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的人也来到了本垒后,这场比赛意义重大。
不过和以往看比赛必架摄像不同,这次他们两手空空,打算迟些时候和棒球中心这边直接购买。
省时省力不说,还躲角度、带分析,简直不能更完美了!!
“三块大屏幕啊!”球员们叽叽喳喳的,都很好奇。
主球场这边出了中外野的超级大屏之外,标杆两侧还有两块稍小的,看起来的确是很豪了!不说在现在这个年代,就算是沈尧兄弟打球的时候,这配置也是顶级没跑。
“奇不奇怪?具摩的第一棒是个捕手啊?!”
“是挺奇怪的。”
一般来说捕手的教程不快,做开路先锋的意义并不大。
“看看再说,《棒球王国》不是说了?具摩用的是科学训练法?”
“嗤……”
……
而被念叨到的具摩开路先锋这会儿正在牛棚和渡久地热身。
“啪!!”
沈秦揭开护脸,笑着说:“你这不能说只会投直球,而是位移精彩的速球。”
说着拉过一旁的平板,查看了下渡久地刚刚的投球过程:“虽然勉强都可以归类于四缝线与二缝线,但将球控在不同的进垒点的时候,握法爷稍有不同。”
说到这里看了眼渡久地:“在速球的控制上,不得不说,你是个天才。”
渡久地皱了下眉,天才……很多人说过他上天才,但只有眼前这个人还特别的加上了一个前提,这让他觉得还挺新鲜:“为什么说是在速球的控制上?”
沈秦好笑的眨眨眼:“大概是因为……我见过太多的天才了?”
“……”
“好啦,很快要开始了,咱们先说正经的。”沈秦招招手,让人过来一起看平板,这种一对一的赛前小会议用时少,效率高,再好不过了。
“看这里,缝线握的浅一点,进垒点就在这边,深一点,就会往这边移动,你没有经过正统的训练,但却能够凭借这些细微的改变做到现在的程度,很厉害,等这次比赛结束,我让蔻驰帮你调整下。不过这里的问题不小……”
沈秦说着点了点屏幕,球的轨迹就清晰的显现了出来:“你看,尾劲是很漂亮没错,但以我看来,位移的幅度其实是可以更大的。”
渡久地想了想说:“那样进垒点不一定能百分百的控制好。”
沈秦乐了:“这不是就是捕手存在的一大因素么?不然我的作用在哪里?控球当然很重要,但是有舍有得,时候倒是可以投的开一点,你又不是一个人在投球。”
渡久地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不是一个人在投球啊……他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投球。练习的时候是这样,赌球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突然来了个搭档,感觉还挺神奇。
再者,他是赌惯了球,没有捕手,好球带更是就固定在那里,所以这对他来说其实也是一种限制。抛开打者挥空这点之外,追求的其实本质上还是三振,球一旦跑出来框框,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现在,他显然要换一种思路,因为他有了属于自己的捕手。面对的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水泥墙,而是懂得接捕的人。
想了想,试探着问:“如果位移幅度很大,不好接怎么办?”
沈秦瞪大了眼:“哇!小朋友!你不知道只要在我的身高范围内,绝对没有接不住的球么?”
“……”
“来,根据位移,咱们定一下暗号,正常1-5就好,但是为了以防稻实有特别注意这方面的人,咱们加一把钥匙。”
渡久地不太理解:“钥匙?”
“对。”沈秦说着拍了拍胸口:“今天是咱们的第一次合作,一切从简,这个动作就是今天的钥匙。在我做这个动作之前,不管我让你做什么,记住,全都是假的。只有在这个动作之后,我对你下达的暗号,才是真的。”
渡久地微微睁大眼,这话的意思他很明白,只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运用的人~
怎么说呢,如果捕手的脑子用的时候都是正确的,他也愿意放松一些。
不过可信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球种、钥匙、假暗号……还有么?”
“有呀,很多,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来。今天我与内野球员的任何联动你都不需要担心,只要好好投球就行,能做到么?”
渡久地没说话,他很看好眼前的捕手,但是要说能力……总得多磨合才清楚。
沈秦也不勉强他,只笑着伸出手:“我听尧尧说过你的投球风格,大概也清楚了,额~怎么说呢,类似的投手我不是没有遇见过,但、各司其职嘛,多给我一点信任呗?再不行,试试看总没什么风险,我们现在又不和稻实赌钱对不对?”
渡久地眯着眼,半晌将自己的拳头伸出去轻轻碰了碰沈秦的:“好。”
对,他现在又不是在赌球,试一试、很正常。
而且他既然将右手输给了小老板,那他只要按着要求来做就行了。
当然,也希望这个捕手是真的有点脑子,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现场指导。
在外面就算了,这个主场有大屏,也不知道哪里架着机器,反正现场画面都直接投在上面,到时候弄的不好看就麻烦了。
而且今天现场人不少,除了那帮职业球员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人……
“那~”
他想说那就这样,但没想到沈秦突然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还有个事情得和你说,我保证不是个人在针对你,而是习惯问题。”
“是这样,今天没有选先后攻,因为测试赛的关系,我们就算是主队了,待会儿1局下半攻守交换的时候,你上场适应练投,我会让别人先帮你接下球。”
这种事情还要分成两个捕手来做?渡久地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
沈秦摸摸鼻子:“习惯了,在正式蹲捕前习惯了先放松一会儿,你主要是上去适应下投手丘,谁接捕问题不大。”
渡久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听别人说过一个词。”
“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