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绪醒来看到方杪在那摆弄手环，像小猫一样从方杪的胳膊内侧钻进去，依偎在他身上：“看什么呢？”
“啊，那个……”方杪关闭不及，试图解释。
姜秋绪瞅向光屏，一眼就看到方杪刚刚更新的贱嗖嗖的签名。
方杪顿感不妙，怀中的小猫好像眨眼变成了噬元兽，二话不说将他踢到地上。
方杪：“……”
玩家自然不知道方杪在闹哪样，当然不是没有lsp去琢磨“2”和“爱”和“两人”之类的关系，不过么得证据可不敢乱说。
展会最后一天，方杪还是要出席一下的，吃过饭，他看向姜秋绪：“你去不去？”
“不去。”姜秋绪穿着睡衣，捧着杯子坐在厨房的吧台旁，两腿悬在半空晃呀晃，亲密关系之后，明显比以前放开了不少，见方杪的眼神往下面瞄，没好气的催道，“你还不赶紧走。”
“哦哦，走了。”方杪赶紧上车闪人，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姜秋绪捧着热饮喝了几口，伸手掩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根本没睡多久，还是好困。
她回到床上，想到和方杪相识近四年，从同事到心生好感，再到暧昧一年，交往半年多，终于走到这一步，有些羞涩，也有些甜蜜。
她很庆幸，还好当初坚守梦想，才会拥有如今让她倍感满足的美好。
怀揣着甜美的心情，姜秋绪再度进入梦乡。
方杪去到会场，先跑到后台整了杯咖啡，还没喝呢，就见小陈跑来负荆请罪：“老大，之前的事情，你怎么罚我都行。”
“怎么罚都行？”方杪问。
小陈点头，有些忐忑：“只要不开除就行。”
方杪琢磨一会：“这可是你说的哈，等上班了，找时间给大家表演一个倒立吃面条。”
小陈有点懵：“啊？”
“没让你先cosplay再吃你就偷着乐吧，不急，你可以先练半个月。”方杪拍拍他的肩膀，去前台了。
等方杪出去，赵业超进来，关心道：“老大怎么说？”
“呃……”小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赵业超见他面色为难，以为罚的挺重：“扣奖金？降职？以老大的脾气，应该不会开你吧。”
小陈支支吾吾：“老大让我表演倒立吃面条。”
“啥？”赵业超有点懵。
小陈：“不要让我重复啦！”
星空互娱这边的展示屏上，玩家正在玩《是男人就下100层》，还玩的挺乐呵。
方杪找了个地方，坐着一边喝咖啡，一边不琢磨人事。
陈墨走过来，坐到方杪身旁笑道：“方总监昨晚没睡好？”
“嗯。”方杪点头，张口就诌，“昨天想了一晚上事情，如果是陈经理，展会上这些手环游戏，你会怎么发售？”
陈墨愣了一下，怎么发售，正常发售啊，但方杪既然这么问了，多半是有别的计划。
从内购、到抽卡再到点卡，做过功课的陈墨对方杪是佩服的很，完全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方杪见陈墨没说话，就知道他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于是随口说道：“你觉得游戏免费，植入广告收费怎么样？比如在NiVo手环中内置一个手环游戏平台，咱们两家分广告费。”
“啊？”陈墨愣了下。
反正之后要和hiVo合作，又都是一些分分钟就会被抄走的方案，方杪也不怕透露一二：“就比如《魂斗罗》，初始三条命，死了之后看15秒广告续1条命，最多可以续三次。
或者看广告解锁游戏时长，看五分钟广告可以获得两小时的游戏时长，全场小游戏免费畅玩。
再或者干脆摇一摇吧，打开游戏晃动手环就会跳转到广告商的专区页面。”
陈墨听的一愣一愣的，简直惊为天人，他突然很庆幸方杪把他的脑袋瓜用去做游戏了，这要是跑到其他领域，嘶~
“我死后会下地狱吧。”方杪说完，自嘲了一句。
陈墨很想说，你不是下地狱，你那是回家！
“要不还是算了？”方杪似乎有取消这些方案的意思。
刚刚还在心里吐槽方杪的陈墨，脱口而出：“别啊……”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难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沦陷了？
他一咬牙：“方总监，这个方案，等咱们两家洽谈的时候，一定要拿出来详细讨论！”
方杪点点头，又喝了一口咖啡：“我真会下地狱吧。”
为期三天的展会顺利落幕，推广手环游戏以及手柄的目的，全部顺利达成。
网友们都盯着展会的进程，展会一结束，就嚷嚷起来。
“展会都结束了，游戏什么时候发售啊？”
“快点，钱已经准备好了，快让我花钱！”
当天晚上，星空互娱发布了《奥日：精灵与萤火意志》等手环游戏，定价最高69，只不过放出来的都是高质量的单品，合集还都没影呢。
这哪能让大家满足，好些人就是专门冲着那些小游戏去的。
“怎么回事，合集呢？”
“不知道怎么定价？要我说，那128合1，可以卖个128，1块1个想必大家都能接受。”
只不过玩家网上吵吵，星空互娱这边没什么回应。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发布了一些，玩家一边吵吵着要方杪把剩下的都端上桌，眼前的该买也还是一样买。
《奥日：精灵与萤火意志》一夜卖出百万套，其他游戏，也都卖出去不少。
很快，有无手柄的游戏体验差距就出来了。
“啊啊啊，这游戏好多按键，我晚上对着光屏一顿操作，我妈问我，你手舞足蹈是想去乐团当指挥家吗？”
“之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玩手环游戏还是得有外设！”
“原本打算上线练级的，结果玩这游戏，玩的停不下来，上次这么沉迷手环游戏，还是玩《Noita》编辑魔法的时候。”
方杪也不是一点正事不干，晚上认真分析总结了手环游戏展。
从他观察到的情况看，被虚拟空间完全取代的是体感游戏，什么体感网球、射箭这些游戏，那真是被虚拟空间碾的渣都不剩。
但另外一些类型的游戏，虚拟现实和手环体验多多少少是有差异的。
比如足球、篮球游戏，第一人称视角，就和体感游戏一样，虚拟空间完胜，但摄像机视角操控队员，其实虚拟空间和手环的游戏体验区别不大，后者蹲个坑也能开一局，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