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斌和宁初达成条件后,高高兴兴地就走了。
宁初见人走了,圈住陈宇泽的脖子坐到了他的怀里,“宇泽,谢谢你。”
陈宇泽挑了挑眉眼,毫不避讳地说,“我怎么觉得我刚才做得有点多余呢?嗯?”
宁初勾了勾嘴角,笑容憨然,“怎么多余了,要是你不来,我还被他们欺负着呢!”
陈宇泽切切地看了看宁初,亲了下她的嘴角,“那你怎么感谢我?”
说完,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宁初脊背后面来回地游走,最后他摸到了女生衣服特有的隐形拉链,捏住拉链头,轻轻一拉就将侧边的衣服彻底拉开。
陈宇泽的大手掐住了宁初腰间的细肉,然后一点一点摸索向上。
宁初扭动挣扎勾得陈宇泽四处起火,他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吻了吻宁初的脸颊,而后在她耳边吐气而言,“知道怎么补偿我了吗?”
宁初羞红了一张脸,“别闹了,现在在公司不方便,等我晚上?”
陈宇泽面露难色,“呃,今晚不行,明天吧,我答应了外公今晚回去陪他和我两个舅舅吃饭。”
他笑得和暖,“明天我把我给奶奶,伯母买的礼品提上,去医院看望她们。”
宁初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乖觉地点头,“嗯,好的。”
说完,她起身将拉链拉好,“宇泽,我最近照顾奶奶和妈妈堆了好多工作,要不你陪我多呆一会儿?”
陈宇泽好整以暇地看着宁初,他发现他好像低估了宁初的双商,她许是一只藏得很深的小狐狸。
因为,刚才顺水推舟的话,她说得自然而然,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
眼下,宁初明明不想他留下,却给了他留下等她的选择,故意为之。
陈宇泽笑着点头,“那你忙着,我和我哥们出去逛逛,毕竟,海城好玩的地方也不少。”
宁初皱了皱眉,有点不放心地问,“你和你哪个哥们儿出去玩?”
陈宇泽脱口而出,“段然,段公子。亲爱的,你先忙,我走了!”
宁初,“......”
陈宇泽明显感受到宁初的脸色不太好看了,因为段然是海城出了名纨绔子弟,人不仅会玩而且玩得开。
段然给人的既定印象就是换女人和换衣服一样,所以,陈宇泽说他和段然出去玩,宁初一定会多想。
陈宇泽挑了挑眉眼,与宁初摆了摆手就在员工的注目礼中离开了。
到了停车场,陈宇泽给段然打了个电话。
段然接了起来,“宇泽,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在哪呢?”陈宇泽扶着方向盘又说,“我人现在在海城。”
段然正在公司上班,看了一眼等他开会的众人说,“我在公司,一会儿有个会,我开完会去找你。”
陈宇泽听此,调侃,“你说你花名在外,我刚才和宁初说和你去玩,她脸都白了。”
段然苦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懂?”
陈宇泽调侃,“找到她了么?”
段然摇头,“可能找不到了吧,许是已经嫁人了。我答应了家里,到今年年底我再找不到她,我就收心找个好姑娘结婚生子。”
陈宇泽听到段然这么说,突然想起了与段然同病相怜的方远时,他苦笑,“我哥们儿方远时和你一个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看开了。”
段然在网上看到了过方远时和林筱澄的事,自然明白陈宇泽这话的含义,“行了,你找我出去喝酒?你等我开完会的。”
陈宇泽垂着眉眼,“我是找你有事,你帮我调查点事情,关于宁初的。”
段然,“......”
“你不会被宁大小姐绿了吧?”
段然忍着笑又说,“上次你给我打电话说和宁初在一起了,我就很诧异。毕竟,宁初在海城是出了名的傻姑娘,你怎么看得上眼?”
陈宇泽抿嘴,“真是傻姑娘还能夹缝中生存?我今天见到了他大伯,他大伯在她身边安插了人。”
“她应该一早就知道那个人是她大伯的人,但是她一直隐忍不发,”陈宇泽想着就觉得想笑,又说,“然后她明明就知道我到了海城,她找了一堆理由搪塞不见我,故意让我去公司找她。”
段然,“......”
他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这和他印象中的宁初的既定印象差距有点大。
但陈宇泽有一点说得是对的,就是宁初要是真知道陈宇泽来的海城,想见他,一定能抽出时间来见一面。显然,宁初是故意让陈宇泽去公司找她的。
陈宇泽被宁初的举动气笑了,他又说,“她故意让我看到她的处境,我这一心疼她,我一定会帮她摆平那个他大伯安插的助理李冰。”
段然听到这,笑得爽朗,“你的意思就是你被宁初给利用了,而且你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被利用了。”
陈宇泽拍了下方向盘,“啧,是的。我还帮她和她大伯达成了协议,就是结盟。可最后,宁初说的话是她早就想好的了。”
他看了眼窗外的宁华国际的办公楼,眼中闪过丝丝不解,“我以为我在顺水推舟,其实,宁初早就想这么做了,是她在顺水推舟。”
“宁华国际前两年还发展迅猛,今年就突然就不太好了,我今天一来发现连办公楼都是五层,”陈宇泽笑着摇头,“还有两层出租出去了。”
段然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陈宇泽又说,“我之前没有过分关注宁初,但还记得以前宁家的公司在海城cbd,现在都四环开外了。”
段然笑了笑,“是不是规格还不如你的一栋豪华私人别墅?”
段然说到别墅,陈宇泽突然想起上次来海城,宁初带他去的就是宁初自己的别墅,规格面积还有装修装饰都不错,她不像是很缺钱的样子。
陈宇泽心中的疑虑更甚了,“段然,帮我查查宁初以前的助理去哪了。杜渊查人太狠了,我怕吓到她。”
段然看了眼手表,“行,我给你查,等我消息。我现在都好奇宁初了,她是不是穿着小马甲?”
“若真是这样,本小爷不能惯着她欺瞒我的臭毛病,必须把马甲下了。”
陈宇泽的语言三分真,七分戏谑,听得段然想笑,“挂了,我去安排人去查。”
陈宇泽挂了电话,笑着嘟囔,“宁初,你不会是朵旷世小白莲吧?装得那叫一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