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前方干燥的风,哪怕狂风汹涌,只要诵唱一个咒语,就成了我的力量之源,我这法力和美貌谁都眼红到无法忍耐!~~”
似乎是为了缓解气氛,这个拥有火红色头发的活泼女孩大声的歌唱着据说是自己写的歌词。你还真别说,其唱功优秀而曲调也是远超赛博坦的想象,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法爷和日后一样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们有时间和精力去研究那些每个时代中的【高雅】事情。
“那个也想要,这个也想要嘛!女孩是贪得无厌的哟~活着不是进行中的美好之事吗!!——去远行咯~~”
一曲终了,代表了一个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和道德情操思想。这首歌代表了丽娜?因巴斯不畏艰难,敢于拼搏,奋发向上和勇于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以及高尚的战斗意志、永远探索未知世界,人类最光辉的一面——等等。
简单的来说,还真是符合这个元气满满的女孩啊,直言不讳的有什么说什么,看来是她正经历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中二时间吧。简单的来说,就是思(青)春期。
“还真是……一代版本一代神,代代版本有法爷啊?这是性质决定的,还是时代决定的?近战,就是比远程吃亏?”赛博坦用一种颇为酸气满满的语气哼了一声,没有伴奏也没有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清唱而已,老实说这个才是真真正正考研唱功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写的这玩意?”
应该是你最得意的时候吧?
“这个还不简单?——在海上飘的时候啊,船也没了,帆也没了,是桨也没了,是舵了没了。闲的我都快发疯了,所以没事想了想以前的好事儿,顺手就写出来了——怎么样,好听吧?嘿嘿嘿嘿~~”红发的女孩抓了抓头发,一脸的快乐十足,在她眼里似乎这世界就是永远充满着乐趣的游乐园。
赛博坦心中一楞,心说说你是没心没肺好呢,还是你真的伟大到了一定地步?
“是挺好听……”捧捧对方吧。
赛博坦现在是有求于人,但是他也不会对一个根本不认识,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才认识一天的女孩给出世界之石的秘密。让对方研究这是更不可能的,他必须认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摸清楚对方的脾气秉性和是不是那种精神分裂的变|态狂——比方说自己。
等到一切都成熟之后,他再开口求人。或者等到自己施恩给了对方,他再开口求人——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所需之前,施人以礼——这么简单的道理嘛。
“哼!”赛博坦的赞美刚刚出口,一旁靠着一棵树休息的莱维当即表示不爽。闭着眼睛休息的她刚刚很明显把丽娜的歌声当做了歌会的项目。不过现在也不知道她抽了什么风,赛博坦赞美的她就不爽:“不知道世界恐怖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就敢出来也算是醉了。斯巴达人没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斯巴达人只是想着如何活下去,以及——如何向邪神复仇!”
这年头邪神一个比一个多,赛博坦真的感慨这世界究竟怎么了。
“是吧,赛博?”没想到莱维竟然征求了一下赛博坦的意见。
“呃……我对世界没看法。”赛博坦觉得自己又不是世界的姘头,干嘛没事总是和‘她’过不去?“仇要报,不过我可没有到仇恨世界的地步。嗯……一切又不是世界的错。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我们的仇恨啊……比天高比海深,但是在宏达的宇宙之眼里:一只雄鹰从一个灯塔飞到另一个灯塔,一只蚂蚱从一个麦叶跳到另一个麦叶——没什么区别。所以,尽人事,听天命吧……对了莱维,我还真没听过多少斯巴达人的歌声。”
赛博坦一直很感兴趣自己祖宗怎么唱?呕哑嘲哳难为听?“来吧,让我看看我曾经的族人现在怎么样了?”
“扯什么淡!——啧,想听的话自己找路边的婊砸唱!一边(消音)她就能一边唱的出来!”撇了撇头,这种女人竟然也会脸红!不过很明显不是因为脏的已经让赛博坦没什么感觉得话,而是……赛博坦期盼的目光。
可是还没等赛博坦打算劝说一下——莱维这种女人的唯一一点好处就出现了。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它从我出生前就一直在地狱里,它摧残着他们,无论他们是谁!”
……赛博坦已经懒得再用历史唯物主义,简称假大空的官腔套话往莱维的身上去套一番说辞了。但是的确让赛博坦很是感慨,你说丽娜这种人天生就是赢家,不论走到哪儿都有自己的快乐。文由心生所以唱的漂亮,欢快而明亮。
莱维这就感觉好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觉得不爽又重新跳回地狱里,重新强(消音)了恶魔他妈一百零八遍。
“假如你是男人要去世界尽头,你认为将自己奉献于邪神,我就将你从痛苦中救赎,你在进餐时向邪神祷告改造这个腐烂不堪的世界,不要心存侥幸,跟随着我的视线,用火把照亮走向权利之颠的路途,暴力征服我将拥有一切!”
