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存善痛苦到脸部都扭曲了起来,真正的分筋错骨手不要说用在他的身上,即便是用在顶尖高手的身上,那种每一寸骨肉都在疼痛都是无法忍受的,葛存善只坚持了十多秒钟就使劲的嘶吼着认输了。⊙顶,
李欢掐着他的四肢拉扯了一下,直到他的身体停止了抽搐,他才放开了葛存善。
“快说,是谁杀死耿连海的?”
“白……白……”
“拜拜?”李欢一听葛存善开口竟然是这么一句话,顿时间冷笑着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臂准备再来一次分筋错骨手!
“不不不……不是拜拜,是白剑名让我这做的!”葛存善冷汗淋漓,一脸痛苦的盯着李欢说道,“我也不知道白剑名为什么忽然要让我去想办法杀掉耿连海,但是我是白家提起来的,陈星也是,所以我和陈星商量后才设计了耿连海的死!”
“白剑名?他是谁?”李欢一脸茫然,这个名字一出来,他只觉得十分陌生,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为什么要害自己?
“白剑名是白家的人啊……燕京白家。”葛存善说道。
这一下,一旁耿秋儿的脸色终于大变,她失声喝问道:“胡说!白家是燕京的世家,但是却和我们耿家一向没什么来往,白家的白剑名怎么会想要杀死耿连海,这怎么可能?”
“这我就不知道了……”葛存善痛苦的说道,“我死都不怕了,就为了不要再受这种痛苦,我说的全是真的,大不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反正这件事被你们看破我也是死,求你给个干脆!”
“白剑名是谁,你还没告诉我呢?”李欢一脸疑惑问道。
“白剑名……呵呵……”葛存善朝着耿秋儿叹道,“耿家的秋儿小姐肯定知道他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杀死耿连海,这种事我们这种人有什么资格知道?你们不如自己去查他啊!”
莫名其妙的扯出了一个白家,李欢并不相信,所以他再次将分筋错骨手在葛存善的身上用了一遍,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回答后,他终于确定了葛存善说的是真的了,因为没有人能够在两次分筋错骨手之下还能撒谎!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如果真的是白家的那个白剑名干的,原因是什么呢?自己得罪过这么多人,其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姓白的啊!
想不通的事情李欢也懒得先想下去,他直接将葛存辉变成了植物人,然后才朝着一脸震惊的耿秋儿问道:“你有白家的资料吗?知道这个白剑名白痴是什么身份吗?”
耿秋儿一脸复杂的说道:“我知道燕京有个白家,是个很大的家族,比赫赫有名的杨家要弱势一些,但是以白家的声望,他们家族随便走出一个人到中海市来都足够让我们耿家的人敬畏了,真不明白耿连海怎么会和白家扯上关系!”
“燕京的人……”李欢忽然挑了挑眉心想,该不会是王家或者林家在从中作梗吧?
这时耿秋儿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怔了一下,看着号码接起了电话问道:“清儿,你找我有事吗?”
“姐,不好了,家里说是让我和你快点回去,我问了没两句就被挂断了电话,会不会出事了啊?”电话那头的耿清儿十分不淡定的说道。
“回去……”耿秋儿微微蹙眉,然后自顾自嘀咕道,“你爸爸的葬礼刚刚结束,这时候让我和你回去,很大的可能是要开始决定公司的权力分配的问题了,呵呵,这些人啊……”
耿秋儿叹了口气,让耿清儿等着自己,然后挂断了电话朝李欢叹道:“我得回去一趟了,家里人让我回去,估计是要正式开始决定分配耿连海死后空出来的那些产业问题了!”
“这么快?”李欢微微皱眉。
“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司现在理论上算是我掌握,不过家里的人肯定不会完全认为这是对的选择,这么大的家族,人人都巴不得多瓜分一分,所以我才讨厌这些人!”耿秋儿冷淡的说着。
李欢也觉得大家族的事情太麻烦了,要不然自己的老婆蓝舒舒也不会因为这种狗血的事情愤怒出离了蓝家了,此时又见识到耿家也是这样的情况,李欢顿时对大家族的感观更差了!
“那你回去吧!”李欢说道,“我找人问查一下这个白家。”
耿秋儿转身打算离开,但是才走出几步,她又忽然转过头看着李欢玩味的笑道:“我忽然想起来了,我有一个小堂弟一直在燕京念书,和燕京的一些公子哥混得很熟,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过去,我介绍他给你认识,你直接向他询问?”
“呃?为什么你不直接询问之后再告诉我?”李欢疑惑道。
“说起来我和我这个堂弟的父母都不对头,所以如果我和他在一起的话,他父母难免起疑,如果让他们以前怀疑到我和外人勾结这就不太好办了!不过我可以找个机会让我堂弟知道的厉害,他喜欢功夫,应当会上当的……”耿秋儿意味深长的笑道。
李欢哭笑不得道:“你真是城府深沉,连自己的小堂弟都要算计!”
