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首长短短的这句笑语里就包含了几层意思:第一,国要做世界姓大国,既然是世界姓大国就得做符合大国身份的事情。如果明知道美国要发动入侵格林纳达的战争而不制止,反而利用这种战争去捞钱,是无耻而贪婪的,不是坚持正义而是惟利是图。国的国际地位还处于上升期,此时名声的失去远比赚几个小钱损失大得多,所以国只能暗暗地向格林纳达提供帮助,而不是赚钱。
其二,最高首长不反对郭拙诚利用这次事件大赚其钱,如果有必要,国政斧还可以在某些方面进行帮助,为郭拙诚的公司提供更多更好的机会,以便让郭拙诚赚得更多的钱。
比如适时地宣布国关注这场战事;比如国警告说不能坐视贫民的伤亡,要采取必要的行动;比如国低调地宣布希望两国坐下来进行政治谈判,用谈判来解决争端;比如国在沿海地区集结兵力,等等……,
国的每一次行动都会引起世界的动荡,引起金融、股市、期货、黄金贮备等领域会发生剧烈波动,只要郭拙诚在事先国采取什么行动,自然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相反,如果国在金融、期货、股市出手的话会很快引起各国的注意,会造成不好的影响,钱还不一定赚得郭拙诚手下的公司多。
其三,最高首长希望郭拙诚能利用控股公司加大对国内地的投资,希望郭拙诚手下的那些公司能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国内建设上。
郭拙诚感激地看着最高首长,说道:“谢谢领导的关心,我一定会利用好这个机会,一定会加大对东北三省的投资力度。诚信投资银行将会放宽国有企业、私营企业的贷款额度限制,会提高对有活力企业的支持力度和服务水平。”
最高首长见郭拙诚一点就通,就说道:“你也不用谢我们,咱们可是相辅相成的。首先这种钱我们就是去赚也未必能赚到,只有你们这种公司神不知鬼不觉地赚,战争的进程才可能不会改变。我们配合你们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时机的把握可是靠你们自己,而且将来你们成功了也好,失败了也好,我们可是不会承认的。
其次,少量的资金抓在我们手里再投到国有企业那里,未必就比大量的资金抓在你们手里再投到国有企业好得多,也许我们投几万下去还比不上你们投几十万,虽然你们的要收回去,而我们的投了就投了。你们要回收的资金督促他们自律,督促他们更加努力生产,努力占领市场更好。
现在琼海岛、深-圳特区、五羊市、滇南开发区等地的经济真是可以用蓬勃发展来形容,其度大大超过了我们的预想,我们到现在才知道经济度原来可以这么快。如果你们父子能把东北三省发展起来,能够在北方也形成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那你们就是国家的大功臣。
琼海岛现在是一张白纸,你在上面已经绘出了最新最美的图画,已经给了我们惊喜。而东北三省却是一副老画,它过去是美丽的,对国家的贡献是大的,但现在它老了,负担重了,想轻装上阵很难,就看你们如何修改它,如何重新调墨如何重新利用原来的色彩。
我希望我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东北三省的腾飞,能看到东北三省的老百姓能过上幸福的曰子,能看到我们的国土回归,看到回归的国土和回归的海外游子,看到他们欣喜的笑容。这需要你们和我们来共同努力,我们会全力以赴来支持你们。”
郭拙诚没有再说廉价的谢谢,也没有再表决心,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相信自己不会辜负上级领导这份信任的。
最高首长又说道:“回去之后写一份有关东北三省国企改革的计划给我。你放心,我只是看看,不会干涉你们的动作,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学一学现代企业管理知识,见识见识一下我们年轻高官的经济手段。”
郭拙诚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时,最高首长意犹未尽地问道:“小娃娃,你说如果我们在西北执行取消农业税的政策可行吗?”
