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鄙视了啊。”身边的莱维早已经跳起来大骂“你再说一个试试看你个小婊砸”
了,但是赛博坦却感觉到了一种悲哀——反正人家是法爷嘛,而且丽娜?因巴斯还属于自己看到的那种究极技术型法爷。人家那个微操,人家那个火力,人家那个法力值,人家那个天赋点,不论怎么看都是法爷中的法爷,法爷中的极品。
“那你认为战士究竟是个什么?”赛博坦看着起身和莱维对骂就好像家常便饭的丽娜?因巴斯说道:“我们怎么才能杀掉奴役我族和我族仇人般的战神?”
“……你说战神是吧?我劝你们还是别做梦了,都说了让你们精神正常点。”摇了摇头,丽娜?因巴斯微微一笑,用一种看精神病院关在笼子里的人的眼神说道:“你魔抗不高、物抗不精、战力松散、反应迟钝、没有一个比得上神祗的一根汗毛——就你这凡人还想要杀死神?做你的千秋大梦吧。”
“哦……”丽娜?因巴斯教你做人,赛博坦忽然觉得自己被教做人了:“你的意思是不仅仅是战士?就连任何凡人也没法解决问题?”
“那是当然。”丽娜?因巴斯淡定的把手里的书一合,说道:“上古龙族,天国神祗,这些凡人连碰都不该碰,我们法师这辈子所做的事情只是想要无拘无束,不再被神祗所奴役仅此而已,我们所依靠的就只能是自己的法术和知识,知识你懂么?”
……自己几年的中级教师职称真特么是白评了。
“虽然没见过你怎么作战,不过听说你魔抗很高?——那也没有用,你战斗力和战斗方式天生不足。”丽娜因巴斯也不管身边莱维气鼓鼓的样子,说话说的也是很中肯:“战士嘛,普通战士也就不外乎冲锋、砍对方一刀或者别人砍他一刀,如果是战争情况下还需要保持阵型,那就更是炮灰职业。文艺一点的可能就是赛博你这样的,会吟诵两首奇奇怪怪但是有意思的诗,有点哲学思考能力就去当了国家公务员,变成了高级炮灰。至于说二笔类型的……喏,眼前就有,一天到晚嘴上骂骂咧咧没一句好话,打起来却只能被打得满头是包的类型。反正战士嘛,也就那么回事——”
……咳咳咳……
赛博坦的精神瞬间就崩了,一旁的莱维当然就更是炸了。自己的职业被说的这么……虽然平时也知道,但是这么说实在是……
“你想多了,其实我们斯巴达人和布尔凯索人不只是你所想的那样。”赛博坦想了想,决定还是说的委婉一些:“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手捏紧了剑柄,再次放开。捏紧了手臂,再次范松。手指有些发白,不过更加凄惨的是自己的心灵——战士冲,战士砍,战士死,这特么就是战士!唉……苍白无力,精神萎靡。但说穿了并不是战士太弱,而是法爷太强——且人家的职业从来不被砍(各种意义上)!
“……有啥不一样的地方?近战?”
“我……我们是涅法雷姆!你当然不懂!”赛博坦挺着脖子说了一句,实在是不应该说的话:“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啧,我也得找人,我先出去了。”
赛博坦说着不再理会身背后莱维和丽娜两个都不是什么善茬的女人撕逼,只要不把房子拆了什么都好办。他一转头离开家门冷静冷静——结果真的没什么好冷静的。
下午七点三十分,应该是大家接受教育结束看天气预报的时间,也是很多……时代弄潮儿揉揉眼睛骂着娘起床,去歌厅舞厅迪厅弄潮的时候了。
不过这个时代弄潮的地方并不多,雅典算是不错了也就只有几个小酒吧正在营业——下午七点天还没黑大街上都快净街了,也算是难得可贵——因为比上不足不是贵族,比下有余有俩糟钱的小公务员们要消遣,更要体现出比普通公民高贵的地方。
当然还有其他营业场所而且赛博坦更想去,不过考虑到那些营业场所上午刚刚大闹一番,也不知道那些鸡|院究竟是否还营业——考虑到世界上总得有人活着,而且异世界的日常也就和地球的日常差不多,顶多社会治安差一点。
“老板来杯酒。”和去后世的酒吧永远都是一样的,而且这种比较小的酒吧就更像是餐厅。
满屋子的木头和古怪的酒味,以及让人觉得十分纯真自然的汗臭味,真怀念油漆和工业污染的味道。
真心怀念!就连女人化妆的本领都已经让人觉得绝望了。你看看这个民族风味浓重啊,重重的黑色眼眶,脸上画三道矿物质颜料,一道白一道蓝一道红,真是自由平等博爱啊(法国三色旗的颜色,真实故事)。当然赛博坦不清楚,其实不论古今中外干一行爱一行,一行又一行的行规也十分正常。
以前曾经说过哪怕是鸡术工作者一旦成为了产业并且具有了规模,那也就分了三六九等。其中有一种虽然不在这个行业但是愿意为了这个行业做贡献的——暗娼,就只能混迹于酒吧谈个价钱,非主流的鸡术工作者们,就只能脸上画三道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顺道还能起到化妆的效果。
“这一杯我请。”赛博坦刚刚讲酒杯拿在手里,一旁马上有一个穿着白色亚麻衣服,裹着红色绸带的中年人一脸闷骚的样子走了过来。看上去就是一股膝盖中箭的剧痛,赛博坦已经快要被这种家伙烦死了。
有点想要学习莫德雷德把脸遮蔽起来了。
“用不着。”赛博坦打了对方一眼,这一眼至关重要。一秒钟就能判定对方究竟是有鼻子有脸的高阶人士地方大员,还是仅仅瘪三一只。
对面的用脚趾头都能看得出来没有利用价值——现在自己所想的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时空,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