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师傅哪里去了?若不是看到桌子上那纸包着的糖栗子,司徒雅婧一定会认为,昨晚是自己梦游了。
“怎么无聊了?”司徒子墨刚进宫了一趟,虽然早朝可以免了,但是,他刚从边关回来,不管怎么说,都是要进宫面圣,禀报一下边关的情况的。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妹子,所以,早早地禀报完,留下自己的爹爹在宫中继续陪皇上商议朝政之事,他便回来了。
“哥哥,你回来了,你和爹爹都进宫了,娘亲又到寺里上香了,剩下婧儿在府上,当然无聊啊。”其实,她不是无聊,她只是因为这么晚还没看到东方旭尧,心里烧得慌。
如果这样就无聊的话,那么当初那半年在王府里大步不出,小门不迈的,她岂不是早无聊死了?
要知道,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宅女,她怎么可能耐不住这么点儿寂寞。
“那婧儿想要去哪里?”看了眼桌上的糖栗子,司徒子墨知道,这东方旭尧想必是来过了。
他与东方旭尧一同回的月都,自然知道,东方旭尧当初为什么没有出现阻止婧儿嫁入王府。
也知道,他此番回月都,在忙些什么。
东方旭尧已经明确跟他说过,他这次回来,如果婧儿过得幸福,他便守着,若是过得不幸福,他便带走。
他们一进月都,就得到婧儿便休弃的消息,这对于东方旭尧来说,可谓是一个又喜又悲的意外。
此时的他,应该是忙着在月都选一府宅坻,毕竟,他如果想要娶婧儿了,就不能像当年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这般情况,父亲母亲,又怎么放心得下,将婧儿交给他?
所以,考虑周全的东方旭尧,必定是要做到万全了,才会上门来提亲。
其实,司徒子墨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东方旭尧不是在选什么宅坻,而是,在翻遍书籍,寻找追姑娘的方法。
虽然,东方旭尧也认为,追姑娘,应该按着自己的方式来,但是,对于平时视女人为毒物的他来说,他除了知道怎么跟自己的小徒儿相处之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女人相处,就更别说是追姑娘了。
“哥哥,咱们出去逛逛吧,婧儿都好久没有逛过月都了。”这倒是实话啊,在前一层的记忆里,真的很久没有出去逛过了。
“好,走吧。”向来宠爱妹妹的司徒子墨,面对司徒雅婧这小小的要求,又怎么会拒绝呢?
虽然有些担心外面那些百姓们的议论,不过,司徒子墨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的。
于是,二人带上素惜,就出了府。
街上,百姓们的目光,虽然时不时的都会往司徒雅婧的身上瞄,不过,司徒雅婧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恶意。也时不时地听到他们低头私语,同样的,司徒雅婧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好的。
但是,素惜就没有她这么好的感觉力了。
当素惜看到那些百姓们低头私语的样子,就认定他们是在取笑自己的小姐,心里那个气啊,一下子就把脸蛋都气红了。
“素惜,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一直向前走着的司徒雅婧回头,看到跟在身后的素惜,一直低头不语,脸蛋还红红的。于是停下了脚步,紧张地问着。
“没,没有,小姐。”呜呜,她家小姐明明那么好,为什么这些人要议论小姐!明明是王爷不对,为什么这些人要取笑小姐!
素惜很想跑过去,跟那些人理论一番,可是,又怕自己这样做,会给小姐,给丞相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一直忍着。
“怎么了?”司徒雅婧看得出素惜想要哭的样子,所以,继续问着。
“小姐,少爷,为什么他们要议论小姐?明明不是小姐的错啊?”而且,小姐跟王爷根本就没洞房,小姐还是清白之身,这些人为什么要取笑小姐?
“傻丫头,你看不出来,他们都没有恶意的吗?”司徒雅婧听着素惜的话,知道她原来以为这些窃窃私语的百姓,是在取笑自己,她替自己难过了。
“啊?没有恶意?”是么?她只知道这些人都在议论自己家的小姐,却不曾想,是不是恶意的。
只是,就算不是恶意的,那有议论,也是不好啊。
“嗯,他们都没有恶意,好了,傻丫头,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别人爱说什么,就让别人说什么便是。何必介怀呢?瞧,你家小姐都不管这些,你怎么就先忧伤起来了呢?”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对了,好像,冷奕对这丫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