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自己的来意后,眼睛都笑弯了,丢下扫把就带着他钻她们家后面的小树林......
当然,啥都没干,离她家那么近,他也不敢做什么,她给自己说了楚晴外公家的位置,还在小树林里破天荒的说了很多话,句句都是夸赞他的话,把他说的飘飘然了,还让自己如愿以偿的摸了一把那嫩白的小手,虽然只摸了一下,她就抽走了,但是那滋味也够自己回味半天的了。
咳咳咳,跑题了,然后,在小树林里待了一阵,他正准备往楚晴外公家走,就听见了周围的大婶儿说到了楚晴,还说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于是他调转了方向,就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楚晴回过神来就看到离自己很近的陈文勇,她立马恶心的往旁边一跳,离他远远的,眼里闪露着厌恶,明晃晃的厌恶,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因为楚晴觉得他不配!
而站在原地的陈文勇自然看清楚了楚晴脸上的厌恶,他有些不明白,他今天出门之前已经好好的打扮了自己,自己这身装扮,再加上自己这帅气的脸已经是时下女孩最喜欢的男人才对,为何这楚晴见自己第一面就......厌恶上了自己?
陈文勇眼镜下的双眼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在这一刻,不管楚晴是什么样的想法,他都一定要得到她!因为她被他瞧上了,就只能是他的!这种冲动连看到楚琳时都是没有过的。
陈文勇伸手把自己的眼镜架往鼻梁上推了少许,脸上挂上了得体的笑容,风度翩翩的再次朝楚晴走了过来,温和却又带着恳求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你好!这位姑娘,不好意思,能打扰你一些时间吗?我是来找一个叫楚龙的人,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能麻烦你带我去一下吗?因为我第一次到这个村里来,还不熟悉路。”
陈文勇心想,这总不可能再不理自己了吧?他表示他这次都做的很到位啊!他今天这身打扮,可是一个优质男,如果是一般的姑娘肯定会欣然同意的,然后热情的带自己过去,到时候.......自己再套套近乎,没准儿这事就成了!哈哈!
可是,陈文勇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楚晴就不是一般人!不仅不是一般人,还是一个恨不得他马上死的人,又怎会回应他呢?
楚晴垂下眼眸,看都没有看一眼陈文勇,她怕她再看下去,就忍不住上手想掐死他!这个时候,杀人未遂已经会判刑了,她不能为了这个人渣把自己给搭进去,她这辈子还想跟自己的家人,还有刚刚已经确认有些心动的叶昊天好好的过下去。
既然陈文勇已经出现了,自己难道还怕收拾不了他吗?就他那猪脑袋,分分钟的事儿,上辈子也就是自己太蠢,太相信他了,才落的个那样的下场,要不然以她能管理几百人的头脑,怎么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楚晴不吭一声、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走着,完完全全的无视了脸上正挂着适宜微笑的陈文勇。
陈文勇在楚晴从自己身边走过时,脸上的笑......僵住了,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随即,他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甘,转身就想要拉住楚晴。
楚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立马回过了头,陈文勇那伸出去要碰到楚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所以我也不知道路,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回答你,因为不知怎的,我第一眼就不喜欢你,看着你就像那粪坑里的蛆让我觉得恶心,还有!请你放尊重点儿,这里可是楚家村,敢在这里耍流氓的人,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楚晴瞄了瞄陈文勇伸出来的手,赤裸裸、明晃晃的厌恶被她摆在了台面上。
眼里清晰的透露着一句话,‘麻溜的该滚多远滚多远,别在老娘我的面前瞎晃悠,我犯恶心!’
陈文勇那始终挂着笑意的脸上沉了下来,眼睛下的双目恶毒的看着前方的楚晴,就像那毒蛇张开自己的蛇信子准备开咬一般,阴森、冷绝。
陈文勇活到现在虽然算不上顺风顺水,但是也没有人这样直接的说着自己,竟然把他拿来跟蛆做比较,那得是多恶心的存在。
他看着那即使生气依然美的惊心动魄的人儿,再三的压制心中翻腾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假笑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这样说在下,但是显然姑娘此时的心情肯定特别的不美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叨扰了,先走了,希望我们下次见时,姑娘没有在恶言相向。”
说完后,陈文勇潇洒的转身,留给楚晴一个假装大方的背影。
楚晴看着那与前世一致的背影,眼里不加掩饰的仇恨汹涌而至,再无遮掩,良久,控制好自己情绪的楚晴再无上山的兴致,回到了家中,关上了房门。
刘裙从厨房探出头来,她好像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但是一瞧院子里又没人,只得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走进了厨房忙着做饭去了。
楚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目,静静的一动不动,前世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在楚晴的脑海中展现,尤其是失去孩子的一幕,尤为的清晰,对陈文勇的恨意此时已达到了最高点,楚晴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坐起了身,一拳打向了墙壁,发出了一声极大的声响,血从楚晴的手上滴落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楚晴仿佛没有一丝痛意,双眼翻腾着滔天的怒火注视着陈文勇离去的地方........
随后,楚晴翻坐起来,简单的用纱布把手缠了一下,固定好后,便出了家门,在外面来回的奔跑着。
汗水一大滴一大滴的从楚晴的额头上掉落下来,她却仿佛没有察觉,连擦都没有擦拭一下,仍由汗水掉落,侵湿了衣襟,那像被石头压制住的胸口随着剧烈的运动慢慢的消散,一个小时后终于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