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洛星繁的询问她是否喜欢小雏菊,田夏觉得很有几分莫名其妙。
田夏走过去,指着她悉心照料的小雏菊说,“这是我养好了,准备送给你的。”
听此,洛星繁眉宇紧皱,他想到了小雏菊的话语,他本想开诚布公的和田夏说清楚,最终却顾着把傅函蕊争取到自己身边来,咽下了要说的话。
女人肖想男人和男人肖想女人没什么不同,都是羞于开口的一种自我满足而已。
既然田夏喜欢这样想他,他也无所谓。
洛星繁扫了一眼小雏菊,笑了笑,“养得真不错,你养着吧,我没有精力养花花草草。”
说完,他穿上鞋,开门走了。
洛星繁走后,田夏看了看自己栽种的小雏菊晃了一会儿神。
她明明在洛星繁的办公室的花架上看到了那盆被他精心照料的小雏菊,难道他不喜欢这种花吗?
那他为什么要在办公室里养着呢?
田夏咬了咬嘴唇,她走到小雏菊面前捻了下花朵,喃喃自语,“洛星繁,难道也有喜欢却不敢说出口的人嘛?那盆花到底是谁送你的?”
傅函蕊的卧房内,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
她不明白为什么洛星繁会是她的爸爸,而她妈田夏却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难道她的想法和感觉真的不重要吗?
傅函蕊伸手擦了下眼角的泪,“你想要的时候,就想把我要回来养着,不想要的时候,就不要。我又不是流浪猫狗,任你摆布。”
她用被子捂住了嘴,呜呜咽咽地说,“我真的宁愿你死了,死透了......”
海城的玉海花会所内,陈宇泽还在和段然打牌,宁初的微信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这么一会儿功夫,宁初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几个视频甚至是语音,他都没接,这会儿宁初改发信息了。
陈宇泽扫了一眼段然,笑了笑,“哥几个,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说完,他把钱分了一些抵这次未打完的牌,就推了麻将。
段然摸了摸鼻子,笑着调侃,“再不现身,宁大小姐就不要你了,你哭都没地儿了。”
陈宇泽起身,捞起搭在椅背上的衬衫短袖套在了身上,“段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满屋子就你张嘴了?”
段然斜叼着烟,嗤笑,“他俩也张嘴了,但是不敢说你,我不说你,我怕你膨胀。”
“你现在就很膨胀了,”陈宇泽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提步往外走,“你们到宁城出差找我玩哈,我尽下地主之谊。”
段然将烟从嘴里拿了下来,“你这意思这几天不搭理我们了呗?”
陈宇泽心想我不和我女朋友腻歪,还出来和你们打牌,我有病?
就听段然笑得爽朗,“宇泽,闭关的时候悠着点,别把宁大小姐累出个好歹,人家宁家老太太找你麻烦。”
其他人忍着笑,就听陈宇泽皮笑肉不笑地说,“段然,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定门亲事?”
一剑封喉,段然火速闭嘴,不敢造次了。
看着离开的陈宇泽,段然叹了口气,他初恋女友离开这么久了,杳无音信,要是她人在这里,段然也会想陈宇泽这样,他又怎会窝在会所里打牌。
在一旁划拳的女人见‘生人勿近脸’的陈宇泽走了,才大着胆子来找段然喝酒,就听他冷冰冰地说,“滚远点。”
而后,他也起身离开了。
女人脸面扫地,有点气愤,“这段公子怎么和外界传得不太一样呢?”
另一边,陈宇泽回到车上给宁初发了一个地址,那是他在海城的一套私人公寓。
宁初收到地址时,拿给了萧潇看,“陈宇泽的意思是让我到这去?”
萧潇狂点头,“一定是,这男人真腹黑,吊了你这么长时间,这个点了才想让你过去。亲爱的,我觉得你此去,凶多吉少啊!”
萧潇笑得猥琐,瞟了一眼她刚为宁初买齐的衣服,“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全的,你挑一套换上?”
“现在?”
宁初摇头,“不要,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萧潇拿出了一款薄的长款大衣,递给了宁初,“去换上,然后外边套上这个,你还是宁总,外人看不出来。”
陈宇泽到了公寓后,就去醒酒了,还拿出笔记本处理几封集团那边发过来的邮件。
二十分钟后,酒醒好了,他一边办公一边喝酒。
忙着忙着就忘记了时间,陈宇泽抬眼看了下表,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他在想宁初怎么还没来?
难道说他戏过了,她反客为主开始生气了?
想到这,陈宇泽有点心慌。
这时,门铃声响起,陈宇泽嘴角上扬,很是得意。
陈宇泽捏着高脚杯去开门,门打开那一刻,他发现宁初竟然穿了个长风衣,他象征性扫了一眼窗户。
他心想海城这椰岛海风的,她怎么穿这么厚。
宁初脸颊绯红,“宇泽...”
陈宇泽见此,轻声询问,“你不热嘛?”
他无语地摇了摇头,觉得宁初心眼多了,故意穿成这样来扫兴的,就是让他提不起兴致,只是她不知道男人的兴致和女人穿什么衣服无关,和不穿衣服却正相关。
想到这,陈宇泽提步往回走,“进来吧,你想喝点什么?然后,你再和我好好聊聊你做的那些事。”
宁初走了进来,将风衣脱了下来挂在了玄关处的衣架上。
她两手捂了下脸,又看了看穿衣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两个深呼吸。
陈宇泽则去吧台给宁初倒酒,嘴上却说,“宁初,你胆子大了,连我都敢利用,你知不知道在商场就没人敢跟我玩心眼。你作为我的女朋友却故意骗我,装傻,还利用我。”
他倒好一杯酒给宁初,又说,“你犯了男人的大忌讳了......”
陈宇泽转身看到宁初,就把后半句话给忘了说,他拿着两杯酒直直地看着宁初,呆呆地站在那。
宁初被陈宇泽看得不自在,双手环在了胸前,“呃,我骗你是我不对,我是来道歉的....至于穿成这样...我觉得比较有...诚意。你觉得呢?”
陈宇泽头次见宁初穿着淡粉色的护士短裙,细腰,纤腿,外加美胸,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若隐若现,让他一览无余。
他不自主地滚动了下喉结,紧抿着嘴唇一言未发。
宁初看着陈宇泽不自在,她更不自在,“我犯了你的大忌讳,利用了你,那你到底预备怎么样呢?”
陈宇泽深汲了一口气,把两杯酒都喝了,转身将酒杯放在了吧台上。
他阔步走到宁初面前,俯身说,“我预备让你在床上再狠狠地用我一下,我百无禁忌。”
说完,陈宇泽将宁初悬空抱起,直奔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