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翻过牛比利斯山脉,或者越过布罗陀海峡进入了广袤的斯班牙地界,那么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圣战,如火如荼的圣战。(首发)斯班牙人憋屈在北边的山地里差不多七个世纪,如果算上先前的战斗那么差不多经历了十个世纪的抗战时期。这一千年间涌现出了无数的英雄人物到了最近几百年才略有起色,将南方侵略者……其实在南方待了差不多一千年早就变成了定居者(唉……)赶了出去。
但是如果刨除圣战的话,任何旅行者对于斯班牙的固有印象应该是热情奔放的女郎(这个……某些会馆里的职业女性,似乎在哪儿都很热情),以及她们手中的节拍与弗朗明哥舞,虽然这是千年前旧贵族被异教徒打的东奔西跑,失去了自己的家园领土尤其是主要收入来源,不得不混迹于原来看不起的贩夫走卒之间。一般表情凶悍,而舞步和动作,则极力模拟出一种目中无人,倨傲凛然的封建旧贵族或常用的狂妄举止,挑衅,恐吓,示威,逃避,反抗,挣扎是整个旋律的主题,意在表达舞者充满热情的灵魂以及民族精神and最主要的:我和你们这些贱民不一样。
到了后来却真的变成了斯班牙民族精神。
珐国的话就更简单了,统一战争打了差不多五百多年,这才【万里车书一混同,江南(作者注:珐国加隆河)岂有别疆封】。一群法兰克贵族统一了南方RO帝国的遗留产物阿基坦王国。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加隆河。打过加隆去,解放全珐国。
之后珐国(基本)统一,这才有了日后珐国女郎热情奔放(……作者再此声明,有些会馆里的职业女性就是很奔放)的一面。让大家想起巴黎就合不拢腿,想起马赛立刻跪舔。
据说还有个神圣RO帝国不过早就土崩瓦解了,现在就差吊销牌照,大家都不愿意去当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神RO皇帝。教皇也不承认,日尔蔓也后继无人,诸侯国混战,大家一提起日尔蔓想起的就是条顿森林,以及日尔蔓绝色美女那热情奔放(……)的种种行为。
没有统一的南北意呆利,更加东方和北方的一切,似乎都很有特色
鹰国有啥?
鹰国的历史上就是不断地被征服,似乎总受就是它的命运。RO帝国来了又走了,留下一副烂摊子。凯尔特人来了又走了,诺曼人来了又走了,盎格鲁-萨克森人来了……文化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崇拜的神祗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改了一神教,全都信了圣光。到目前为止鹰国就从来没有统一过,艾尔岚、苏格岚、鹰格兰,薇儿世四大区域,其中还分N多个小部落和小区域,互相之间大的是如火如荼,心往神之。
这一次整个苏格岚死的都没人了鹰国更是大受打击。不过……一种全新的信念却在渐渐的兴起。
“我们决不能再次分裂,我们要统一起来。只有统一才是克服了过去,以及克服未知未来的最好办法。”
这种全新的信念在这次对抗世界末日的战斗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为了祖国”也成为了最好的口号。虽然祖国被翻译成很多种语言,但是最终都定格在了【为了不列颠母亲】上。并且一种全新的文化也渐渐的产生,从风俗,到行为尊则,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尤其是上面还紧着宣传,那么下面学的就更快了。
日后成为大陆议会民族基础的一幕幕也渐渐兴起。
……事情哪有这么好办……
大家之间的关系都是你杀了我爸爸,我爸爸看似了你爷爷,你爷爷砍死了我太爷爷之间的关系。互相之间的仇恨值简直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复仇已经变成了生活间的小爱好,也就是最近大家都【文明】了,终于学会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科学道理,所以现在杀人都是一杀杀全家的,才在某种程度上彻底断绝了一些复仇。
现在……苏格岚人死光了,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解决了不少问题。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只不过是推行的结果而已。
