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样一场慈善晚宴的人数并不算多,只是附近圈子内的数十人而已,另外有十几个新闻媒体的记者和工作人员,场地又足够大,所以很多座位其实是空着的。¥f,
李欢提着酒瓶在曾杰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然后‘乓’的一下将酒瓶放在了曾杰面前笑道:“曾少对吧?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息呢,就好像……就好像是臭味相投啊。”
曾杰心中发毛,脸上却露出了傲慢的表情朝着李欢不悦的哼道:“你喝多了吧,谁要和你臭味相投了?”
“哦,听说曾少你家的势力很大啊……”李欢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曾杰的眼睛。
似乎是感觉被一股异常危险的气息给锁定了一般,曾杰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强自定了心神瞪着李欢低声嘲笑道:“呵,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是柳芳菲告诉你的吧?”
“嗯。”李欢点了点头道,“是她告诉我的,说你家很有钱啊。”
“知道就好!”曾杰顿时趾高气扬的盯着李欢笑道,那股让他感觉危险的气息好像又散掉了,他越发傲慢的说道,“你之前得罪我,现在跟我赔罪道歉也不晚,否则你就惨了!”
“是吗?”李欢笑了笑,忽然闪电般的出手扯着曾杰的领结往下一扯,曾杰顿时间发出“啊”地一声轻叫,头压了下去。
由于视线昏暗,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台上,没有人注意这边,除了曹景阳之外。
让曹景阳感到触目惊心的是,李欢粗暴的将曾杰的脑袋按到了桌子底下,一杯酒就那样灌入了曾杰的口中……他瞬间腾地一下站起来,下意识的就要离开!但才起身,忽然间就撞到了一具十分柔/软的身子上。
“啊!”方红捂着自己被撞到的部位,脸颊泛红的盯着曹景阳嗔道,“景阳这是怎么了?难道台上的这间拍品你想要吗?”
“呃……”曹景阳抬头,只见方红和柳芳菲同时站在了自己面前。
一瞬间,他感到了语塞,扫了一眼台上的拍品,是一件儿童的涂鸦作品,起拍价是五万,现在似乎被人抬到了三十万的价格,他哪有这么傻,就算要捐钱,也肯定要买一件更符合升值空间的物品。
面对着台上主持人望过来的目光,他赶紧又坐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方红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点看不清楚,所以想站近一点看一下的……”
“是吗?”方红随之坐在了曹景阳旁边,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对着曹景阳说道,“先别着急看前面的这些拍品,其实都只是开胃菜而已……”
“哦……”曹景阳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目光朝着李欢那边扫去。
只见李欢正带着古怪的笑意也恰好朝他望过来,而那边的曾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样一来,曹景阳心中的恐惧感越来越重了,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但他之前又承诺了会捐款两百万,如果现在就这样走的话,就等于是失信于人,而且这一次他是作为特邀嘉宾的,贸贸然的忽然离开,对于以后的前途是件坏事。
可是如果不离开,他也不确定自己万一药物发作晕倒在这边怎么办?
一时间,曹景阳心急如焚,不住的看着手表。
身旁的方红忽然凑过头在曹景阳耳旁轻声问道:“景阳你有要紧事吗?怎么额头都出汗了?”
“呃……事实上我是有点想上厕所了,但……”曹景阳欲言又止,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但谁知道方红听到曹景阳的这句话却是忽然间目光泛着水波,有些含情脉脉的意味盯着曹景阳低声呢喃道:“是吗,恰好我也感觉喝多了一点儿酒呢,要不然我们一起去?”
“还是等等吧!”曹景阳脸颊微微有些古怪的笑了一下。
方红略微有些失望,但考虑到她的死鬼老公还在不远处等着拍品,顿时间只能压下了心中的燥意点头笑了笑道:“那就再等等吧,不过我听说男人憋太久会不太好的吧?”
