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宅
这是位于a城顶级地段的豪华别墅区,能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各界鼎鼎有名的人物,而当初凌知深看上这里的原因只有两个字:方便。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对,就是方便。这一片被绿植覆盖宛若世外桃源的别墅区外,一路之隔便是最繁荣的市中心,纵横集团总公司便设立在此,上班开车仅仅需要七分钟。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听到声音的管家立即领着两个下人推开门迎了出来。
“二少爷您回来了。”管家李叔上前拉开了门。
凌知深应了一声,抱着昏睡的秋月宴弯腰下了车。
一见凌知深抱了一个人出来,李叔和那两个下人都是一呆。
凌知深却没有心思管这些,抱着人大步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李叔,麻烦去程医生叫来,就说这里有人发烧了。”
李叔这才回过神来,躬身应答:“是,我马上就去办。”
这时凌知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内。
李叔见状立即吩咐那边呆立的两个人:“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跟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那两人这才忙不迭的去了。
看着灯火通明的室内,李叔心中微沉,依言拨通号码给陈医生打了过去,打完之后他才转向车旁抽烟的两个青年:“乌墨,应承,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被二少爷抱进去的那个人是谁?”
二少爷不是不能触碰陌生人吗?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二少爷安全无恙?还把人给带到家里来了,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乌墨应承二人闻言相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臭小子别光笑啊,是不是要急死我这个老头子才算?”
“不敢不敢!”
见李叔真的急了,乌墨立即解释:“李叔您别着急啊,刚才那位是三小姐公司里刚出道的艺人,当然也是总裁看上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您也知道总裁的怪病……”
男人?李叔一怔:“那是个……男人?可是明明长的……”
应承笑着接口:“长得很漂亮对不对?当然很漂亮了,比女人还要漂亮,不然总裁怎么可能看得上呢?开玩笑开玩笑,总之总裁现在对他很感兴趣。李叔您别管那么多了,这辈子总裁能找到这么一个人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叔沉默了。
别墅内,凌知深一路抱着人进了卧室,这让原本跟在后面准备开客房门的两个下人傻了眼,两人呆呆的跟到门口倏地停下了脚步,因为凌知深的卧室是禁区,平时都是李叔一手整理打扫,他们是不允许进门的。
可现在二少爷亲自抱回来一个少爷,不仅如此还把人放到了床上,那可是二少爷的床啊!
两人傻愣愣的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凌知深将那少年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察觉到门口的目光,凌知深转头,狭长的眸子眯起来:“这里不需要你们,都下去。”
两人被凌知深的目光看的一个哆嗦:“是!”说完疾步离去。
脚步声远去,卧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凌知深将目光移回了大床上的人身上,少年安静的躺在黑色的杯子里被衬托的越发纤细白皙,两颊却如婴孩一样红扑扑的。
纵然知道那是因为发烧的关系,他还是觉得好看,不自觉的伸手抚了上去,灼热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让他一愣,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昏睡中的秋月宴正被烧的难受,触碰到微凉的触感之后本能的贴了过去,可是那一根手指的凉意实在是太少了,她难受的哼着、蹭着,像一只撒娇的猫。
凌知深定定的看着,完全没想到秋月宴会有这样的动作,下一秒他的手臂便被两只滚烫的小手抓住了,似乎是怕他离开,那两只小手紧紧地扣着他,一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底散开。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柔和起来,手指也轻轻的剐蹭着他的脸,滑腻细嫩的触感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脸,竟然一点胡茬都没有。
就在好奇的想更近一步观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凌知深眸色一闪,用力抽回了手,刚才坐正,门口就相继出现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走在前面的是李叔,后面的是凌知深的私人医生程松雅。
李叔恭敬的说:“二少爷,程医生来了。”
凌知深还没开口,程松雅就自顾自的进来了,清秀的脸带着调侃的笑:“我说着这大半夜的叫我来什么事呢?原来是有情况啊,幸好我路过附近,不然可就耽误我们凌总的大事了。”他便说边往床边走,走近了一下吓了一跳:“这……这不是晏月?!凌总可以呀,这么火爆的小鲜肉您都弄上手了。”
凌知深黑着脸:“别废话了,赶紧看病。”
程松雅一肚子的话只好憋回去,乖乖的放下诊箱过去检查,大致的检查了一遍取出了体温计,正准备放到秋月宴耳边的时候突然被制止。
“我来。”
说完凌知深从程松雅手中接过体温计轻轻的放到了秋月宴额边。
这一幕看的程松雅目瞪口呆,直至体温计被递回手中才反应过来:“我的老天爷,我今晚是喝多了吗?你刚才在干什么?”
测个体温而已,作为医生测个体温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他的动作被剥夺了,凌知深刚才的行为难道是在……吃醋吗?他今晚一定是把脑子喝坏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
凌知深才懒得理会:“看你病。”
又被训了一句,程松雅表示很冤枉,不过他作为一个称职的医生还是先看病了。
拿起体温一看:“卧槽!三十九度五!怎么烧这么高啊……这么大的烧还不去医院,这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凌知深闻言面色一变,语气不由变得焦急起来:“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对对对!”程松雅忙不迭的忙碌起来,找药配药,又做皮试,确定无误才扎了针。
看着透明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的落下,凌知深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往后一靠靠在柔软的床头,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把药配好,针我会自己拔,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