之类的话。
沧南实际上并不想听到“媳妇最好看”了,她想听到的是“南南最漂亮了”,她想顾修了。
几天过会,殿试到了,沧南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劲装前往宫内。
沧南一贯喜欢穿红衣,红衣招摇,而黑衣格外的低调,沧南穿上还有点高手范。
但是当顾修一把抱住沧南腰时,什么范都没了。
沧南腰细,顾修知道,其他夫郎却是不知道,直到自家妻主穿了这一身紧身束腰黑色银纹劲装,他们才明白“腰精”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真的好细,原来那些画本子里面那种腰是真实存在的。
这么细……是不是抱起来超级……
夫郎们望天的望天,望地的望地,左顾右盼的左顾右盼,就是不再再看沧南一眼。
他们中除了翰文睢,都是连姑娘小手都没有摸过的处|男。
换在现代来说,沧南的夫郎们也是一个个纯情大学生,连最大的沈知瑾也是大学毕业没有多久那种。
此刻缠绵悱恻的幻想充斥他们的大脑,他们只觉得血液流速都加快了几分。
哪怕他们都明白这种幻想大概很难实现,因为目前能侍寝的只有顾修一人,他们连沧南的房间都没有进去过。
但是万一实习了了……这么漂亮的妻主,只是单纯抱抱都感觉幸福都要上天。
由于这次殿试预计回花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且外人都不能进入大殿,甚至不能旁观的,所以沧南将顾修留在了渔府。
沧南担心顾修受欺负,所以刻意交代了渔母和沈知瑾照顾他,沧南却不知道她摆脱照顾的人其中一个也想“欺负”顾修。
毕竟太不公平了,一个傻子当着了正夫就算了,居然还得了妻主所有的宠爱。
其他夫郎看到顾修的目光充满羡慕嫉妒恨,但是顾修完全察觉不到他们的目光里面的内容,自顾自的蹲在那里摘花玩。
蹲在地上摘花就算了,顾修突然看到玉兰树就是眼前一亮,爬上树去摘玉兰花了。
“粗鄙!”
就他们看来,一个男子居然不顾仪态当众爬树,实在是粗鄙无礼得很,一看就知道男德没有学好。
不对,这傻子怕是都没有上过男德班,瞿鸢国的男子大多以受过正统的男德教育而自豪,歧视一切没有上过男德学院,或者由父亲私自教授男德的男人们。
他们看顾修摘了花,马上以为顾修肯定会捏碎或者怎么玩,却没有想到顾修摘了玉兰花,就抱起他之前摘的小花就跑了回去,全部放在了沧南的房间。
说是沧南的房间,但是实际上差不多也是顾修的房间了,毕竟除了洞房花烛夜,顾修差不多全部睡着沧南房间。
众人互相看看,犹豫要不要进入,但都还是踏了进去,毕竟这可能是他们唯一一次进入沧南房间的机会了。
沧南的房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清香淡雅,但是也没有意味,除了书很多外,完全平平无奇。
众夫郎就看到顾修就把花全部丢在了床上。
“你是不是蠢,花里面有虫子!你把虫子丢在床上,妻主睡觉时就会被虫子咬。”沈知瑾一贯是行动派,马上将花全部掀了下来。
如果沧南在这里,一定会以为顾修会哭会闹,但是顾修就是看着他们道:“那该怎么做?”
沈知瑾和沧南实际上是一个想法,本来已经做好哄傻子的准备了,却没有想到此刻傻子看起来却和正常人一样居然还问他们该怎么做?
沈知瑾回答道:“我们先把床单换了,然后将花都泡一遍,这些花可以晚上给妻主泡澡用,至于玉兰就插在矮一点的花瓶里面吧。”
沈知瑾自顾自的说着,却突然脸一红,因为他居然脑补到了妻主泡花瓣澡的样子。
明艳的五官在热气中若隐若现,被熏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唇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纤细的胳膊抬起,掌心内盛满鲜红花瓣的水,温水从雪白的肩膀浇下,滑过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再往下,沈知瑾感觉自己有点上火,他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