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祖先,那个曾经传说中的战士中的战士,勇者中的勇者,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出现的伟大存在就已经觉得他有些不靠谱了。{首发}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不靠谱了。
忽然觉得对方不单单是个傻瓜在某些方面不用肌肉照样能够解决问题,这一点就比他的子孙后代,尤其是自己的老娘要强得多。
从这种假公济私就能看得出来。
“再说你也不一定会死,放心吧,这块石头用不了多久的。召唤出你的女武神,我会马上拍两个人去帮忙杀一只虫子而已,你死不了的……大概。”
然后,赛博坦就带着不朽之王送给自己的“神器”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伴随着那种身体上所有神经跟着一起疼的感觉,灵魂层次上的剧痛,赛博坦咬着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音要知道他被严刑拷打的时候可是未曾哼过一声,但是这种疼痛却让他把自己的胳膊要出了两排牙印。
钻心的疼痛不算什么,这种钻灵魂的疼痛才最可怕。
另一面呢,听说使用这块SL石头世界之石的一部分,最精华的一部分,就会让自己体会到比这种疼痛更加可怕的……简直还不如让自己死了呢。但是,这个世界上有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存在。
(注解:SL,即存储save和读取load的缩写)
赛博坦纠结的看了这玩意半天,几次都想要放弃不过最后咬了咬牙,嘴里还带着自己的血味当然,被这周围的虫臭味完全掩盖了。
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踩了一脚这块世界之石瞬间灰飞烟灭。
瞬间,就有一种身体灵魂被抽离的感觉。赛博坦甚至会想,如果自己这次死不了,这块世界之石是不是就算是彻底报废,以后自己也不需要面对那种恐怖疼痛的感觉了?
从自己的腰间取出啦上古卷轴,赛博坦真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来解决这种问题,除了我之外就不能坑别人么?总感觉……嗯?嘶……不对啊。”
手中拿着上古卷轴,赛博坦思索了起来:“总感觉我是被坑了……如果不是我来做这件事情的话,应该是谁来做呢?肯定会另有其人吧?最靠谱的应该就是……我的祖先吧?那么换句话来讲我……被坑了?”
瞬间就好像被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一样,连环计都中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现在一切的一切将自己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上来。
尤其是现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浑身上下的力量不断地涌现出来,就好像受药物控制的瘾君子一样,在失去理智之前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找不到自制力。
真的如同先祖所说的一样。
*这个东西啊……无与伦比,瞬间就好像束缚自己的什么道德枷锁破裂了一样的无拘无束!*和骄傲无限度的膨胀,愤怒也随之而来怒不可遏。
“唔……啊!哈!”
两声怒吼之后,赛博坦纵身跃下。让他胃部不断翻滚的难闻虫臭味,多毛多足、肮脏恶心的虫子。体型硕大而健壮有力,拥有比它们身体之下更加庞大的爆发能力。这些虫子服侍在最庞大的那头巨大水熊虫之中,尖叫着、嘶吼着、嚎叫着发出类似口哨般的声音。
赛博坦便是在此时再也控制不住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外力刺激这堪比最兴奋的毒品直接刺激着他的灵魂而不是*,狂乱。
脸上带着所有布尔凯索人那特有的骄傲笑容,此刻已经被无限放大成了轻蔑敌人的残忍表情。挥出一道带有红色弧光的利气斩击迎面而来,不知发生什么的巨大昆虫们。让这些看似毫无退缩感的虫子感觉到自己沉重的一阵寒冷剑风。这些怪物被那明显超出武器长度的范围攻击所震慑,更是被赛博坦突如其来的冲杀和怒吼所威吓住了。
怒气勃发,让虫族怀有恐惧看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赛博坦却做到了。气冲斗牛的气势将虫子们彻底吓傻,这种战斗已经不再是寻常人的战斗。而是古来的神秘传说,只有那种口口相传恐怖的存在之间,才会存在的恶战。
绝不停滞在任何一只虫子面前,也不允许他一对一的作战。他是不断地犹如旋风般前进,毫不停滞、绝不留情的撕裂眼前的怪虫们。撕裂它们的外骨骼,冲破它们的鲜血与碎肉,让他们的断肢横飞在这虫巢之间。任凭炙热而恶臭,甚至有些带有腐蚀性的绿色鲜血与黑色鲜血横飞进他的眼里、嘴里、耳朵里七窍之中,伤痕之内。
也许不会是刀疤,而是这些血肉让自己毁容吧?这已经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了。
野蛮人!
“力量与荣耀,鲜血与雷鸣!为了部落非生即死!”
失败
“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们究竟是如何一边大吼着招式的名称,一边奋勇作战的呢……果然有的时候我无法和你进行沟通么?迪妮莎?”
“……不,爱丽斯菲尔,我觉得你不应该问这种问题你问了之后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作战了。”
远在数百公里外的南方安全地带,再次回到薇儿世递交报告,确切的来讲是爱丽斯菲尔亲自点名要求回来的迪妮莎,正和前者对面而坐共同思考人生。
比方说家里的男人出门在外几个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女性团体里微不可查但又日积月累的产生。
“一个男人究竟要把女人晾在一旁多长时间才会高兴呢?不过说的丧心病狂一些,苏格岚没有活着的女人,这算是我比较安心的地方?”迪妮莎捂着脸,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这比我大年追杀他还要费劲因为我完全脱不开身,想要去北方也太难了。”
“啊啊,这个说法的确丧心病狂”爱丽斯菲尔和迪妮莎对面而坐,两位姐姐都显得十分的疲惫。各自躺在长椅上,各自诉说着一种名为苦闷的感情:“不过别打岔迪妮莎,请问你们布尔凯索人作战的时候,真的是一边打一边喊着招式名称么?比方说……这样一挥手,‘旋风斩~~’,那样一跳‘英勇打击~~~’”
“……首先说,我们布尔凯索人没有你这么可爱的女人。”迪妮莎发自内心的苦笑了一下:“否则的话赛博就不会这么久不敢回家了……其次,我们的攻击速度很快,嘴巴是跟不上动作的。嗯……我亲爱的爱丽斯菲尔,你刚刚是在卖萌么?很可爱啊。”
“诶呀,迪妮莎你是不是最近学会了取笑别人?有进步哦。”戳了戳对方的脸颊,爱丽斯菲尔笑着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是想看我难堪的样子么?这个不说说我最黑的黑历史是不可能的了呢。”
“谢谢我也在学习,布尔凯索人学习能力很强。不过……”迪妮莎的脸被年轻漂亮的太太戳来戳去,却只能保持原有姿势不变:“我们喊的作战口号却是一致的并且说到做到,非生即死!很多情况下也的确如此,敌人太过强大却依旧要冲上去。要么在我们的奋勇作战中砍死敌人,要么我们精疲力竭敌人砍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