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家穷,成天忙活着生计的事儿,哪有空关注这些啊,你就给我说说呗。”工作人员A一听这其中还真是有事情,这才兴致勃勃的端着笑脸接着问道。
“那个被老板牵着的女孩儿叫叶雯雯,是叶家的千金,也是老板喜欢了多年的人,上一次不是还听说老板要订婚了吗?说的就是这位。”
“就是不知道明明婚没订成,又好久没有联络的他们怎么又走到一起了。”对于这事儿,工作人员B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你看老板看那姑娘的眼神,温柔的都快溢出水了。”
“要说,他们两能分开,打死我都不信,你在这生活这么几年了,见老板对哪个女孩儿这么上过心?也就那些报纸爱胡编乱造,把老板的形象都给毁完了!”想想这里,工作人员A就有些叹息,这老板是多好的人啊,结果那些人就死命的编排他,以至于他听到外面的人说他,冲上去理论,别人都不信。
“我眼睛近视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看到人影及脸都不错了,你还能奢望我能看到老板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工作人员B真想喷他一脸。
“那啥,一时说的激动,就忘了。”工作人员A尬笑两声。
“不过啊,你说的还是很对的,在这工作五年了,我还从未见过老板对那个女孩这么迁就过,把自己的马给她骑了不说,还给她牵绳子,就这番做派,可是任何人都享受不了的,至少那个一直追着我们老板跑的任小姐就没这个福分。”工作人员B的情绪越发的高涨起来,在心中各种脑补着千年大戏,整个人别提多美了。
“行了,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赶快干活吧,老板可马上就要牵着那个女孩儿到我们这边了。”工作人言A回了一句便低下头好好做事了。
工作人员B闻言,头也不抬的干起了活,只因他不想被抓包,太糗。
“你这马场还真不错,规模也挺大。”转了一圈儿的叶雯雯对着站在前方,静静的牵着马匹的白易云说着话。
“最开始的时候,也没这么大,是后来扩建成这么大的。”白易云转头笑眯眯的回应了一句。
“那这个马场你开了几年了?”听白易云那么说,感觉像开了很长时间的叶雯雯出声问道。
“有六年了,六年零三个月。”光这么想想,白易云觉得时间过的还真是快,转眼便六年了,而他认识雯雯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那年不经意的一次转眸便是一个十年,而后面还有无数个十年在等着他。
“噢~~~”叶雯雯应了一句便没了下文,专心致志的骑着马来,可是......刚熟悉没一会儿便被一个尖锐的声音给打断了。
“云哥哥!”叶雯雯只听得这一声犹如鸡叫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往他们这边扑了过来,不!正确的说,是朝白易云扑了过去。
白易云一听这声音便是汗毛一竖,躲避的同时觉得头痛了一些,千算万算的他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也会在今天来。
“云哥哥,你躲着我干什么!”任秋颜嘟着个嘴,带了丝抱怨的声音响彻在两人的耳边。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词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白易云冷着一张脸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
“对于别人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不一样啊,你可是我喜欢了好久的云哥哥。”任秋颜一贯的嬉皮笑脸,一贯的......热情奔放。
感受到马背上那道探究视线时,白易云打了个激灵,用比之前更冷的声音道:“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你,并且我们俩没那么熟。”
“我妈说了,喜欢是可以慢慢的建立起来的,你还没跟我相处何谈喜欢、熟悉二字,要不,你试着多多的了解我?”任秋颜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跟云哥哥在一起的模样。
白易云有些头痛,对于这死皮赖脸的模样还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可真难处理,要不是这任秋颜的妈跟自家妈交情颇深,他早就叫人把她给轰出去了。
叶雯雯觉得自己处在这个位置还真是有些尴尬,瞧见了身边那越来越多再往这边看的人后,无奈出声:“白易云,我觉得我适应的差不多了,你把缰绳给我吧,毕竟......我待在这里好像有些不合适。”
白易云垂眸思索了一番,还是把缰绳递了上去,只因他准备处理了这个事情后,再去找她,可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便被打断了。
因为任秋颜竟然任性的把缰绳猛的夺了过去,这样的行为,让马儿受了惊,大叫了两声的同时亮起了蹄子奔腾了两下,也幸好叶雯雯很有眼力见的抓紧了,这才逃脱被马儿颠下马的窘态。
“任秋颜,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差点儿让她摔了?!”想到刚刚那心惊肉跳的一幕,白易云的整颗心在动荡着,也是第一次朝任秋颜发了彪。
“白哥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凶我!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你惦记她至今。”任秋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自己一眼便认出的叶雯雯朝着白易云吼道。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白易云皱着眉,眼神幽黑的盯着任秋颜,他这个人最不喜欢那些不想关的人对自己指手画脚,就算是她任秋颜也没有丝毫的例外。
任秋颜一噎,双目腾的睁大了少许,一双带了丝圆润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只因......她现在确实没有这个资格。
她知晓自己对于白易云来说,不过是众多的追求者当中的一个罢了,要不是有妈妈跟瞧姨的那层关系,可能她连进这个马场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不过,凭什么这个虚伪的女人想要云哥哥的时候就能要云哥哥,想不要的时候就毁婚,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如此的趾高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