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能说是上岁数了啊?
也是,听说犬科动物的年龄撑死了也超不过二十岁,那边三千年都过了。-..-估计放到自己身上别说是气味,就连人都认不出来了——这个倒是有可能的。
过去十年时间,记忆会模糊。时隔五十年,有些事情就完全记不得了。时隔一百年,一代人的记忆就会中断——老实说时间这个东西还真是**啊。嘶……说的我都紧张了!
“吾辈乃狼,名为赫萝。”
这是赫萝的狼生,然而在这个时候她却完全不知这便是一切的起始。以后灾难般‘阴’云不散的苦难狼生,也就是因为一时的馋嘴。
她怎么可能会知晓,三千年前随便所谓认了个主人(饭票);便成了日后无穷无尽祸患的开始,她半生飘零只为一口‘肉’——最为一匹高傲的狼,这是不是惨了点?
她,原来只是一匹普通的狼。只为爱,不惜跨越三千年。她,原来只是一匹贪嘴魔物,不惜为了一段情,九万里。她,‘色’泽光滑,皮‘毛’柔亮。只有最高贵的狼才会有这种‘毛’‘色’,只有最高贵的布尔凯索人才配拥有这种高贵的狼——价格公道,品种优良,我场位于耶路撒冷王宫地带,总面积一百多平米,职工一人。地势平坦,水草丰茂,夏季绿草如茵,冬季一片金黄,是贤狼繁衍、生长的理想场所。欢迎广大客户来我场订购贤狼,‘欲’购从速,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是的,煽情什么的全都是假的。老实说感情还是有的,毕竟也免费养了对方‘挺’长时间,或者说也被对方饲养了‘挺’长时间。吃的也不错,住的也还算可以,平日里除了打个哈欠之外也就只有吃喝拉撒可以干了。这年头赫萝也还没有进化出纳米生化技术,可以拷贝复制周围生物的模样进行进化。毕竟还没有第四次工业革命,生物技术还不是很发达——大公司并没有林立,一切都要凭借手工作坊的改革。一匹贤狼想要进化‘成’人类模样还得个几千年,赫萝此刻的外表是真正的狼。
赛博坦对她当然不怎么感冒,顶多是‘挺’可爱,会说话,马戏团出租专用什么的——平时也就扔在一边,和埃及人怒艹狮子(没错就是****,埃及传统),亚洲人饲养鹰一样,自己作为一个布尔凯索人养殖狼卖卖萌,玩玩而已。
“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这是一种全新的游戏,贤狼不愧是贤狼——三千年前因为还没有得老年痴呆,所以这个时候虽然是狼但是比日后变‘成’人还聪明。最起码可以用爪子抓着牌看着赛博坦,并且帮对方出主意。
现在贤狼赫萝以狼的形态和心态和状态,很轻松的在和赛博坦以人类的形态以及狼的心态和状态在玩一款名为星际争霸的策略棋牌游戏——没错,棋牌游戏!因为是实在‘精’神状态不好才能玩出来这种游戏,需要十分庞大的计算后备人员以及数学技巧。所以当两个人在玩这款棋牌游戏的时候,就必须要有最少二十人在旁边进行大规模的计算:一个农民一分钟能采矿多少,十个又能采多少——最后还要讲具体数量报告给副官进行统计,最后由副官(这个是真副官)报告给玩家。
老实说玩这种游戏‘挺’恶心人的,玩一局少于三个小时是不可能的。所以赛博坦发明出来之后自己都没动几下,反而是身边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这款改的连赛博坦他妈都不认识了的策略棋牌游戏改头换面,漂洋过海出现在了无数宫廷之中成为了贵族与将军们日常撕‘逼’的最爱。并且将赛博坦“惊为天人”——能发明出这样游戏的人,一定是个军事天才。
当然,现在的军事天才,发明出这种游戏的赛博坦正皱紧眉头看着对面一只狼如何一步步把自己‘逼’向绝境。
“卧槽我不打了,你这太欺负人了!——这才十分钟就要我的命?”赛博坦看着对面的狼心里一阵膈应,心说这么没素质的打法究竟对方是怎么学会的?“太没素质了吧你?全家老小一‘波’流,你这……”
“你自己弱啊,你以为你连续便‘鸡’三次就真的是稳了?三个地堡拍在脸上分明是心里被打出了‘阴’影嘛——叫声好姐姐我就饶了你,刚刚你自己给你自己树死亡flag——说什么你优势很大,然后你就打了过来,然后你就投降了。”狼打了个哈欠,这一幕宛若哈士奇在鄙视人类:“跟你玩真没意思——动用国家资源玩这种游戏主要就是培养策略,培养将军的意识。所以我认为你不应该‘浪’费国家资源,三十多个会计在我们旁边帮忙计算数据,你认为这很容易?”
