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让我做你的妻了吗?’楚晴在心头喃喃。
叶昊天感受着怀中的温香暖玉,才感觉到了真实,轻轻的把楚晴推开少许,望着她的双眼,无比认真的朝楚晴倾身而去,微风便随着话语传进了楚晴的耳朵并感受到来自唇角的微凉:“在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准备好了。”
一阵火热过去后,楚晴气喘吁吁的趴在叶昊天的怀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以及心跳,有些事来的总是那么猝不及防。
等终于平复了心跳后,楚晴狠狠的瞪了一眼叶昊天,快速的扫荡着四周,见确实没人看见才松了一口气,‘这人也太大胆了,这里虽然僻静了些,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出现人的。
叶昊天满足的抿了抿嘴,盯着楚晴发了红的唇瓣目光深了深,悠悠道:“我刚刚都看过的,没人!”要不然他怎会如此做,楚晴的这副好模样,只能他一个人欣赏。
‘除他之外,包括楚叔都不行!’叶昊天看着楚晴红透了的脸在心中如是想到。
楚晴:“.......”她怎么就有股想对着他翻白眼的冲动呢?
‘这人真的是不开窍则已!一开窍惊人!惊的她这个面嫩心老的老阿姨都有点应付不来。’也幸亏没人在,楚晴这才踏踏实实的松了一口气儿。
“还不走,在这儿做什么!”楚晴懊恼的刮了那个还在看自己的人一眼,率先往前走着,不搭理身后的人了。
“等等我,天黑,小心摔着。”叶昊天闷闷地笑了两声,大步跨上去提醒着。
“我才不会.......呢?”呢字还没说完,楚晴就被一旁没有瞧见的小石子给绊倒了,眼瞅着就要摔下去了,就被身后赶来的叶昊天接了个正着。
“你看,我说的对吧?”叶昊天的语句里带着一丝玩味儿,以此来掩盖了眼里的惊慌失措。
“还不都是你,乌鸦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摔!”楚晴看也没看的就从叶昊天手上立了起来,回着嘴。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下次我一定不这么说了。”叶昊天柔声附和着。
被叶昊天这么一说,楚晴还当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神情有些讪讪,刚刚本来就是她在无理说遍天下。
“不跟你计较,你还不快回去,再晚的话,说不定就搭不到车了。”楚晴别扭的嘱咐着。
“我看着你回去了,我再回去,万一等会.......。”话还没说完的叶昊天望着楚晴那扫射过来危险的视线噤了声儿,不再多言,但是眼神还是很坚定的告诉她,‘必须她先回去他才走。’
知道这男人不看到自己回家是不肯走的楚晴无奈只得挥了挥手,转身快步的回了家,就怕叶昊天真的去晚了就没车了。
叶昊天见楚晴安全到家,这才往三轮车的方向走着........
接下来剩余三天的五一假期,楚晴天天待在家里变着法子的为叶老做着吃食,也顺带着在里面放些泉水,以此来调理叶老的身体。
叶老在这里过的这几天是相当的舒心,也感受到了身体的细微变化,他还只当是天天有孙媳妇陪着,心情越来越好的缘故,却哪知是楚晴暗地里给他调理身体呢。
叶老在楚晴家待了五天后就告辞回了老家,因为他还要忙着去张罗婚事呢,第一场婚礼可是要在老家办的,至于市里的这些朋友,他们到时候回来,再办一场就行了,日子也定了,八月二十日,也是个好日子。
待叶老走后,一切也回到了正轨,楚晴又过上了以前的日子,这一晃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再过几天就要高考了。
“晴晴,你婚礼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想起都好一段时间都没听到楚晴说她婚礼的事儿的陈琴琴好奇的问。
“就那样呗,我妈这几天正忙着给我做新棉被呢,还有好多的事情都没有做。”
“我这才知道,结个婚真的跟打仗似的,一办起来事儿可多了,这个礼拜放假,昊天还要带我去量尺寸做结婚当天的衣服呢。”想起这些事儿楚晴就一个头两个大,也幸好她脑力大,要不然在结婚和学习这两件事儿上还真忙活不过来。
“才知道啊,我之前跟你说的时候,你不是还不信的吗。”说到这里的陈琴琴狠狠的刮了一眼楚晴。
“这不是没切身经历吗。”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个话的楚晴也是有些神情不自然。
“你就慢慢的享受着这辈子仅有的一次吧。”陈琴琴刚说完,又察觉有些不对,补了一句:“这辈子仅有的两次!”
“还别说,叶昊天还真是把你疼到心窝子里去了,这同一个人办两次婚礼,还真是独一份儿,让我真真是羡慕的紧啊。”陈琴琴一副你竟然得到了如此三好男人的模样。
“打住,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还不是等于办了两次,小心顾少然听到这句话还真把那场婚礼给补回来。”楚晴的眼底闪过一丝捉弄,她可是听叶昊天说顾少然知道后,直嚷嚷要在这里再办一次。
“得,可千万别说了,他这两天在我耳边嚷这事儿嚷的我头疼,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提这事儿。”想起顾少然那喋喋不休的嘴,陈琴琴都恨不得给他封了,让他别说话。
陈琴琴那头疼的模样落在楚晴和叶雯雯的眼里,当真是好笑,两人抱拳笑成了一团。
在楚晴们在教室里大笑的时候,教室门外一个暗影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悄无声息的退了开来,慢步的走在了下教学楼的巷道里。
“他们,他们......要结婚了?!”楚琳听到这个消息是震惊的,这一年以来,从未听楚晴说起过叶昊天,也从未见过叶昊天来过学校,她还以为他们两人早早的分手了,还曾在背地里嘲笑过楚晴,可是......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何两人不仅没分手还马上要结婚了!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楚琳那拿着手绢的手随着她的气焰升高,硬生生把它给撕裂了,这就足以可见她用力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