……诶呀?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啊。
“……斯巴达人这么舒缓自己的神经?”赛博坦不记得自己的族人有这种类型的歌曲或者唱腔,三千年前可是比三千年后强多了。
“战神时代留下来的,据说那时候那婊砸还是战神。改了改族人就重新拿来在压抑的篝火宴会中吟唱——”莱维无所谓的说着,赛博坦则是怪不得听着好像是说唱而又有些奇怪——唉,搞不懂这些歪果仁的精神世界。
“果然没事杀杀人、吃吃饭、睡睡觉就是美好啊。”
所谓孔子悲而是日不歌,歌唱乃是人生最好的一部分,也是最能舒缓人精神的一部分。即是宣泄,又是赞美——再也找不到比歌唱更好的发泄借口了。
雅典城外最近的一个魔物据落点便是半人马的据落点,在这个年代半人马还算是优秀的魔物。毕竟在后世半人马也是优秀的战略资源和人才、兵员储备基地——这些都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原因造成的,他们天生“适合”战斗。毕竟马匹是最容易被驯服的性价比最高的,甚至也是唯一的坐骑。
“唉……也不知道这些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和平一点度日不好么?怎么一个个苦大仇深的?”赛博坦也同意莱维的话,因为这附近正倒着十几匹半人马“绿林好汉”——抢劫犯呗。顺手呢,就被丽娜一个暴风雪,赛博坦和莱维两人乱刀给砍死了。看着这双从大腿根一只裸露到小腿的短筒皮靴,一玩能玩一辈子的****晃悠悠的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作为一个精神正常的男人这个时候需要一点精神来职称自己不出轨。
或者,出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不能对莱维出轨!莱维已经在赛博坦的名单上赫赫有名,原因很简单——
隐隐约约记得曾经和迪妮莎谈过各自的祖先,当然一切的起因都是当初自己吹逼。吹逼的结果就是一吹吹到自己祖宗不朽之王,这是自己的三千年直系祖先,血脉相传高贵异常。就好像现在谁蹦出来时候自己是黄帝多少代的直系后代一样,你这不是拉仇恨么?哦,我们是炎黄子孙,你是黄帝直系传人。怎么,占我便宜?所以说大家都稀里糊涂的过还行,赛博坦这样吹逼的结果就是——迪妮莎自报家门。
自己家祖先据说是霜狼氏族里逃难而来的,究竟是不是布尔凯索人还另说——还有,其实是个角斗士。
……完全符合莱维的身世,也不知道迪妮莎那个要么温文尔雅,要么人来疯的让赛博坦颤抖的性格是不是遗传自三千年前这位女流氓祖宗。不过不论如何,即不能出现祖母驳论,又不能(消音)了自己祖宗,或者说(消音)了自己老婆的祖宗,搞了半天自己和自己老婆还有血缘关系,这可不行!虽然说各大部落混血都混的不知道谁是谁了,但是也不能随便乱搞——以前最瞧不起的就是埃及诸神,总不能让人家看笑话吧?
所以,谁死了莱维都不能死,莱维死了就等于死了自己老婆!开什么玩笑,死妹子这种事就足够毒了,死了老婆那岂非毒到了极点?所以昨天听了对方自述身世,赛博坦就打定主意——这女人决不能出半点事!
……对了,自己的祖宗在哪儿?
所以赛博坦现在赶紧把自己的视线从莱维的腿上挪开,低下头让自己不再犯什么忌讳。
莱维的眼睛又不是长在狗肚子上,此刻看到这个金发绿眸的少年慌忙从自己身上移开视线——女人的优越感一下子全部冲了上来,甚至可以说是欣喜的感觉一下子直冲霄汉。
“来,骚年。”说得很是露骨,这可不是单单两个字,而是两个词组成的音节。莱维用脚踢了踢赛博坦的腿:“给大爷唱个曲——你的部落又怎么样?”
“……”说得对,穿越不抄袭,穿个p的越!这是道德操守,不论穿多少次都必须做的事情,这就好像工作一样哪怕你不愿意,你也必须去做。做,还必须要做好!
“这个……是我和我妻子以前互相唱的,不过现在估计只能一个人唱了。”赛博坦想了想,害怕的自嘲笑了笑:“希望她知道了不会来砍死我,她可比我厉害多了……”
“你说吧让我等多久,用一生等你够不够?……当我再次看到你在古老的梦里,落满山黄花朝露映彩衣!我再次看到你在爱的故事里,起阵阵烟波你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