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吧,如果在我跟他没有结婚之前,有人说他会这么对我,我也是铁定不信的,可是等我跟他结了婚才知道,他这个人啊,是面冷心热,因为处在那样的家庭,所以很多时候有点不会表达,这才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让人不能轻易直视他的内心。”楚晴嘴角含着一抹笑,想起跟叶昊天之间的种种就觉得很幸福。
这辈子,她能遇上他,真的也就知足了。
“他啊,也就对你这样,对别人,那可是真的不一样,连个笑容都很少见。”叶雯雯回了这么一嘴。
“我是他的妻子,要是他对我跟别人一个样,那我才要哭了吧。”楚晴也乐呵呵的回了一句。
“说的也是,不过,真羡慕你跟陈琴琴,都找到了可以守候一生的人。”叶昊天和顾少然对她们两人的好,这两天,叶雯雯可是全都看在了眼里。
“那你呢?你跟白大哥也算接触了好几天,有没有别样的想法?”既然说到这个话题,楚晴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叶雯雯沉默了一阵,才出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越发的发现他跟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叫白易云的人不一样。”
“以前的白易云在我的心里虽然算不上坏人,但是也不见的有多好,很多事情之前我已经跟你讲过了,但是这次,我发现很不一样,越来越多的不一样,他有着他自己的闪光点,遇事也有着自己的见解,不会觉得醒目,却又让人难以忽视,小性子也是有一些的,但是现在的我却觉得没有以前看着那么厌恶了。”
“所以说啊,人,就是要去了解,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就像鞋一样,外表无论怎么漂亮,只要是穿在脚上,不合适的话,那也得换,如果这时有另外一双鞋出现并且外表一般,穿上却很合脚,那铁定是要买下来的,因为适不适合,只有脚才知道。”楚晴在一旁稍加引诱着,至于雯雯明不明白,就得看她自己的理解了。
叶雯雯一怔,明白楚晴这是在告诉自己,一个人合不合适,得用心去判断,不要被以往的记忆所束缚。
“我知道了,晴晴。”叶雯雯应了一声,然后两人笑着往前走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概五点钟的样子,楚晴就被刘裙从被窝里拖了起来。
“妈,这么早把我拖起来干什么啊,昊天他们不是八点钟才到吗?”楚晴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儿询问着。
“哎哟喂,我的个姑娘,一大堆事儿等着要张罗呢,让你睡到现在已经够意思了,你舅舅、舅妈、外公他们在四点钟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刘裙看着感觉还没睡够的楚晴操碎了心。
“外公他们来这么早?”楚晴有些错愕,倒是清醒了些。
“Z市嫁女儿可跟老家不一样,所以很多东西要一大早的起来准备,就连给你化妆的人也刚刚就到了,要不然我怎会这个时候催你。”刘裙说着说着就有些心酸,别人嫁女儿只需要体会一次就够了,而她要体会两次,按理说这次情绪应该要好上一些才对,可是每当看到闺女那模样,就忍不住,真的是忍不住。
“妈,看看你,说着说着又要哭了,可千万别哭,今个儿可是你闺女的大喜日子。”楚晴一抬眸就看到了刘裙那眼里聚集的泪光,颇有一些好笑和心疼,连忙上手给她擦了擦才又道:“妈,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是水做的了。”
“去你的,我这是为了谁啊。”刘裙掩饰的再次擦了擦眼角。
“妈,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陪在你和爸的身边,永远永远,高兴了我们马上就可以见上一面,不高兴了就都待在各自家里头,这不挺好的吗,等再过两年啊,我跟昊天有孩子了,还要你跟爸帮着带呢,我可没空。”
“你呀,就别想东想西的了,你看你闺女我,不是也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吗?”楚晴轻揽着妈妈的臂膀,温声的说着话,这一句一句的都快暖到刘裙心窝子里了。
“你啊,这嘴也是越来越贫了,我是说不过你,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还要等着带外孙呢,要我说啊,你们就该趁现在早早的怀上,到时候办个休学,修个半年、一年的,等生了之后,又不用你照看,那时你就可以上学去了,也不耽误事儿,昊天毕竟年纪那么大了,再多等个几年都三十了。”刘裙又在一旁苦口婆心起来,而这也是她跟楚国雄商量的结果,闺女那么聪明的脑袋,什么时候上都是可以的,但是昊天这年纪可是不能等啊。
“哟,这还是以前那让我学习至上的老妈吗?”楚晴朝刘裙挤了挤眼,越发的耍起了贫嘴。
“那是你结婚之前的想法,而现在是结婚后,这自然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这是我跟你爸综合所有考虑出来的,你也别不当一回事儿,自个儿在心里头好好想想。”刘裙没理楚晴的揶揄,正经的拍着她的手说着话儿。
“您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会好好考虑的,但不是现在,怎么着也得先让我上一阵子学再说吧,再说了,这个事情急不来的。”楚晴双手抚上了刘裙的双肩,为她按摩了一下。
“行,我跟你爸也就是提个意见,至于怎么做,那就是你们小两口的事儿了,不过......你别什么都自己做主,也得多问问人昊天的意见。”刘裙斜了楚晴一眼,想起前两天去他们家里,看到的那一幕,就知道女儿在家中怎么欺负叶昊天了,也就叶昊天老实,才任由自家闺女欺负。
看着自家妈妈斜过来的那一眼,想到什么的楚晴甚是心虚,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里却一个劲儿的腹诽着,明明那天是昊天自己要那样的......
“行了,快起来,化妆师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刘裙拍了拍楚晴的背后起了身,然后在一旁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