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的很差劲,到了那儿都跟残疾人上了公交车一样……不,这样有些侮辱残疾人似乎有些抱歉。而且残疾人士的确需要他人的照顾,这是道德底线。应该说我们人人都会老,就好像我们都五十多岁了然后上了公交车一样,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给自己让座。
你干嘛?你瞧不起我?说我未老先衰?——肯定是这个想法啊!人家七老八十的都会跟二三十岁的让座小伙子笑着说:“没事,大哥还能站一会!”
男人的坚持!
反正自己的长相……也就那么回事了,现在真的是破罐子破摔,彻底没了什么念想。这二年来也没见长高一厘米,也没见肌肉变多一英寸,除了伤疤见多之外也没有别的改版信息。现在赛博坦但愿的就是自己身边的人赶紧把对自己的念想去了,别老是带着基佬的想法看待自己,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满意了!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时不我待,要不怎么说朝日鲜明之国的大胖、二胖、三胖一辈子都不愿意出国一次呢。道理很简单嘛,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甭惯着一亩三分地是兔子不拉屎还是鸟不拉屎都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自己想杀谁就杀谁,想刮了谁就刮了谁,想干谁就干了谁,敢拦着自己姑父都能弄死——可是一旦出了国立马就变二等公民,这种反差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赛博坦就是,在国内自己是什么人?自己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甚至如果和老婆换换体位的话自己还是在“上面”的那个!等一出了国——干了,自己是亲王,说破大天了是个王爵,人家一抬手就是个皇帝!这…自己自动降级了?
现在,赛博坦就感受到自己廷臣一幅【可惜了】的目光看着自己,并且毕恭毕敬的跟随着自己。自己的身后七个酋长里面还有一个是自己的老爹,老爹那个纠葛的目光看样子就是看自己祖祖辈辈三代单传,到了儿子这一代忽然因为变|态要绝后了!自己愧对列祖列宗啊!——是,这么说也许有些年轻的读者朋友不是很了解,那么我们换一个比喻好了:
赛博坦的老爹用纠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练了这么久竟然天赋点点错了!——是不是应该赶紧趁自己还有点卡,跟自己老婆练个小号啊?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本书就是老少皆宜嘛。
赛博坦现在是债多不压身,身旁边跟着一个昨天刚刚“收”的阉人朋友,此君现在一幅风淡云轻看破红尘状,反正以自己俊美的长相很明显是引不起这个审美观点有问题的骑士王的性趣了。赛特跟在赛博坦的右手边,近距离感受大家的直视,看样子也是把一群人恶心的够呛。不过……大家肯定都认为这是【真爱】了,反正不是真爱不可能找这么【难看】的类型。至于说其他的一群廷臣跟在赛博坦的身边,那个万马齐喑的劲儿就跟出席赛博坦的葬礼似的,一个个痛苦的不行。
一群君士坦丁堡的廷臣则是捶胸顿足,怪不得多天邀请赛博坦的邀请函都进了垃圾桶,原来是因为对方不好这一口啊,对方原来喜欢的是越丑越好的啊?这……还真是奇葩,长得跟个美人似的少年,喜欢的是丑不拉几的丑八怪。
赛博坦让一群廷臣和侍者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带着四个近卫、侍从走到了皇帝的休息室。因为皇帝“家”(宫殿)旁边就是他的办公室——元老院。而皇帝依旧在元老院的别院修了两间休息室,一个是给大臣们用的,一个是给皇帝自己休息的。原因也很简单,当初凯撒就是因为去元老院和所有普通人一起休息,结果在开会之前被一刀捅死——前车之鉴,赛博坦在元老院休息大厅里和皇帝碰了个面。
君士坦丁二十三世一看精神头就比昨天又好了不少,一身紫色的托噶穿在身上手舞足蹈的和身边的配臣聊天。那模样看上去没人拦着就能弹起心爱的土琵琶,唱出一首九九艳阳天来。
“哦?骑士王来了?——呵呵呵呵,来来来,我跟你……你……我……”
多年的好涵养没有让君士坦丁二十三世吐出来,也没有让他大发雷霆。但是看到了赛特的那一瞬间,他还是面色通红处于恶心和厌恶之间。他十分为难的看了看赛博坦——心说你带这么个“东西”上街真的没问题么?