“呵呵,在这样的大家族当中,生存不是问题,但是想要活的有尊严,那就很难!”耿秋儿一边转身一边说道,“你开车送我过去吧,然后呆在车里不要下来,我会让他来找你的!”
李欢想了想,只能跟着耿秋儿去接耿清儿。
耿家的一栋别墅当中,一辆辆豪车停在院子内外,整个家族的人从不同的地方赶往这里,才刚完成一场葬礼,但这些人的脸上丝毫没有悲伤的气息,有的只是掩饰不住的喜意,如果非要说这些人身上带着肃穆的气息的话,那就是大家基本上都穿着的黑色的衣服。
当然,也有人穿着黑色的礼服。
在耿秋儿带着耿清儿走进院子后,不少人假装出伤感的表情走过来向耿清儿表示问候,而耿清儿的母亲,一个原本在国外生活着的少妇忽然哭泣着朝耿清儿跑了过来。
“妈……”
“清儿。”
两人拥抱在一起,放声哭了起来,耿秋儿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并不是她冷血,而是因为耿清儿的母亲和耿连海离婚已经好多年了,现在回来,无疑也是为了一份遗产而来的。
在两人分开后,耿秋儿顿时露出凝重的神情走过去适当的安慰了一下这个女人。
而这时,耿家的几个最重要的人终于走出了大门朝着这边慢慢走过来!耿浩山、耿浩远、耿明轩、耿明宇……这些人都是耿家目前比较得势的人物,他们走过来互相安慰了一阵之后,这才开始招呼着大家往别墅内集合。
耿秋儿跟在众人身后陪着耿清儿和她母亲一起进了大厅,她扫了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在燕京念书的那个堂弟,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是最典型的纨绔子弟!耿秋儿听说这家伙前两年和燕京的另外几个公子哥把人家一个少妇给玩了,最后因为不给钱闹出了大事情,正好那群人当中有一个家伙得罪了人,这件事闹大,这家伙都差点连累进去。
大厅内,在几位权重人物的开口下,话题渐渐步入正题。
耿秋儿听了一下,眼底深处的冷笑浮现出来,因为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这些人确实是没有打算把公司的大权完全给耿秋儿掌管的意思,当然也没有给耿清儿继承的意思。
这样一来,耿清儿的母亲当然不同意了,她虽然名义上失去了继承权,但她的女儿是正当继承者,而她算起来又是耿清儿的母亲,所以此时争取到的就全都是她今后的,因此她大闹了起来!
女人一旦搞起事来,十个男人都挡不住,大厅内一下子乱了套,看着这样鸡飞狗跳的狗血一幕,耿清儿一脸失望的流着眼泪,虽然她一直在阻止着自己的母亲去争吵,但那个女人哪里还会真的顾及到耿清儿的真实想法?
正在耿秋儿准备借机接近自己的堂弟让他出去找李欢玩的时候,那个名叫耿东陵的家伙却走了过来拿着一包纸巾递给了耿清儿。
“清儿你别哭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呜呜呜……”耿清儿打掉耿东陵递过来的纸巾,情绪不稳定的喝道,“走开!我才不要你的同情。”
耿东陵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耿秋儿顿时见缝插针的走过去按着耿东陵的肩膀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东陵你带清儿先出去吧,我司机的关系和清儿比较好,你让我司机安慰一下她,这里是大人呆的地方!”
“哦……”耿东陵顿时点了点头,也不管耿清儿愿不愿意,直接霸道的抓着她的手臂往外走去,虽然也有人注意到这一幕,不过大家也都是往好的那一个方向想,并没有去在意。
事实上,也并没有人会去在意几个小孩子的伤心和哭闹,因为大家都帮难解的问题放在了耿清儿的母亲身上。
“马舒……你闹够了没有?”
在耿清儿出门以后,耿浩山忽然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气腾腾的盯着一脸激动的马舒冷哼道:“先不说你和连海已经离婚这么多年了,就算你为清儿争取,可也犯不着这么泼妇吧?你这让清儿如何看你?”
“我泼妇?”马舒一脸嘲讽的扫视着这些人冷笑道,“你们不就是想多分一点吗?我怎么就泼妇了?这些都是清儿该得的东西,她是我的女儿,我为我的女儿争取她自己的东西,现在我竟然变成泼妇了,你们的心可真黑啊……”
“混账!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一次拍桌子的是耿浩远,他直接起身指着马舒冷声道,“我们和清儿是一家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而且我们谁说过不给清儿遗产了?清儿一个女孩子,我们分给她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这难道还是对不起她了?你一个妇人,吵吵着要公司的股份干什么?你懂经营吗?清儿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