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当然没有想过,这个树屋是她的秘密基地,除了吱吱叫叫别人根本不知道!她一边起身往角落里缩一边观察着男人的动作,心里乱成了一团:“谁……是谁告诉你的?”
他对山上根本就不熟,就算找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一定是有人告诉他的!她离开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说不定谁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木屋,奶奶,小谢叔叔,郝大娘他们一家都很有可能,他们兴许只是无意间说了一个有趣的趣闻,他就放在心里了,毕竟这山上并没有多少明显能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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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知深转身在床边坐下来:“你怎么知道是别人告诉我的,不过是别人告诉我的又怎么样,这能抵消你欺骗我的后果吗?”
欺骗?秋月宴眉头一跳:“是,我承认我是骗了你,难道你就做的就光明正大吗?也不知道你给我奶奶下了什么**药让他那么向着你,我也就不想跟你一起睡而已。”
“那之前的谈话呢。”
“什么谈话……”秋月宴皱眉,一点没想起来。
凌知深目光幽幽的盯着角落里的人看:“之前在池边的谈话,我说你喜欢我,你不肯承认。其实那会儿你是装的?”
秋月宴顿时一惊,舌头都不听使唤了:“谁……谁装了?我是真的不舒服,身体不舒服需要装吗?”
他看出来了?真的假的?她明明演的很逼真,他该不会是在诈她?
凌知深语气平静:“是吗?那你怎么好的那么突然,之前明明那么难受,我倒是想不出什么病能这么恰好的发作又能好的这么突然的,要不然你给我说说?”
秋月宴瞠目结舌,她就是随便扯出来的借口而已,哪里能说出什么东西来?果然一不注意就被这男人绕进去了!现在怎么办?被拆穿之前的谎言再加上今晚逃走的事,她今晚该不会死定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或许应该说……还跑得掉吗?
见秋月宴不吭声,凌知深便确定了之前的不舒服是秋月宴装出来的,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反而因为他没有生病而松了口气,这一刻他才发现他对眼前这个人的喜爱已经超过了他所预估的所有程度。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诡异的安静在小小的树屋里流转,这种氛围让秋月宴很是紧张,毕竟她有错在前理亏在先,要是凌知深真想怎么样,估计她今晚也跳不掉,而且到现在他一声不吭只是眼神沉郁的盯着她看,这更让她窒息。
目光环视一周又评估了一番,秋月宴放弃了逃走的可能,她决定转变策略。
“对不起。”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凌知深回过神来,看着面前低下的小脑袋,他挑了挑眉:“这是在做什么?”
“道歉啊。”秋月宴往前挪了挪,小心翼翼的拽住了凌知深的手指:“今晚我不该装病骗你,也不该偷偷逃走,可是我……我就是不服气啊,明明我才奶奶的亲孙子,他凭什么偏向你啊,于是我……我就赌气,故意跟你作对,想看你生气。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是我做错了,你能得到奶奶的喜欢是你的本事,我再着急也不能不顾底线,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
如果不是清楚秋月宴的本性凌知深就真的信了这番话,他反握住那两只手,一瞬间果然察觉到了秋月宴的抵抗,不过很快就放弃了,入他所料一样,这道歉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不过,他既然想玩那他就陪他玩好了,就当时情趣了,反正他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凌知深勾唇,用力将角落的人拉了跟前:“你能主动跟我道歉,我很高兴,也愿意原谅你。不过,原谅归原谅,做错了事还是要承担后果,之前我也说了,如果你跑了我就亲自捉你回去。现在我找来了,也不捉你回去了,我们今晚就在这树屋上睡,这一次可不许再跑了。”
秋月宴忙的保证:“不跑不跑,绝对不会再跑了。”
凌知深满意的勾唇,仰面躺在了外侧,秋月宴健壮没法,只得顺着也躺了下来,原本还算宽阔的床躺了两个人之后一下显得拥挤起来。
手臂贴着手臂,手指纠缠着手指,热度不断地从身旁传来,很快秋月宴的鼻尖就冒出了汗,她热的不行,开始躁动起来,一会儿抬抬腿,一会动动手吗,一刻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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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凌知深一直安静的躺在旁边,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更没有睡着,他只是偶尔转头看她一眼。
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只是铺了一层草席而已,躺久了就腰酸背痛,秋月宴做了半天的小动作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去,这一动才发现手还被凌知深抓着,她维持着扭曲的姿势艰难的回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
凌知深闻言侧目:“不能。”
如此直接的拒绝,秋月宴傻了眼,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翻身躺一会儿,不是要逃走,你……”
凌知深还是没有动,只问:“为什么要翻身躺着?”
“当然是因为床太硬了硌的不舒服啊!很痛!”
凌知深了然的应了一声,下一秒突然长臂一伸捞住了秋月宴的腰,突然的动作将秋月宴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已经被男人强健的臂力抱了起来,只觉天旋地转的一下已经趴在了男人身上,柔软,温热,有力,她的一只手就撑在胸口,鼓动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跳在掌心,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失去了控制。
面前是一张含笑的俊脸,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秋月宴才猛然回过神来:“你……你干什么!让我下去!”她刚一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了后腰上,宛若千斤重的钢铁压的她动弹不得,也压得她面红耳赤。
身体交叠可想而知会有多靠近,何况加上力量的施压,彼此身上的不同与变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羞耻度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