“太太,请问我们应该穿什么……制服?这个需要家主来确认。”曾经暴风子也就是话赶话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既然外放“官员”如此之多,那么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必须有其中一个就是穿着问题。
“我丈夫的就不错,那套他设计的衣服你们拿去改一改,所有人都给我穿上。”无意之间,西服在这个异世界也提早N年被推广开来。
“太太,请问这次胜利宴会的音乐……”
“我丈夫的就不错,就那个《胜利日之歌》和《伟大的不列颠母亲》好了,除了他的什么都不许演奏。”
“无意”之间,太太顺道把自己的爱好也加了进去。
“太太,这次圣光礼拜的音乐……”
“我丈夫做的就不错,除了他的什么都不许演奏。”
“无意”之间,一个家庭主妇家庭保健助理,一个则是不是很称职的家庭主妇。
这是一个重度的赛博控引发的文化血案,因为过于对赛博中毒,所以下意识地认为他什么都是好的。于是百家争鸣的文化领域瞬间就被扼杀了倒是没有官方性的扼杀,只是被官方性的疏导了一下。听惯了德沃夏克和贝多芬,就听不惯“悠悠的唱着最炫的艾尔岚喇叭沟门风”了。
当然,这只是胜利之后,最初瞬间出现的一小部分问题而已。
这一家子都有问题
艾因兹贝伦家族,似乎一家子都属于中毒的赛博控,拼出来是SABER控。
爱丽斯菲尔是,她亲生女儿爱莉也是。反正妈妈是魔王,没有人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人不能和人性作斗争,那么魔王当然也不能和魔性作斗争了咯。于是,赛博不在的日子里,是一对母女度日如年的日子。
这种日子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多月,那结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不是很敢回去啊,不是很敢啊。”
伤已经养的七七八八了,赛博坦还是留在艾尔岚。一方面是为了祭奠死去的战士们、前往都柏林处理一下政务,顺手拿下一直以来听调不听宣的都柏林以及都柏林港口,让这群桀骜不驯的艾尔岚人知道知道什么叫恐惧。
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三千多个布尔凯索人去,也不打你也不骂你,活活吃怕了你们。众所周知秋天刚过,冬天将至,但是就算秋收结束了也不可能让这群大肚汉这么糟害人啊。于是都柏林投降的干干净净,让一群布尔凯索人乘船赶紧前往薇儿世。于是,剩下的三千布尔凯索人跟着他们又一次超神的大酋长,前往了薇儿世地区。
赛博则是在船上有些感慨,不到一天的航程却让他三番两次的差点下令回艾尔岚算了。
“大酋长,怎么了?伤口很疼?虫毒又发作了?”一旁马上闪过来了一个老萨满。老爷子年纪大约有个七十岁上下,上了年纪腿脚难免有些不利索。
“咚咚咚!”不能直接跳过来,怕让船甲板破裂,只能一步步走过来。老萨满将手中的巨大铁锤仍在了一旁,一身的腱子肉外加一脸的络腮胡子。在冬日里只穿着一身兽皮,恭恭敬敬且关心备至的问候着面前年方十七的……
小伪娘。
这个问题很尖锐,但是却必须详尽的记录历史。
“不是……我还没那么脆弱。”赛博坦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脆弱的要死,坚决不肯使用世界之石的样子。反正人都是如此,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当然要用资本吹牛13:“我只是……马上就要回去见我妻子……们了,有些害怕。”
“哦……我如果有两个老婆,三个月不回家也会很害怕的,这个可以理解,不过我婆娘二十年前死在了日尔蔓。我怕她化作厉鬼来找我,所以我不敢再娶就是了。”老萨满笑了笑,和赛博坦一起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前面就快到不列颠了大酋长,你更多的是……高兴吧?”
“……也许是吧,‘近乡情却’……?”赛博坦只能把这个总结为这种感情了,不过很明显不仅仅如此。
“对了,大酋长你要吃饭么?你吃的是越来越少了,这都中午了,你才吃了三顿饭,如何能够好好养病?”
“……说得对,是应该多吃一些了。”赛博坦从善如流,马上将自己的地位摆在了病人的位置上。并且随即拿起了一旁甲板上专门为布尔凯索人们摆放餐桌上的肉块,开始大吃特吃了起来。
“喂喂喂,试麦试麦咳咳,赛博听得见么?你要是听不见的话,那我马上可能就要死了。所以拜托你马上听见”然而,这个时候在赛博坦的正前方,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屏幕”。
确切的来说,和贞子即将爬出来差不多,着实把赛博坦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