“没……没事!”曹景阳擦了擦脑门的汗水,越发的有些不耐烦起来。
在最初的拍品过去后,主办方开始拿出了一些稍微有一些份量价值的古董和艺术品开始拍卖,而这也意味着叫价至少都会在百万以上才有资格得到这些东西。一般来说,这些东西的价值并不值这么多,但以慈善之名,再加上场上的面子以及相关机构的一些证书,基本上参加宴会的人都会愿意出一笔钱买一个风光回家。
所以当第一幅清朝的山水图拍到了两百万的价格后,第二件嘉庆年间的一套银器也很快到了一百万的价格,柳芳菲似乎对于这件东西有兴趣,所以直接加价到了一百二十万拍下了这套银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欢带着笑意回到了原处坐下,一边和方红打了一个招呼,一边面带笑意的盯着曹景阳,这让曹景阳有种极度不安的危机感,他的汗水越来越多。
期间,方红的老公由于临时有事,在砸了四百万拍下了当代一个作家的一幅水墨画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连画都直接放到了方红手上。
殊不知,在他走后,方红看向曹景阳的眼神显得越发的灼/热了。
终于,在受不了的情况下,曹景阳向一只鼻烟壶直接开到了两百万的价格,而这个鼻烟壶虽然是清朝年间的,但却是同治年间的,价值最多在市面上也只值个三十万左右而已!众人自然没有和曹景阳争抢的道理,于是在成功的拍下这个鼻烟壶之后,曹景阳悄悄的起身朝着外面离去,而方红则跟了上去。
临走时,方红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是,李欢用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扎了她一下,针尖上抹了一种极其霸道的药物。
只剩下两人,柳芳菲笑着盯向李欢,好奇的问道:“你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啊?为什么让我将方红拉过来缠住曹景阳啊?我都感觉我有种拉皮/条的形象了,真讨厌……”
李欢将酒瓶里的酒倒在一个盛着罗宋汤的碗里笑道:“不是我在卖药啊……而是曹景阳这个混蛋和曾杰合伙在这瓶酒里下了药,想要暗算我们,被我发现了嘛!”
“啊?不会吧?”柳芳菲好奇的捂着自己的脸嘀咕道,“是毒吗?可是为什么我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呢?”
“被我发现啦,你当然不会有事了!”李欢笑着说道,“你那杯酒被我用手指蘸了一下,用化清丹直接解掉了那些药效,不过曹景阳喝了那杯酒后,那就是没得救了!”
“哦,我想起来了!”柳芳菲蓦地眼神发亮的惊呼道,“难怪他刚才一直坐立不安的,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吗?”
李欢点了点头。
柳芳菲顿时有些嗔怒,但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可是他这么坏,你为什么放他离开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他离开了?”
“他刚才不是走了?”柳芳菲诧异的说道。
“他能走到哪去?”李欢玩味的笑道,“以他的体质,最多能够从这里走到走廊那边的尽头就会倒下了,而方红又跟着他,他跑不掉的!”
“方红?”柳芳菲狐疑的问道,“这和方红又什么关系啊?”
“方红不是一直想和曹景阳睡一觉吗?”李欢笑道,“我刚才趁她起身的时候用蘸了药的针扎了一下她,估计她这会也差不多药效发作了,而这种药发作起来如狼似虎,只怕曹景阳这下要糟糕了啊……”
柳芳菲听得面红耳赤,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给方太用的是什么药啊?”
李欢盯着柳芳菲绯红的脸庞笑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啊?”
“不会是……那种药吧?”柳芳菲蹙着眉,表情无比羞窘的瞪着李欢问道。
李欢点了点头,表情坏坏的说道:“那种药,叫作‘菩萨蛮’……意思是,就算菩萨吃了也要发蛮发狂的啊!”
柳芳菲只觉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咬着唇伸手掐了一下李欢嗔道:“你真是坏死了啊,这样下去还让方太以后怎么做人?”
“你想多了!”李欢没好气的说道,“像方红这种放纵的女人,这样对于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而已,我不过是成全了她,算是对她有恩还差不多,不过一会等这边散场后,我可以把他们的把柄抓在手中,以后无论是曹景阳还是方太,都基本是跳不起来了!”
柳芳菲叹了口气,虽然有些不喜欢李欢这种做法,但她也很清楚李欢并不是主动是这么做的,而是曹景阳这家伙实在太卑鄙了!脑子里蓦地想起曹景阳现在可能在和方红做着一些让人耳热心跳的事情,柳芳菲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发热起来……
李欢的手又恰好在这时不怀好意的顺着柳芳菲的腰游离起来,这顿时间让她身子一颤,语气带着一丝哀求的按住了李欢作坏的手恳求道:“别在这里啊,会有人看到的……”
“除非你亲我一下,二选一!”李欢霸道的说道。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下,柳芳菲其实已经无法拒绝李欢的任何索取了,但顾及到自己的形象以及矜持心,她只能拉下了李欢的手,然后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过来,然后才努起唇,飞快的凑过去在李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好吧,暂时放过你啊,不过等会你不许跑啊!”李欢有些不满的嘀咕道。
“讨厌啊……别说这些。”柳芳菲羞不可抑的嗔道。
而这时拍卖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在距离拍卖场地仅仅隔着一条走廊的一间会所的包间内,如同面筋一般瘫死在chuang的曹景阳完全无法想象,他现在正在被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疯狂的玩着……
一小时后,慈善募捐结束,全部拍品总共拍出了两千多万的善款,而这些善款将会以飞凤集团成立的一个基金会的名义捐献到山区去,捐献人的名字将会成为基金会的会员以及感谢人。
在最后,主持人再一次邀请柳芳菲上台为大家献唱一首作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