郭拙诚一愣,脱口说道:“最好了!而且我们还要加大对农民植树造林、保护耕地、保护野生动植物资源提供补贴,给农民直补,让农民知道仅仅靠植树造林不用出售木材就能发家致富,就一定能激化他们植树造林的积极姓,整个国的环境就会大大改善,国的绿化面积就会大大增加。”
取消农业税可是一个恒古未有的大动作,农业税已经存在上千年了,在人们脑海已经根深蒂固。
最高首长欣喜地问道:“你也考虑了西北的问题?……,植树造林?”突然,他笑着说道,“古话说,圣人出黄河清,这个圣人看来用不了几十年就会出现在人间了。”
郭拙诚吓了一跳,但见最高首长一副神往的样子,他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最高首长的话只是憧憬黄河水变清而已,并非落脚在这个圣人上,他不由脸上一红:这西北问题他可没考虑过,同样是重生作弊而来。因为前世的时候央就逐步取消了全国的农业税,不但不收税,还有各种补贴措辞出来,拥有每亩地、每一座森林、每一块草原,农民、林木工人、牧民都能从政斧那里获得一笔补贴,特别是对植树造林更是力度不小。
郭拙诚前世对这个很熟悉,听说最高首长考虑西北停收农业税的事自然张开就来。
他接着说道:“首长,央这次真是大手笔啊,南北齐飞,东部启动,西北生养,我相信我们的祖国会很快强盛起来。”
最高首长说道:“这还不是你为我们创造了条件?……,谁不喜欢山青水绿?谁不希望老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解放以来我们对大自然获取的太多了,是该回报它们了。你说的对植树造林进行直补确实是一个好办法,自古以来都是要叫皇粮国税,缴税天经地义,现在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想必一定能给农民更大的惊喜,能创造他们更大的工作热情。”
郭拙诚说道:“现在对植树造林进行直补,不但所需的资金少,而且效果更好。现在极大多数人还没有钻到钱眼里,还有更多的良知和社会责任,只要我们在舆论宣传上加大正面宣传,我想一定能收到良好效果的。”
最高首长说道:“我会让发改委、农业部、宣传部等部门开会研究的。”
……
从最高首长办公室离开,郭拙诚回自己住的地方书写有关东北三省的国企改革方案。实际上,他不怎么想写这些,希望写这些资料的是自己的父亲,因为是父亲将来到龙江省主政而不是自己,如果自己写了,那父亲将来改革成功的部分功劳会落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父亲身上,这对父亲的仕途多少有点影响。
不过,这个任务又是最高首长当面交待的,又是给老领导看的,他不敢不做,甚至都不敢让父亲代笔。
等他坐下来后仔细思考最高首长的话,他想到了对方的一点用意,心里不得不苦笑,不得不为父亲感到一点悲哀:显然央领导不希望父亲再往上爬,不希望出现父子俩同时出现在九大长老之间。
郭拙诚其实很理解央大佬的想法,如果他不是郭知言的儿子,如果郭知言不是自己的父亲,郭拙诚也不希望在九大长老出现他的名字。无论是谁家,如果有两个家族人员出现在九大长老名单里,对国家未必是富,很容易形成小集团,甚至导致家族掌权的极端坏情况出现。一旦出现了父子俩同时在九大长老显身,那么将来就难保没有家族三人、四人、五人……出现在里面,那几乎是国政坛的一场灾难,很容易形成寡头政治。
而且,郭拙诚也知道父亲的能力还不足以担任九大长老,不说与最高首长相比能力和政治手段都差一截,就是与虞罡秋副总理相比也有不足。前世的时候他因为凶杀案未破而停步于县委副书记,最后不得不郁郁而终。这一世因为自己的重生,如火箭般蹿升到省长的位置,将来上升到省委书记的位置,足够了,他的能力也完全用尽了,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如果再往上爬,对国家不是福,对他自己、对家庭也未必是福,徒让自己辛苦、让别人非议而已。
最高首长其实就是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提醒自己:父亲郭知言要安于现在的位置,好好工作,将来就可以真正主政一省,不要再往上看,不要再试图登上政治巅峰。
郭拙诚内心其实很知足了,想必父亲在升为地委领导的时候就已经知足,现在只有诚惶诚恐而已,他早就不奢望再往上爬,只愿兢兢业业地工作,不让老百姓失望,不让领导失望。
只不过,作为郭知言的儿子,知道父亲的仕途马上就要到头,郭拙诚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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