“骑士王大人,你……身边这位没见过啊,这是谁啊?”
“我新收的。”赛博坦故意用了一个很暧昧的词眼,一把抓住了旁边举措不定的赛特的手,道:“你们君士坦丁堡是大啊,国际性大都市——这种绝色美女都有。”
说着,还是分亲近的把这位豺狼神一把搂在了怀里,笑着占这位上古战神的便宜。反正任期也过了嘛,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摸着对方一双可爱的尖耳朵,赛博坦搂着这个比自己高二十多厘米的黑美人笑着说道。
“绝色美……美女就美女吧,谁没个自己的小爱好。”旁边马上有自己的廷臣在耳旁快速、简明、扼要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君士坦丁堡错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配臣似乎在确认无误了赛博坦【喜欢丑女】之后,他的面部表情抽搐了几下。想笑又想发怒,最后又看着赛特犯恶心。无奈的感叹了一声后,他摆摆手对赛博坦说道:“骑士王还真是独特立行,苏世独立啊——你自己看着办吧,喜欢什么就都拿走,君士坦丁堡有多少你就拿多少,我可以帮忙。”
这感觉就和把家里馊了的饭菜可算扔给了个真要饭的乞丐一样。
“没关系,我觉得应该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赛博坦倒是实话实说,也难为了这么个三千多年前的战神现在低眉顺眼的站在自己身边,任凭身边的人指指点点雨打风吹去。也许是在邪神空间里被调教的足够彻底吧?那么高的神格现在必须装孙子,有些感慨所以也就对赛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陛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嗯,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匈牙利的援军还是要到了。”口嫌体正直的皇帝明明很喜欢,嘴上却说这不要:“好消息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我跟你说——密探报告声称敌人已经开始准备撤军了!因为……呵呵,贼酋听说身体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嗯……你是说莫德拉三世么?”赛博坦皱了皱眉头,撅着嘴思考了一下:“不论如何城外也是十万大军,我们算上援军也不是很多,还是要小心一点……”
“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的是胜利就在眼前!”皇帝呵呵的笑了起来,人家皇上心情高兴当然对手下人也就不同了。微微侧过脸去,他故意站了一个看不到赛特的角度:“骑士王大人这一次居功至伟,已经不必多说!君士坦丁堡没有陷落,全都依靠大人的援军在最关键的时刻及时出现,就连朕(这次没有用我)本人都在最关键的时刻活了下来——不过这件事情必须做实。”
“哦?怎么做实?”
“待会元老院里你要进行一场演讲,放心吧演讲稿我帮你写好了……”皇帝笑着从一旁拿了一份黑色羊皮卷轴,看着就那么珍贵:“当然如果你有演讲内容也可以自己现场发挥,放心吧元老院里现在支持你的人很多,不支持的我就都借着这次战争清洗掉!”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对方自己打小算盘也是正常的:“我自己来吧,顺倒也算给我的廷臣们看看我并不是个单纯的变|态——话说啊陛下,别说得那么好却没什么事情做。我走的时候,希望拿走的是献金而不是白条——”
这次出动军队,还要给钱呢!你得给前,不给钱我凭什么帮你打仗?拉丁国家你看来人了么?
“嗯,这个我当然知道——帝国现在的金币虽然紧张,但是给你支付军饷还是没有问题的——战争就要结束了,我好歹是保住了君士坦丁堡。接下来安娜陀利亚高原也许我无法一时之间收回,但是希腊我必须拿回来——你要记得来帮忙。”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还有些小问题需要协商一下……”
“嗯,都好说……对了,我们一直在和新月摩擦和作战。你倒是来自遥远的英伦,你对新月有什么看法么?”皇帝似乎想要拉一拉关系,看着元老院开会的时间还没到,他便随口问了一句。
“我没有丝毫看法,我觉得如果不改革的话,你们这辈子是别想打过人家了。”赛博坦耸了耸肩膀,十分直白地说道:“陛下虽然很有进取心,不过和宗教没关系,单纯的人家比你能打……想听理由么?不想也没关系,听我仔细跟你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