“……都下去都下去。”赛博坦啧了一声,很是不爽的把周围的会计、这年头的高级知识分子(会数学的)都轰了下去,看人都‘走’光了这才说道:“今天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狼愣了愣,不解的问道:“伙食改了?”
“……真羡慕你这种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考虑吃和睡的生物——好像到了发情期你也不需要着急吧?”赛博坦鄙视了对方一下。
“……你(消音)管得着么!”赫萝小姐用狼的身子费力的吐出了一口口水,用狼的身子表示了人类的不屑。
“那,我就不管了。”赛博坦感叹了一声后,拿出了一个小袋子。
“?干嘛?”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啊,所以麻烦你把这个转‘交’给那几位——”赛博坦想了想,觉得既然三千年后汪星人都忘了主了,估计半神也早就把自己给忘了个干净吧?——这样的结局虽然有些‘曲终人散,念去去伤别离’的感觉,不过却算是个对大家都好的结局。
“?”哈士奇……呃,贤狼的脑袋歪了歪,不解的瞪着两只小绿眼问道:“啥玩意?菜单?”
“……不,我要走了。不过你放心,这里的人会继续饲养你的。”赛博坦也只能这么说了,反正他不是很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估计这辈子见不到你们了。有空不用想我,没空忘了也行。”
“哦……?我跟你一起去?”赫萝愣了愣,打算表一表一片忠心:“反正也就是跟着蹭个饭而已。”
“不用,会很远。”
“别在意嘛,走就是啦——”
“呃……真的很远。”
“有多远?”狼尾巴摇来摇去。
“……三千年那么远。”
——真的有三千年——
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一帆风顺,历史是人创造的,特定历史是由特定的人创造的。比如说赛博坦这种空降兵就比较可怕,完全的改变了历史的原有进程成为了一个推手。但是既然历史是人创造的,那么变数就多的让你相信。
看似古井无‘波’,一团和气的“教国”开始了剧烈的动‘荡’。
起因还是因为人类的贱皮子心理,如果是一个一上班就‘花’天酒地、纸醉金‘迷’p事都不管,只知道找麻烦——老师说这才是一部完整的历史,或者说……生活。对于这种上级领导大家一般来讲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甚至说反而比较习惯。
遇到赛博坦这种礼仪道德,伦理纲常数的明白的要死的就截然不同了。大家纷纷跳出来表现出了平时都没有的高昂正义感,深怕自己在谈论赛博坦哪怕有一点做人偏差的时候表现的不够深恶痛绝——就好像平时自己从来没干过似的。
老实说赛博坦的道德洁癖也不是很高,甚至可以说是个正常指标——于是他现在不论做什么都被约束着,哪怕是做了平常人能做的事情也会被非议。似乎耶路撒冷的‘逼’格瞬间因为赛博坦而提升了n个档次,瞬间从婊砸变成了绿茶|婊。
——最近赛博坦犯了事,而且犯了个……应该在犹太地区也比较严重的事情。当然如果是普通人家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如果是平常的话扔到领导干部身上更不是个事啊,不信唐太宗、唐高宗、唐玄宗他们爷仨,谁敢说个不字来听听?信不信我刮了你?至于说埃及王室之间的啪啪啪就更别说了。
可是赛博坦不行,就好比西太后和她五兄弟扒灰(太后吉祥)似的,一定会被舆论所非议——因为他做的太正,哪怕偏离一点都不行。
马上就有人不干。
这个人叫做犹大……
真特么应景啊,赛博坦都快把这茬给忘了。泰瑞尔的那些个使徒里面赛博坦每个人都约谈过,犹大这个名字他上辈子只听过中文的,听拼音文字发音特么根本就是两回事。更何况英语音译和犹太语音译又是南辕北辙,所以赛博坦一开始还‘挺’放心——这十三个都是国家栋梁啊。
然后这第十三个就要扯旗造反了。
“实在是……不能相信!教国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不能相信!不能相信!——圣洁的,赛博坦大人是圣洁的,他不圣洁,我就帮他圣洁!”
就如同魏国高级cia蒋干先生一样,教国的高级行政人员犹大先生现在脑子跟‘抽’风了一样,不断的在脑内构建自己的世界观——并且如同一个十八岁的男孩一样自撸自嗨,自作多情,认为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偏差自己需要纠正一下。
这种思想赛博坦以前有过,不过稍微照照镜子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知道凡是有这种念头的人估计下场都不怎么样,不信的话商鞅、王安石、谭嗣同之类的,他们都有话说,都不甘心。
但是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这边犹大也蠢蠢‘欲’动,似乎‘春’心‘荡’漾恨不得一‘波’滚滚红尘直接拍在赛博坦的脸上。
嗯……耶路撒冷里几百颗可以思考的脑袋凑在一起,究竟会迸发出怎样的火‘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